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照明设备确实出了问题,后半夜,我确实是在处理堂里的事,包括今天一整个白天。”
年季摩目光微闪,他没有告诉她,今天白天,他趁着项不臣在圣女堂训练,他就潜进了育崽堂他的房间,可惜什么可疑之处也没找到。要说不同也是有的,那就是比之其他少年雄兽更加简单的房间布置。十个平方的小屋里只有一张整洁的木板单人床,青色的统一发放的被褥被折叠得见棱见角,很有部队军味。此外,就是空空荡荡一无所有,干净得连毛发也找不到一根。
太过于干净了,干净得可疑。
就如他留在育崽堂里的档案:没有被警告过,也没有被处分过。据其他少年雄兽的回忆,他竟然连食堂吃饭也从未插过队。
无迹可寻,并不代表着没有问题。
年季摩的直觉确定,那个桃花眼又一脸邪笑的少年,就是那个危险又神秘的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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