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子文叫去打探消息,他一个人慢慢踱步理清楚混乱的思绪。
最近这段时间遇到了太多的事情,但是都没有一件难住自己的,唯独今天接手了昆仑地产,肩头的压力无形中有如大山一般压下来。
昆仑地产员工数百人,如果自己挺不过去这道坎,不仅让自己损失了数亿的金钱,而且还会让这数百人丢掉工作,影响到数百个家庭的生活。
况且,收购昆仑地产只是计划的开始,接下来就要拿天池山做文章,把永城地产拉入一个大大的圈套,蚕食永城地产的实力。所以,这一关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要跨过去!遇神杀神,佛挡灭佛!
陆章一路想着心事,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幢废弃的旧楼前。
一阵阴风莫名其妙的刮起来,一阵阵水波纹让陆章捕捉到,霍然间,一个鬼影冲到自己面门,他眉心中枪,黑洞洞,留着血,把整张脸几乎染红,两只眼睛覆盖在红色的鲜血中,露出绿色的幽光。
陆章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这鬼影竟然冲着自己的面门过来,刚要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护住面门,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流涌上双眼,一道白光透眼而出,打在鬼影的面门,它一下子就被打飞出去五六米,身上还冒着滚滚青烟,似乎被灼烧得很厉害,一阵阵痛苦的哀嚎传到陆章耳朵里。
陆章看着满地找牙的游魂,似乎已经到了魂飞魄散的边缘,好奇问:你是什么人,干嘛要吓唬我?
饶命,饶命,这就是个恶作剧,我以为你们都看不到我,谁知道你这么变态……他哀求道。
陆章啼笑皆非,竟然还有这么顽皮的鬼魂,不过,自己很变态么?摇摇头,转身离开。
等等……等等……他突然跟了上来。
什么事?陆章头也不回,不耐烦道。
我以前是住这幢楼里的,后来被人枪杀了,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他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陆章看他满脸是血,十分倒胃口,就道:不能。
求求你,求求你了。他围着陆章苦苦哀求。
陆章嫌他呱噪,忙道:你能不能先打扮打扮再出来见人?你这个样子我很害怕,懂吗?陆章一边说,一边用身势语指指面容。
他恍然领悟,右手一伸,手掌竟然化为一面镜子,照了一下脸。
啊……他一下跳三尺高,似乎也被自己的面容吓得不轻:这他娘的是谁啊?
这是谁你自己不知道?陆章鄙视这个奇怪的家伙一眼。
老子英俊潇洒,奶油小生一枚,什么时候变成丑八怪了?!他突然手足无措起来,忙对陆章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这么出来见人是我不对,影响了市容,影响了环境……
陆章听他这么说,心里直乐呵,感情这游魂还挺幽默乐观。
只见他转过脸去,手一抹,脸上的污血尽去,黑洞洞的可怕枪口也不见了,露出一张帅气的脸,随后他身子一抖,西装革履,领带皮鞋,一身光鲜。
我擦,这他妈的什么本事?一下子就改头换面,比变脸还要神奇。
不错,不错,比当年还帅三分。他照着手镜洋洋得意。
陆章道:你差点都让我打的魂飞魄散了,怎么还这么耍宝?
散不了,散不了,顶多虚弱那么几天。他有些兴奋道:怎么样,现在你愿意帮我了吧?
那得看让我帮什么?麻烦不麻烦……
不麻烦,绝对不麻烦。他忙道:我的尸骨还埋在后院的苦楝树下,麻烦您帮我报个案,最好能把骨头起出来找个公墓安葬一下。
报案倒是可以,安葬嘛以后再说了,你死了多久了?谁枪杀的你啊?
他愁眉苦脸道:死了六个月零十天,是大金牙拿枪射的我。
大金牙?是个绰号?陆章奇怪道。
对,是绰号,那家伙是广南省最大的文物贩子。
陆章点点头,刚想打电话报案,但转念一想,这报案该怎么说?直接说屋子后院埋尸?
你怎么知道后院埋了尸体?莫非你是凶手?
是死者说的呗,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我擦,陆章想了想遍体生寒,报案无厘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行吧,我考虑考虑,过几天就帮你去报案。
得了陆章的承诺,他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陆章回到路虎车里,刚启动,叶子文突然就出现在右边的座位上。
陆哥,查清楚了,王一秋的情妇现在还在香港购物,明天早上估计就会回来。还有海湾小区的情况我也已经摸清楚了。
这么快?我擦,看来现在就得找人摸进去。说不定王一秋明天晚上就会去乱搞。
陆章一边听叶子文汇报,一边驱车来到城区,把车停好,步行进入一片待拆迁的老~城区,七拐八拐,来到一座破旧的医院。
这医院有一个名字叫惠民医院,医院很破旧,存在的年头十分久远。里边冷冷清清,也没几个人看病,病房都在一楼,很多老头老太太半死不活地躺着。
陆章是最讨厌来医院的了,但是这里不一样,医院只是一个幌子,它的背后其实是一个黑侦探组织,这个组织什么都干,小到正常的婚姻调查、讨债、寻人寻址,大到非法窥人**、走私、藏匿等等。
但是有一条,他们不杀人,对于一切与人命有关系的,他们都不接,再加上他们行事诡异,几乎不暴露行踪,这也是他们能一直长期存在的原因。而陆章来这里,就是想花钱挖出王一秋的丑闻,利用丑闻把这个家伙拉下马,最好就是纪检委介入,把他彻底清查,只有这样才能打开对付王家的突破口。
直接往收银柜台里塞进一个装了二十万现金的黑色塑料袋,又递上一张小纸条,收银员惊讶地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立刻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表情。
急吗?
好吧,急诊再加十万,交完钱去教堂忏悔室等着。
陆章点点头,又掏出十万,递了进去。随后若无其事的走出医院,走进毗邻的教堂,教堂里没有人,只有两个空荡荡的忏悔室和一排排空荡荡的长椅。
陆章走进忏悔室,看到墙上有一个变声器,想了想戴上,等了半个小时,正不耐烦的时候,对面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了陆章之前递进去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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