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斯内普一直在埃尔莎的屋子里养伤,外界的纷扰好像都与他们无关,这里没有《预言家日报》,那种报纸在埃尔莎看来就是浪费时间,通篇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内容。
幸好培提尔在,埃尔莎把前一段时间培提尔让她翻译的古魔文扎记拿出来可以和他一起解惑,总有一些难以理解的部分。
斯内普的伤势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在这所房子里或许唯一可以吸引他的地方就是玛格丽特留下来的古老书籍了。培提尔制作的药剂相对于斯内普来说柔和了不是一点点,在看到那些药剂后斯内普的表情有些古怪,在药剂的成份上他总是自负且骄傲的。
埃尔莎收走了药瓶一并将斯内普边上的书利索地夹入书签后收了起来,“你需要休息,先生。”她严肃地告诫,完全充当起了一名看护,斯内普就是这样,有了书就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他还要休息。
“我很好,小姐。”斯内普有些不怎么愉快,他被关在这里的时间越久他就越烦燥,现在就连自己喜欢的书籍都要被夺走,关键他还不能发脾气,因为这里乃至于那本书都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
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这个巴布林家的小姐给他安排了作息表,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什么时候该休息都一一例明,每天给他看书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而且她还不会和你多解释什么,看上去他就像是一种责任。
“我想,再过几天我就要告辞了。”斯内普看着埃尔莎整理衣架的背影说。
“是的,你一定迫不及待了。”埃尔莎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她需要将斯内普换下来的纱布拿出去烧掉,然后再把内衣洗净。或许,培提尔的提议完全正确,她需要一个侍女,把这些事都交给她去做。
“可其实我认为我们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着那天的来临,之后您就不用为这份作息表烦心了。”很好,她还不忘讽刺。
没等斯内普回答,她已经从斯内普的客房里退了出来,把斯内普一个人扔在房间里兀自发呆,没有书,没有事可做,他只能对着天花板发呆。
埃尔莎正漫不经心地挥动着手里的魔杖洗涤他们各自的衣物,有她自己的,培提尔的,当然还有斯内普的,她看着那些衣物缠绕在一起,又分开,再缠绕在一起,再分开……
“你无聊到了如此境界了?”培提尔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身后。
“不用操心这些锁事的人当然会认为这是件无聊的事,富有的贵族们可以每天换不同的衣服,可惜不能不吃饭。”埃尔莎没好气地回答。
“你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看来是时候让莎拉过来了。”他说。
“莎拉?”
“你母亲那里我另外安排了人,那里的生活越简单越好。最主要,莎拉是塞亚的母亲,她很忠诚。”培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浅浅地喝着。
“忠诚的定义是什么?不会爱上我身边的人?”她笑了笑。
“你一定听说过莎拉的故事,我救过她的命。她曾是一名巫师,具体的细节不用详谈,你知道直接导致自己的女儿成为哑炮的母亲生活会有多么艰难。她们属于魔法世界却又生存在这个世界的边缘地带。”
“所以,高贵的格林格拉斯先生将自己的同情心扩大到了这对可怜母女的身上?”
埃尔莎对于塞亚或莎拉的故事并不感兴趣,对莎拉最好的印象仅停留在她对嘉乐很好,以及在马里奥打她的时候莎拉不顾一切地将自己保护在怀里……这些仿佛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埃尔莎回过神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格林格拉斯只会将他的原则公诸于世,他不会允许自己亏欠谁。”培提尔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里剩余的水倒在了池子里,“可我依旧不会允许那些背叛的行为在自己身边出现并且威胁到我个人。”
“相当的矛盾。”看着木桶里翻滚着的衣物,埃尔莎干巴巴的回应。
信你才叫见鬼了,她在心里腹诽,如果真的不允许背叛行为威胁到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塞亚是死是活,还有那个该死的瑟琳娜.米切尔……可他也说了只是不会威胁到他个人……这句话就足够挑明关系和距离的。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塞亚的生死。”他终于决定说了吗?“可实际上并不是紧张,而是莎拉救过我的命,格林格拉斯不允许自己亏欠别人,我答应莎拉要给他们安宁的生活,答应她把塞亚留在魔法世界里。”
“所以也能容忍她的背叛,是这样吗?”她仍然无法原谅塞亚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也要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去接受她母亲的好意,或许还该感激她这么多年对我妈妈的照顾,是这样吗?”
“当然。”
“如果我拒绝呢?”
“不会演戏是最容易暴露自身弱点的关键。”培提尔说。
“哈——”埃尔莎扭过头来一脸稀罕地看着培提尔,她看着他紧拐着的薄薄的唇,都有些不相信刚才那句话是出自他的口中,“你在说什么?天呐,我记得你刚刚还在赞颂着你的救命恩人以及格林格拉斯家族知恩图报的理念,可你又在明确的告诉我这是你演戏的一部分?”
培提尔笑了笑,点了点头,“你确实没有听错,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这我承认,请原谅,对于自相矛盾的事我一向不怎么精通周旋。”埃尔莎摇了摇头,这样的话题相当的无聊,“我们还是别提这些了。”
“那么谈谈西弗勒斯?”他很自然地提到了斯内普。
埃尔莎看了一眼天花板,无奈地址了址嘴角,“他在楼上的客房,培提尔,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背地里说的问题吗?我对你的立场以及想法一概都不感兴趣,包括那个你们正在努力寻找的预言中的男孩,你们疯狂的找寻有收获了吗?”她假装出来的无辜与无奈恰当好处,像极了那些身在金加隆与舞会堆里的愚蠢的贵族小姐们。
“据说卢修斯.马尔福资助整整一个金库的财富用来悬赏那个孩子的下落。”
提到卢修斯.马尔福,埃尔莎的脸色变得不太好,“必须承认,很多人经受不住金钱与地位的诱惑,往往这两者是相关联的。”
她的下巴被培提尔捏住,他霸道地抓住她的视线,强迫她与他对视。
他突然生起气来,语气,而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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