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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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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钱保丰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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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会觉得孤单?”柳贞吉微笑着轻声着问他。

    这次小军师垂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

    墨家把所有在西歧的土地地契,并上补了五十万两银的税。

    而周容浚给墨家的,是一片产红木的森林,一处铁矿的驻守权。

    墨守成惊愣,墨夫人也没好到哪儿去,抱着她身边的儿子大哭了一场,哭着喊,“吓死我了。”

    她还真以为,西北王要干掉他们。

    墨家劫后余生,掌握要害最多的钱家却因他们之前的过于硬气,现下还是不知死活。

    这一晚与柳贞吉说过京之事后,周容浚与她主动提起了钱家的事,“我不喜欢钱家那个儿子,明着谦逊,实则狂傲,他谁也没放在眼里。”

    柳贞吉点头,笑道,“这个我知道,不过也不失为他的一个优点,要不然,我们王府也不能轻易知道钱家与西域王的合谋,要是真让西域王进京跟屈奴王联手,我们才真的遭殃。”

    “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恨不能灭了他们一族。”周容浚揉了揉她的头发。

    柳贞吉哈哈笑了两声,笑眼弯弯,侧头看他,“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是灭还是不灭?

    “我看着他们碍眼。”周容浚看着她的笑脸,沉默了半晌又道,“我不想像父皇一样。”

    “一样什么?”柳贞吉抬手扯他的嘴。

    周容浚拉过她的手,无奈道,“忍半辈子,到身边的人谁也不喜欢他了,他才动手。”

    “我不会因为你不动手,就不喜欢你。”柳贞吉想想道。

    “可我还是不喜欢。”周容浚依旧不改那不悦的口气。

    他是真讨厌钱家,所以对钱家提出的条件动心了,还是不想松口。

    “我反正都听你的。”柳贞吉决定这事她不插手的好。

    钱家公子这人,太邪门。

    其实那句说她毒如蛇蝎,引起王爷震怒的话,不像是他那等八面玲珑的人说的。

    可他还是说了。

    不知他是在找死,还是在搞什么鬼。

    因这阵子钱家公子一天比一天还邪门,柳贞吉也不敢深思太多事。

    “京中那边,可能会拿钱家做文章,”周容浚还是下了决定,“会比较麻烦,我想法子把他们在屈奴的内线拿到手之后,再动他们。”

    柳贞吉“哦”了一声,头皮却发麻。

    **

    钱家太有“诚意”,说钱保丰可以在王府作为担保留下来,直到西北王见到钱家的诚意后再另作他说。

    柳贞吉却因此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这天在周容浚见京中来使时,召来了长殳,躲在他们的寝宫里,让丫环看着门,她便与长殳瞪着眼睛道,“长殳,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长殳看着她好一会才道,“老奴老了,还想多带小世子小郡主几年。”

    他不想被震怒之下的王爷打死,而且这事如果被京里的那位知道,就又要道王爷不适应当他的继位者了。

    “那不说?”柳贞吉抚抚胸口,自从知道钱保丰要留下不走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就算放人不对,她那天也得让钱毕氏把人带走,弄得最后他们都被那祸害设计了。

    “王爷要是以后知道了,会生气的。”长殳干巴巴地道。

    “那我去说?”柳贞吉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那天让墨玖与钱保丰写信给墨钱两家,说他们还想在王府多久一段时日,因那段时日她拿他们当质子,柳贞吉想着在名目上好听一点,造成了一个他们在王府做客的假像,所以那天午间还假惺惺地让长殳请这两位公子爷用了顿便饭。

    哪想,那天午间长殳带他们回他们的住处时,中途遇上了她,那天午后她困得很,揉着眼睛也没看清楚人,被突然大步靠近她身边的钱保丰与她说了句带她远走高飞的话。

    这话轻得只有他们能听见,柳贞吉反应过来,在弄死他还是当他是在激怒她的想法之间决择了一下,还是没因句调戏之语把人给弄死。

    那时候,周容浚身上还有着伤,柳贞吉想信中与他报备一声,但长殳说这时机不好。

    她当初确实是轻忽了,所以落到了现在这境地。

    “您说,”长殳眉头皱得死紧,“怕也是不能得好,还是老奴去说?”

    “好,那你去说。”柳贞吉觉得长殳被他打死的可能性极高,与她一样的高。

    长殳身起就要走。

    柳贞吉见他真要走,赶紧拉了下他,苦笑道,“我去说。”

    “娘娘,可能现在说,更不是什么好时机,钱保丰不会拿钱家一族的生死开玩笑。”

    “他会赌,他不怕事,他看他的说话做事就知道他多狂了,”柳贞吉摇摇头,“你听我说,他本来有法子全身而退,但他现在却要被留了下来,你想,依他的本事,一年两年,王爷可能还是不会喜欢他,可要是三五十年,钱家安份,成为了王爷的左臂右膀,王爷说不定还真会欣赏他,到时候,王爷要是知道真相,他只会更生气,到时候事情会更难以处理,不是吗?我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瞒了他这么多年,会不会让我去死。”

    “王爷不会。”长殳皱眉,不悦看向她,“您怎么能这么想?”

    “真不会?”柳贞吉坦然看着他。

    他是长殳带大的,他独占欲到底有多强,性格有多霸道,他难道真不知道?

    他们不是就是怕他知道钱保丰的事,不顾身上的伤,不顾战场回来解决钱家之事,所以当下才瞒了下来?

    “当初就应该杀了钱保丰。”长殳垂下眼,脸也阴冷了下来。

    “现在再悔当初,也来不及了。”

    “娘娘,那人,是真话还是假意?”长殳抬头看柳贞吉。

    “真假又如何?是真是假,他都把我们拖到了这境地……”柳贞吉说到这,还笑了一笑,“想想,他有些地方轻视了我,我又何尝没犯这个错。”

    那天她确实失了防守,身边就带了两个丫环,他靠近得太快,一句话说完,他转身就走了,但他靠近她身边耳语的样子,可是被墨玖看到了。

    钱保丰是真意,还是假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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