也不忘尽量地配合着众雄兽的侵占。
项不臣只从门缝朝里望了一眼,就将梅亚蕊扔了进去。
“卟嗵”一声响,梅亚蕊在地上翻了几圈,手臂砸到了两只正扭打的雄兽。一见有雌兽,那两只就不打了,忙放开对方,扑上前寻了地将自已的孽根挤了进去,然后舒服得一声喟叹。
凌月见着厅里的突变,对项不臣的邪恶程度是刮目相看。
进去时是偷偷摸摸,出来时,却是大摇大摆地从小楼正门出来。他扛着涂进,回到115号楼,凌月已开了院门等着了。
两人将涂进带到了二楼一间空置的房间,如果不是出了东方玉的事,这间房门上本该写上他的名字的。现在,他躺在这张床上,却不再是以主人的身份,又落得如此境地,只能感叹一声:一步错,步步错。
凌月望着他衣袖里露出的手腕上一圈发紫肿涨的痕迹,和昏迷中还高挺的下体,不用问也知道定是着了道,被梅亚蕊得了手。
“他中的催情药药性很强。”项不臣从一个小瓶里用手指剜了点药膏置于涂进鼻下,几息后见他开始晃动头部,眼珠也在眼皮下转动起来,知道快要醒了,就将人从床上夹起进了浴室。
涂进倚坐在浴室一角,冷水冲得他张不开眼来,他抬臂挡着,呛咳了几声。
“我怎么在这里?”他抹了把脸,仰望着立在面前的项不臣和凌月。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几度滑了下来,只得坐在那里喘息。
“看看你都跟了个什么货色,呐,自已冲。”项不臣将莲蓬往他怀中一扔,就走了出去。
凌月指了指边上的衣服:“换洗的衣服在那里放着,别生项不臣的气,你知道他嘴巴向来不好。但今天是他发现楼里的异状,也是他救你出来的。”
涂进呆呆地坐在那里,然后一脸绝望灰败地将四肢渐渐收拢蜷起。
莲蓬头正对着他的小腹,但冷水却浇不灭升腾的**。
他想起来了,几杯酒后自已身体的异状,而后是被梅亚蕊强行带走时东方玉淡漠无情的脸。她当时没有醉的,也定是听到他的求助,就算没有听到,也该看到的……但是,她什么也没做。
如果,是七七,哪里会容得别的雌兽染指自已的雄兽?
除非,是雄兽自已生了外心……就像他涂进这样。所以,他被抛弃了,如今的一切也都是自找的,是他错看东方玉那贱人的报应啊!
心中悔恨痛苦,身体的**却不住地攀升着,他颤抖着手,将裤子褪到腿弯,握上它,粗鲁地撸动着。
很痛,很痛,他却觉得还不够。
太脏了,太脏了,他再也洗不干净……
待得释放时,那里已红肿破皮。余韵还没过去,就再度硬了起来,他就又一次握了上去。
浴室里面的声音很压抑,夹杂着深沉的痛苦与悔恨,像是来自地底深处绝望的咆哮。
ps:
晕,上一章是172,竟然写成17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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