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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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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爱惜芳心莫轻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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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知道自己其实是在给他惹祸,那魏珠是皇阿玛身边的哈哈珠子,怎能轻易动得?原本是想让皇阿玛处置的,结果大哥心疼自己就当场发落了,日后终究要落人口舌的,也罢,走一步看一步!

    大阿哥看着弟弟包得像包子的手臂,心里很是愤怒,笨手笨脚的饭桶,送杯茶都会出错!胤禩忙转移他的心思:大哥,太子在你庄子安插的那些耳目,都怎么处置的啊?

    大阿哥小心把弟弟的手放在迎枕上,低低地说:怎么处置?跟三哥送来的那些会养马的喇嘛放一起,反正我那不过是试种番麦,来来去去的都正大光明,这些人都是好动歪心思的,让他们对着玩心思!

    胤禩没料到是这个办法,扑哧一笑:大哥,你也学坏了啊!大阿哥抬起头,一脸高傲地说:就许他们有心眼啊?这次你的手搞不好就他们弄鬼,我再不上心点防备,日后有的是妖蛾子出来。

    又叹口气:小八,总归是哥哥没本事,护不住你,你放心,日后有什么大哥我一定挡在你前面! 胤禩听得这话,心里热热地发酸,眼里也涌着股泪意,越发自愧自己藏私,只是逞强不肯说:大哥,你放心,我总是会长大的,他们那些手段哪能一辈子管用?

    两人正说着,内侍已经喊着四爷、九爷、十爷过来了,胤禩翻身就要下地去迎接,被大阿哥一把按住:乱动什么呢?看起猛了头晕,才刚醒过来,躺着!

    然后回头冲着外面喊:都是自己兄弟,自个滚进来,没人去接你们的大驾!小九第一个窜进来:八哥,你可把我急坏了,我跟小十把皇伯父府上那两个大夫请过来了,快给他们看看!

    胤禩抬头,果然那两个人跟在后面进来,看见自己,马上跪着请安,那边小十已经开始咋呼:少整些虚头巴脑的废话,快给我八哥看看,要什么好药尽管用!

    那小九就上前去拆胤禩手上的纱布,四阿哥忙拉住他:小九,你让大夫来,别毛手毛脚弄痛了你八哥。小九瞪了他一眼,乖乖闪一边,让叶天士来拆。

    胤禩知道自己伤情有假,哪敢给叶天士看,忙赔笑着说:哪里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烫伤,已经不疼了!旁边大阿哥皱起了两条粗黑的眉毛:怎么不大,你都疼晕过去了,还要怎样啊?说着就捉住胤禩的肩膀,再把叶天士扯到床前看视。

    叶天士小心拆开了纱布,素白的手上红肿了一大片,有的地方已经溃烂,的确是烫伤,拿起纱布闻了闻都是上好的药物,再看看八阿哥的手,这伤怎么也不至于晕过去啊!心里只觉得皇子到底是身娇肉贵,旁边的四阿哥看见弟弟手上伤情,心里心疼极了,又看那大夫半天不说话,已等得不耐烦: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好的给爷拖出去打一顿。

    叶天士还没开口,旁边的薛生白却赶在他前面说话:回爷的话,八爷这伤委实很重,只要小心徐徐调养,还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待小人合计个方子来比较妥当!几个阿哥听得这话都很高兴,让内侍将两个大夫待到外间去写方子。

    叶天士一肚子的话不敢说,只是瞪着薛生白,看他气定神闲将参苓白术堆着用,最后看见生肌玉红膏才忍不住悄悄说:生肌玉红膏是治烧伤的,你胡乱用什么! 薛生白也不作声只管写,叶天士无法只能干瞪眼。

    突然薛生白抬头问:小叶子啊,来京城一年了,想不想回家啊!

    叶天士本就不习惯伺候达官显贵,每日为后宫娘娘制那些养颜药早就烦心极了,此刻心里一动:你有法子?

    薛生白一笑:山人自有妙计,只是你可怎么谢我呢?

    叶天士宛然一笑:我何必谢你,反正我们是一路的,总没有个把你放了留我一个人道理!

    薛生白倒也喜欢他这样,低头想了想,又让内侍进去说想再看看八爷的伤,叶天士也跟了进去。

    :八爷,您这伤虽是皮肉伤,可是根子还在内里,不然也不会晕过去,可否请个脉?

    旁人还没动,大阿哥就捉了弟弟的手送出去,四阿哥斜倚着椅子坐着瞧,小九小十一脸惊慌地凑着看。

    薛生白仔细请了脉:八爷,您估计平日饮食不克化,脾不藏血,须知烫伤事小,血气不足这伤就大为不妙!旁边首着的都急了,唯有胤禩笑笑问:那可怎么个补法呢?

    用人参归脾丸的话太热,还是用七制香附丸比较好,里面君臣辅佐极为合适!

    胤禩看了看他,慢慢说:我不爱那味道,换种吃吧!

    旁边大阿哥已经急了:混说什么,药也是乱吃得的?他说什么就吃什么!

    胤禩低着头不做声,半晌才抬头说:也行吧,不过日后要是不好,还是要换药吃的。

    薛生白忙说:那个自然,为医者自然有父母心,还不是巴望着您大好!

    出得皇宫,马车摇摇晃晃,叶天士终是忍不住:你说他明白你意思不?

    薛生白半闭着眼慢慢说:他?他是谁啊?

    叶天士一时气结,猛踩一脚:我们都出来一年了,我可想家想得要命!这事你别跟我耍花枪,给句实在话,到底能成不?

    薛生白睁开眼:你真当他是傻子?难道这些日子你还没看明白,那是皇宫,多少事都不是看上去那样的!他是真晕吗?就那种伤还能晕过去?沸水最多让人红肿,你没看见那些溃烂吗?是生石灰!谁敢往阿哥的茶里放那玩意?

    叶天士大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生白又靠在车背上,淡淡地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七制香附丸里是当归为主、安息为辅,我今儿替他圆了谎,他自然心里有数的!不过也别高兴的太早,人家说了,情况有变还得回来!先走着看吧,看样子他也不是不能商量的人,咱们多听多做少说话就完了!

    送走了兄弟们,胤禩独自在灯下高兴着,终于为兄弟做了件事,他可没忘记,皇阿玛后来宠信魏珠,事事由他通传,那人骄横无比,常常□于人,小九那时已经失宠,为了自己的安危,竟让他自己儿子弘晸呼魏珠为伯父,以求他在皇阿玛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而那魏珠竟也就安之若素,小九肯忍辱负重,可自己哪看得下去兄弟受辱?

    只是后来魏珠仗着四哥有把柄在他手上,讨了团城为封地,远远享福去了,他顶着先朝老人的名号,自己只能恨鞭长莫及。

    如今这人又在为太子做耳目,此时不绝了这后患更待何时?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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