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跟曹德一解释,曹德也不禁变了脸se,转过头去问那管家:这几ri,可有什么人来拜见过县令么?管家正在回想,忽听门口响起一个声音来:汝等是何人?
来的原来是莒县的县丞,管家他们就是正等着这位过来主持大局呢。当下是勋把公文给县丞看了,县丞立刻换了一副谄笑着面孔。转过头来再问管家,管家回答道:前ri确有一个陌生人来到,拜见县尊,关上房门密谈了少顷,随即县尊便调兵出外……
那人是谁?此刻何在?从哪里来?!
管家回复说,那人自称从郯城而来,瞧模样是大户人家的仆役,但是生得孔武有力,至于姓名、具体来历,那就不清楚了。他跟县令谈完就走了,是不是出了城,谁都不清楚。
线索到此,彻底断掉。终究是勋既不是叼烟斗的英国绅士,也不是长胡子的唐朝官僚,没有那份探案的天赋,再继续琢磨,也琢磨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最终他只好问管家索取了笔墨,把经过之事和自己的初步分析,详详细细地写下来,打算吩咐县丞连夜派人去郯城,交给陈登。他还要求暂且安置好县令的遗骸,不要下葬,把县衙中的各se人等都看管起来,不得走脱,且等郯城派员前来调查——希望以陈元龙的智谋,可以很快便揪出那幕后黑手来吧。
曹德一直看着他写字,完了说一句:是先生这字体倒也有趣。是勋这才发现自己写的不是纯粹的隶书——因为他前一世虽然练过书法,却并没有练过隶书,所以这时候心情一紧张,不自觉的就用上了很多楷书的技法,并且还带了点儿连笔,就变成了章草加行楷的四不象。当下只好随口敷衍:心不静,事又急,写得不好,见笑,见笑。
抬起头来望向曹德:如此看来,尊父子还是应当即刻离开徐州,前往兖州去避祸才是!
曹德点点头:我会尽力说服家父……话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了,然后思路瞬间漂移——是先生,据你说来,陶商和陶应都不成器?是勋点点头。曹德突然一拍手掌,切齿道:我知道了,知道究竟是谁定要取我父子xing命而后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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