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就被逮到了,愤怒的元帅打昏了他,等他醒来就出现在了这儿。真是杯具。
说到小月,那可是个喜人的娃儿。我侧过头来看了看,小家伙枕着我的腿睡得正香呢。
他拥有一个十分秀气的面庞,简直就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怪不得大家给他起了个这么女性化的绰号。
但是千万别小瞧他,那样的下场可是致命的。扮猪吃老虎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显然勾心斗角的死奴营让他过早成熟了。
我会心的笑了笑,没有小月和麽麽茶的话,我可能早就被同僚劈死了吧,他们是我在竞技场里唯一放心把后背交与的人。也是我一生一世的战友,一切的一切都烙在这,我的心底。
不过现在可不是回忆的场合,麽麽茶这个大嗓门可是会把催命鬼引来的。鬼知道他为啥这么晚了还没睡,反而跑来折腾我。
“闭嘴,你这蠢猪,你想把卫兵引来吗?我可不想给你陪葬!”我警觉的环视了下四周,幸好一屋子人没有一个被我们吵醒。现在这世道,死奴里间谍多着呢。分化制之这四个字可是老爷们最善用的手腕。我特意多看了一眼墙角的纳特,这头猪可是加皮斯最大的走狗。他打鼾着睡得死着呢。
“好吧好吧,我小点声就是了。”这个冒失鬼摊了摊胳膊,然后把嘴凑到我耳旁。
“难道不需要伟大的苍鹰之眼帮你做点什么吗?小子,来瓶葡萄酒压压惊?”
天那我真想把这只苍蝇的嘴撕碎,我可没工夫在这跟他扯皮,先想办法把衣服弄干才是真的,不然只能光着屁股挨鞭子了,那个可恶的加皮斯,万恶的人贩子!
“我可没功夫和你玩过家家什么的破游戏,要喝你自己喝!”
“那好吧,既然你不领情,伟大的苍鹰之眼要独自享用了!”啪的一声过后,一阵酒香飘了过来。
葡萄酒?哦我的天那!竟然让我见到了葡萄酒?
“哪来的?”
没等对方将美酒倒入口中,一只手伸来,一把夺过瓶子,猛灌了几口。哦,老天,是小月,这个捣蛋的家伙竟然在装睡!
“哪来的?”维吉亚的葡萄酒!还是五十年前的!
马脸冲我眨了眨眼,笑了笑。“嘿嘿,坐在你面前的可是伟大的苍鹰之眼!截富济贫是美德呀!”
.......
.......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脑海中的记忆只开始于加皮斯主教那双令人倒胃口的死鱼眼以及洋葱脸。是的,能想象一个人能长到那种地步吗?除非你亲眼所见!连那头傻鹰在他面前都称得上帅哥。真搞不懂这个明显酒色过度的窝囊废怎么能爬到如此高位。
而我们现在被逼着再一次去见他,貌似只有苍蝇一个人为此高兴,他是为了能找到自尊兴奋?噢,得了吧,没心没肺的他才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男爵的马——这个家伙因为偷马沦落到这种地步还邪心不改,可悲。
当然如果他能顺手拿到几瓶葡萄酒就更棒了!望着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希望他这次真能马到成功,这样我也能从中受益,猥琐的家伙!
日瓦车则的太阳斜射的厉害,基本没什么威力,看来今天会是难熬的一天了。昨天夜里我和博尔茶冲着那湿透的衣服对付了一个通宵,幸亏有那瓶酒撑着,不然天知道会不会被冻死。
我们聊了一晚上,虽然他脑子缺跟弦,但是人还是不错的,不像其他人。死奴营应该是最充满勾心斗角的吧。
嘿嘿,自嘲下,沦落到这种地步,看来我失忆前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胡思乱想着,我们一行人就被押到了大竞技场,没有比这个地方更熟悉的了,这让我热血沸腾,同时也让我的心底万分凄凉。为了生存,我们必须战斗,即使对方是最要好的兄弟。
日瓦车则是维基亚教皇国的陪都,也是继首都日瓦丁之后最繁华的城市了。从其他死奴那听来过这么句恭维的话:一个城市的繁华与否只要看这里奴隶的多寡就能一目了然,而宗教竞技场的规模则是奴隶多寡的完美诠释。照这么看的话这座城市应该是整个大陆最繁华的了吧。不同于其他城市半封闭式的竞技场,这里的全封闭场馆远远望去是那么的壮观,就如同一尊倒卧的石兽,充满了来自远古的苍凉。
而那兽口永远朝向我们,仿佛要将我们吞噬而后快。
直到永久
坐落于日瓦车则的宗教竞技场始建于卡拉迪亚皇朝元年,由教皇黎塞留四世提议建造,用于解决宗教争端以及处决异教徒等事物。帝国转制共和后曾一度被下令关闭。后因德鲁亚教国军入侵再度被启用。
其与其他此类建筑截然不同的封闭式设计,寓意着在此地战死之人死后不得往升天国。
竞技场历经一千三百年后于逐日王庭纪元三年被大帝废令拆除,它曾经是整个卡拉迪亚大陆最著名宏伟的建筑物,同时也是公认最肮脏与邪恶的所在。
这里与普通竞技场的功能一样,专供贵族们享乐,但方式却千差万别。竞技场本是贵族展示其绅士风度与搏击技巧的圣地,当然还能赢得贵族小姐们的青睐与芳心。而宗教竞技场却暗暗的挖掘人们心中的阴暗面,人心在这里不断腐化堕落,生命在这里一文不值。这里有的只是**与金钱,美酒与鲜血。经历了百千年早已失去了最初的价值。
卡拉迪亚共和国分裂后,竞技场由维基亚教廷掌控并立法保障其所有权,使之成为整个大陆最正大光明的堕落圣地。
在这里有一群人专们作为贵族们取乐和教廷牟利的工具。
他们有个特有的名称。
叫做死奴。
宗教竞技场,是个深刻于心底的地方,永远不会被时间抹去,永远!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站在鲜红的广场上。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被千年来的鲜血染红,寸草不生。
而广场的粗犷狂野和看台的细腻奢华则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台下每一个生命的离去对台上的贵族老爷来说都意味着一笔巨额赌金的得失。他们红着眼努力保持着绅士风度,而紧攥的双拳却轻易地暴漏了卑鄙的本质。手中的赌金卷被汗水一遍遍浸湿,直到梦想破碎。
很难想象在外面看来粗犷的建筑物,内里却是这么的精致。即使用雕梁画栋这四个字来形容都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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