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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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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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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终于提问。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埃尔莎会那么直接提问,可琪维的反应超出了埃尔莎的预料,她的眼睛从斯内普的身上移开,但并没有抬头看向埃尔莎。“我并不是在帮你……”她静静地说,“我在帮我自己。”

    “我只是迷茫,琪维。”埃尔莎的语气突然放得柔和了一些,或许,是她太过敏感了。可是,不管琪维.靳与培提尔之间是什么关系也好,是什么利益也好,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只要斯内普是安全的,足够了。

    琪维咯咯地笑了,她很少这样,琪维.靳什么都不出彩,她只做属于她该做的事,就连当初斯莱特林们以她为笑点来取乐,她也总是表现得淡淡的。

    “我只是一个错误的产物,我母亲曾非常爱他,当我的父亲去世那一天,他才答应我母亲要照顾我。你能想到吗?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关系,虽然他从不承认我是谁……”

    心又被狠狠扎了一下,埃尔莎忘了如何去惊讶,“别说了。”她垂下眼睑去看斯内普的脸。

    一整夜,埃尔莎都未曾合眼,每隔一段时间就去试探地抚摸斯内普的额头,那里没那么滚烫了,培提尔的药剂确实有效,埃尔莎知道现在不该去纠结斯内普口中呓语着“不要杀她”的那个她是谁?

    天边有些微微地亮起来,窗户被染成了青黄色,门吱呀一声开了。埃尔莎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急忙将手里的项链想要收起来,可是,该死的,那根银色的项链勾住了她的袖扣。

    琪维轻轻的走进来,“我今天要回学校了,他好些了吗?”她的眼睛明明落在自己的袖口上。

    “烧退了。”埃尔莎简单地回答。

    “格林格拉斯说呆会儿会过来检查他的伤口,正常情况下,烧退了代表情况是乐观的。”

    “格林格拉斯先生?”她扯了扯嘴角,其实完全可以不这么在意。这是在为娜塔洛娃报不平吗?一边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着娜塔洛娃,一边又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为什么不是父亲,先生不是一个不愿意负责的男人。”她开始低头摆弄那个项链,那是培提尔送给她的。这根项链,代表着他的死亡……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希望埃尔莎为她收尸,并且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

    缠绕在袖扣上的项链被摘了下来,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因为琪维在边上轻轻地说,“我妈妈很平凡,可她确实是为了爱连自尊都不要了,父亲的葬礼后他才肯见她……”她笑了笑,“对不起,你一定不喜欢听这些,我也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对第二个人提及,他不会喜欢的。”

    埃尔莎怔怔地看着琪维,有些过意不去了,“确实让人惊讶。别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你的亲生父亲能接纳你。”

    “当我得知的时候同样惊讶。”她毫无所谓的样子,“我妈妈让我发誓一定要忠于他,直到生命结束,她承认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只是他们酒醉后的一个错误。很漂亮的项链……”琪维对着埃尔莎笑了笑,可眼睛里明明有着湿意,“我无意中看到这根项链曾经出现在他的书桌上,好几天,放在同样的位置上。他从不解释,从不承认我是谁,他告诉我他会给我全部,但我必须是琪维.靳,他必须是格林格拉斯。天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我与你分享了这些我会是什么下场。”

    埃尔莎看着她,她点了点头,“我保证,他不会知道。”

    “也许相信你是对的。”她看着埃尔莎,“我要回霍格沃次,这间房子有些小,如果你要洗漱一下现在可以去。”然后她转过身慢慢走出去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埃尔莎低下头去看缠绕在自己手指上的项链,那根银色质地的项链在壁炉的火光里亮亮发光,她开始有些同情琪维了,可这样的同情只唯持了几秒。斯内普床蹋上的动静让她回过神,她下意识地将那根银色项链重新带在了脖子里,上前去看斯内普的情况。她的手抚过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他依然沉睡,睡得有些不安稳,哪怕是睡着还是皱着眉头,就像有多么不高兴似的。

    她该去泡个澡,然后吃点东西,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有些饿了。她走出房门,转过身的时候对面的门也被打开了,培提尔就站在那里,他显然也是一夜没睡。

    “西弗勒斯已经退烧了。”她垂下眼睑,轻轻地说,“可还没有醒过来。”

    “我去看看他的情况。”培提尔就在她的身边,可对她居然是少有的冷淡,他与她擦身而过,然后开了门走进了房间里。

    用热水从头到脚洗浴完后,埃尔莎仅有的一些困乏也随之不见了。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去,从厨房里正飘出一股烤培根的香气,应该是塞亚正在准备早餐,埃尔莎没功夫去理会塞亚做些什么,她的内心依然矛盾,对培提尔,即依赖又反感,她不喜欢被控制,哪怕是看似好意。她就是这么倔强的,让她感觉到周围全是培提尔的眼睛时她只会更排斥。

    可就像是被安排好的,她从洗浴室出来时,培提尔却从那间房间出来了。这间房子实在太小,所有的房间都与客厅相连,想不撞上真的不容易。

    “恢复得不错,可我希望你们能做得更漂亮一些。”培提尔说得模棱两可。埃尔莎及不情愿地走过去,想要推开斯内普的房门,只是手指还没有碰到门把时被阻止,“记住我的话吗?”他的语气是少有的不耐烦。

    “是的,先生。”她习惯性的回答。

    “如果他够聪明,就应该知道做得更彻底。”培提尔拿出一小片纸条递过来,上面有着燃烧的痕迹,可显然没有完全被烧掉,那小半截羊皮纸上的字迹依然清晰,‘你最真挚的朋友:莉莉’“虽然没有任何的内容,可足够让我想像出一段多么凄美又动人的故事,是不是?小姑娘。信是詹姆.波特那位可爱的妻子写的。”

    “先生,我保证……”

    “用什么保证,你的坦诚不复存在了么?为了谁?”他阻止她说谎,“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让你想明白之后的事如何去解决,你在浪费我保贵的时间。”

    “我只是担心……”

    “他不会死!”培提尔突然提高了音调,“可你宁愿浪费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做一些无聊又没用的胡思乱想,也不好好想想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看来我的操心都是没有用的,或许我会放任你,现在,去照顾他吧,把他从床上弄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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