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自己以后的悲惨生活,脸上错愕了一下之后,也变得愁苦起来。
冷宇昊憋着笑,看着这个被自己成功战胜了一次的疯丫头。过了一会,他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安云兮问道:“云兮,你这个学期不会又要经常请假吧?”
这个问题,让其余两人都紧张的看着一脸悠闲喝着水的安云兮。在初一上学期的时候,安云兮还算是正常,很少请假,每天的时间也算得上规律。可是一到了放假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学期更是在最后两个月频繁请假,暑假也是不见踪影。
张黎习惯了倒也没什么,而且她与安云兮同班兼同桌,见面的机会要比冷宇昊和上官风多很多所以还无所谓。可是,冷宇昊和上官风现在最多只能和她再相处一年的时间,如果这一年她依然忙忙碌碌的难觅芳踪,那对于这个两个心系于她的男子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面对冷宇昊的问题安云兮仔细想了想之后,才回答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请假。”
得到保证的二人,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在埋怨安云兮的迟钝,那么久了居然体会不到他们的心意。虽然她现在才13岁是早了点,但是平时她的表现也挺早熟的,为什么就偏偏看不到他们的心呢?
到底安云兮是对他们的心意没有察觉,还是因为这是她无声的拒绝,冷宇昊和上官风这两个难兄难弟私底下都讨论过好几次,但是从他们的内心来说,更愿意相信的是前一种可能性。
悲催的二人又不敢把话挑明,生怕安云兮从此与他们断绝来往,所以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边,等到她自己看清楚想明白,或者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向她表白。
“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刚才就看你心不在焉的。”安云兮突然对上官风问道。
上官风一愣,心里还是很高兴安云兮能关心自己,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摇头说:“这件事还没确定下来,等确定了我再告诉你们吧。”
安云兮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就停止了这个话题。
四个人在包房里一直吃吃喝喝到晚上8点钟,才离开饭店各自回家,当然按照他们以往的模式来说,是上官风和冷宇昊送张黎回家之后再各自回家,而安云兮从来不要人送,今天当然也不例外。
9月份的清江,夜晚已经开始有了一丝凉意,不过对于有内力在身的安云兮来说并不算什么。告别了三人之后,她独自看着路灯昏黄的灯光,还有街边树木的暗影,难得的将大脑放空,优哉游哉的顺着路面的方向走着。
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从一出黑暗的角落里传来隐约的哭泣声让安云兮停住了脚步,她扭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略微思考了一下释放异能进去查探——
是一个女生,看她的体型应该年纪不大,而且很年轻,她的怀里抱着一把乐器,正在压低声音哭着,偶尔从臂弯里露出的小脸给安云兮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安云兮回忆着,因为天色太暗,就算是使用异能也看得不清楚,但是那熟悉感,还是让安云兮调整了方向,朝那暗处走去。
步调不急不慢,安云兮的双手插在校服的裤兜里,踱着步子走到女生卷缩在角落的身体不远处停下,这个时候她才分别出被女生抱在怀里的乐器是一把时曾相识的琵琶。
突然间,脑中那股熟悉感似乎知道了对象,让安云兮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穿着古装表演服的小丫头。‘是她!’那个要跟安云兮做朋友的初一一班,不,现在应该说是初二一班的女生,薛凯。
安云兮的脚步声并没有刻意放轻,所以当她来到不超过5秒钟,埋头哭泣的薛凯就感受到了有人靠近,她的身体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向后弹去,一时没有控制好就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抬着脸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安云兮。
这里很黑,安云兮又站在背光处,导致薛凯一时之间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只能从体型上分辨出是一个女子,这也让她稍稍安心了些。
“你是谁?”薛凯受惊的问道。
许久,在薛凯眼中只是一道黑影的安云兮才淡淡的回答:“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声音很空灵,很好听,带着随意带着淡然,还有一丝无垠的飘渺。薛凯也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想了半天她才失声的叫道:“你是安云兮!?”
来人没有说话,无疑是默认了薛凯的猜测,这让后者的心一时之间复杂起来。
自从上次她鼓起勇气想要跟安云兮交朋友后,被后者不冷不热的挡下,她就觉得自己和安云兮不会再有交织了,可是为什么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却遇见了她。
薛凯想着有些心酸,埋着头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路过,听到哭声。”安云兮十分简要的回答薛凯的提问。
薛凯落寞的一笑:“对不起,打扰你了。”
安云兮轻蹙眉头,向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低着头缩在地上的薛凯:“起来。”安云兮的声音依然淡淡,可是却又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薛凯的心中微颤,她扶着墙壁,抱着琵琶瑟瑟的站起来,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墙面上,看着终于看清楚样子的安云兮。
薛凯惨然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副模样没吓到你吧。”
安云兮的眉头皱得更紧,眼前的薛凯脸上青肿,嘴角还挂着血迹,上衣也有着撕扯过的凌乱,脖子上还留着几个青色的指印,抱着琵琶的双臂上也都是青红相交的鞭痕。
“需要送你去医院么?”安云兮望着这明显是被毒打过的薛凯问道。
薛凯笑着摇头:“我没钱,况且这些伤也死不了人。”说完,她低头看了看抱在手里的琵琶,充满乞求的对安云兮开口道:“安云兮,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安云兮没有说话,只是感受着薛凯明显不对的语气。
薛凯也没有期望安云兮的回应只是自顾的道:“这把琵琶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可是我保护不了它了,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它。”薛凯嘴里说着,眼睛一直跟着抚摸着琵琶的手指移动,两行清泪止不住滑下来。
“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完成,我送你去医院。”安云兮从薛凯的话语里感受到了她的死志。说完不由分说的上前去将薛凯拉出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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