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说。
“可我已经走开了。”她顿时绝望了,“其实我并不应该回来,也不应该敲响你的门。”
“可你还是回来了。”他用力地抱了她一下,“这里是我们一同成长的地方,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幢房子里你住了好几个年头,记得么?”
斯内普平静地声音并没有让埃尔莎平静下来,她在心底耻笑自己,她以为自己完全可以做到不那么生气或那么情绪化,可是她还是一点没变,有点气馁,有点懊恼,还有点不知名的感觉在身体里乱窜。她怀疑自己严重的做错了,她不该约见卢修斯,或者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回忆,现在这里不属于我。”她依然倔强地回答,“在你把我从我妈妈的记忆中全部抹掉后。”
“你还是要走?”
“是的。”别拦着她,千万别拦着她!她在心底叫嚣着,脚下却迟迟跨不出步子。直到自己被放开,埃尔莎逼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我想离开这里,西弗勒斯,或许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我们可以找一个麻瓜学校,你可以教书,我也可以找个简单点的工作。如果你愿意,你不用再做不想做的事,把所有的事都变得简单一些。离开他。”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如果斯内普说好的,他们可能马上就能真的一起离开这里。可他给她的是沉默,她所熟悉的沉默。
她仰头看着斯内普,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起来,就像刚才的话只是在开玩笑,“我一定把你吓坏了吧?你还记得雷古勒斯吗?他死了,我们都不能自欺欺人。并不是自身的恐惧在作怪,想想那些死去的人,西弗勒斯,我不想有一天你也成为那样一个……这就是我所害怕的事,而我现在更想搞明白,你在害怕什么?”
他说,“你一定是疯了。”
“或许我是疯了,每个女人都很危险。而每一个执迷的男人都同样愚蠢。”她大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他问。
“因为我很高兴。”她回答。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她的眼睛顿时变得晶晶亮的。
“我还以为你是受到了某种夺魂咒。”他沉下了脸。
“求求你,西弗勒斯,别这样。”埃尔莎的声音变得更慵懒了一些,她挥了挥魔杖将壁炉里的火点得更旺了些,她冷极了,就在这一刻。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她从未这么大胆的要求过。
斯内普的嘴角扬了扬,他在嘲讽自己。卢修斯.马尔福的那套理论常识是他最为不屑的,可现在他的心口正愚蠢地打着鼓,“随时。”
“太好了!那么说我还有准备自己礼服的时间。”她长叹出一口气,举起自己杯子中的茶水,并将斯内普那杯也拿起来递给他,“我们需要干一杯。”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喝点酒。”他说。
“都一样。”她主动的和斯内普轻轻碰了碰杯子,很爽快的把一大杯茶水全部喝完,就像喝酒那样一滴不剩,然后给他看自己已经空了的杯子,“喝光它,西弗勒斯。”
她看着斯内普把茶杯里的水同样全部喝完,他皱了皱眉头,就像这样的方式让他有多厌恶一般。可他完全愿意这么做,如果可以让埃尔莎满意。
埃尔莎果然满意地露出了笑容,“我们来说说,婚礼的打算,怎么样?不需要多少人参与,就我们俩个,我们可以去海边一起晚餐,然后用一整天时间去树林里散步,累了的时候可以在林子里休息,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她瑕想着,看着斯内普越来越迟钝地倒在沙发上,一边慢慢骑到了他的身上,用最亲密的那种动作亲吻他紧闭的眼睛和唇。他看来累极了,就这样睡着了。
“知道吗?西弗勒斯,我必须这么做。”她的嘴角擎着笑意,轻声在他耳边诉说着,“你无法为了我抛弃自己的理想和信仰,你抹去了我妈妈对我的记忆,你让我无法再回到那个家听我妈妈对我的唠叨。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西弗勒斯,这不同与每一次的吵架。我真怕,真怕自己变成你眼中的别人。”
她抽出了魔杖,就在斯内普面前,“Obliviate(一忘皆空)。”顿时,她的眼泪放肆地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别怪女主神经质,千万别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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