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道还能大过战国末年的秦吗?郑虽小,难道不如战国末年的卫吗?宏辅先生适才以卫君附秦为说,此刻怎么又反以齐大非偶为辞?秦有兼并天下之势,卫国因此依附。把徐州献给我主,本来就是依附,而非求偶啊。
是勋心说我就随口那么一白扯,倒让你一把揪住其中的错处了,你丫脑筋果然转得快。不过就这么一耽搁,他倒是也大致想好了正确的说辞,于是轻轻摇头:卫与秦接,不得不附,如今徐州距离冀州甚远,岂有远附之理?
要是后世网络上对喷,荀谌就有可能不管是勋后来再放什么屁,光牢牢揪住齐大非偶的错误不放,一直咬到你死。但这年月的士人还是有点儿节操的,荀谌心说你既然缩了,我也就不为己甚。反正我主势大乃是事实,徐州除非不肯附人,否则总得先考虑我主,下一个才是曹操——你继续胡掰吧,我逐条驳倒你就是了。
于是他继续不急不躁地反诘:宏辅先生误也,我主非仅执掌冀州,如今青州亦在属下,邻接徐方,怎能目之以远附呢?
是勋也继续摇头:青州之主乃是袁显思(袁谭),非袁冀州也。
荀谌愕然:显思公子为我主之子,他任青州刺史,则青州自然为我主所有……
今时今日,或许如此,是勋心说成了,你丫进套了,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异日倘或袁冀州有所不讳,则青州为青州,冀州为冀州,未必再能一体而论之啊。
荀谌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反驳道:显思公子为我主嫡长子,将来自然继承冀州,则冀、青仍为……
是勋有些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若为既定守业,为何要逐之外郡?袁冀州共有三子,若非有废长立幼之意,哪有留幼子守国,而使长子出镇之理?倘有不讳,恐怕冀、青不但难为一体,反会兵戎相见,到那时候,请教徐州附冀为是,附青为是?!
荀谌眉头皱起,脸上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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