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莎正在奔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回巴布林庄园,只是有那么一刻她的心突然酸涩得想要掉泪。她去了培提尔的家,可是房门紧锁,她去了蜘蛛尾巷,可斯内普同样不在家,站在街口,埃尔莎都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笑话。可她的心就在那个时刻慌乱起来——
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怎么样的影像?
黑魔标记正在她的正前方的天空上诡异地浮动着,草坪变得坑坑洼洼,那些泥土飞溅在走廊上,墙体上,花园里的花已经全部被折断得不像样子,就连掉落在泥土里的花瓣都失去了原先应有的颜色。
“爸爸?”她不确定地轻叫了一声,并抽出了魔杖往里面走。
整个庄园里空无一人,就连仆人都不知去向,埃尔莎走上前将客厅的门推开,偌大的空厅里一片狼藉,沙发、茶几、家具就像全都被打烂了,地上无数的水晶及玻璃的破片洒落在曾经华丽的地毯上……面前的血迹让埃尔莎惊呆在那里,被翻过来的沙发底下压着一个男人,他的双目紧紧地闭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身上如同被刀割一般全是伤痕,就像整个人被切割过一般。一阵反胃的感觉翻涌上来,埃尔莎跪下去。
“爸爸?”她又轻声地叫了一声,她不相信理查德.巴布林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就在她面前。
这个男人并不是真的有多疼爱她,他的疼爱和照顾更多的是责任,就像是要全力去完成自己心爱的儿子的心愿一般。突然,她的眼角与鼻翼两端就酸涩异常起来,“宾斯,宾斯!”她开始呼唤斯特宾斯的名字,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忽视这个男孩,那个有着深棕色头发与温暖目光的男孩,他的想法与决定都是义无反顾地念及着她的,而他的家人却一个一个的离开了……
就像是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异常的碍眼,埃尔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到那张沙发边上企图将它搬走,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可以慢慢挪动,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巫师,可以用悬浮咒将它挪走,管她是不是已经成年了。她必须为斯特宾斯做些什么,她必须让这个男人能更有尊严一些,哪怕他已经死了,她把他拖离那一大堆黑红色已经凝结的血块,拖到另一边的地毯上。
“爸爸……”眼泪终于从埃尔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她的喉咙深处正在发出类似撕吼般破碎的哭泣……
“快走吧。”
“西弗勒斯……”她突然停住了哭泣,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居然有着逃避。他在这里,他居然出现在这里,那种不好的预想让她的脑袋轰得一声。
“快走吧。”他继续说,弯□子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跟我走。”
“我不——”她下意识地回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无论如可都不是明智的选择。”他依然抓着她,眼眸中如同在烧着灼热的火焰,“我很抱歉,可他必须死。”
埃尔莎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自已,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斯内普,又一行泪掉下来,“必须死……”
他莫名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变得死气沉沉的,“他一直被折磨……”
一行眼泪又掉出了眼眶,答案很明了。
斯内普看上去并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埃尔莎的眼泪与神情完全刺激到了他,可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上,一切都有变数,谁知道那些人会对巴布林家的养女做些什么。
“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回家。”他拽了她一把,不由分说的往外走。
“小姐,小姐!”塞亚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一把抓过埃尔莎从上到下的看,脸上慌乱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很有可能她是这个庄园里唯一的仆人了,“您不该回来这里,那些人还在周围,他们在找寻与巴布林先生所有有关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被诬蔑。”
埃尔莎一把甩开了塞亚的手,就在刚才她还有些感动的情绪一扫而空,而现在她又推开了斯内普,一把抓住塞亚的手,瞪着她,对着她吼叫:“你想表现得有多忠心多护主吗?”
“不,不是的,小姐。”塞亚明显愣住了。
“没时间解释,我们回家。”斯内普往前走了一步,在他的手将要碰到埃尔莎,她却躲开了。
“我不走!”埃尔莎直接躲到理查德.巴布林的尸体边上,“我不走。”
“理查德.巴布林已经死了,黑魔王知道了谁是背叛者。”斯内普说,“你不能呆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
“别那么任性,埃尔莎,求你。贝拉特里克斯会要了你的命的!”
“要了我的命?”埃尔莎轻笑起来,可她突然就激动起来,魔杖就在她的手里,她朝大门口冲出去,一边高声叫着,“我会要了她的命!”
“理智点!”斯内普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弄疼她。
惯性让埃尔莎倒在地毯上,突然,她清醒过来,她在做什么?把她和斯内普都置身在危险中吗?她又想起了斯特宾斯,那个总是给她温暖为她安排一切的男孩——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逃跑,他是宾斯的父亲!”她再次哭泣起来。
“小姐。”塞亚在她身边跪下说道,“您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她的声音坚定得不像是她本人,她问,“您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您的养父吗?”
埃尔莎回过神来看着塞亚,直到明确那张有着深色皮肤的脸确定是塞亚本人,她从来都觉得塞亚就连五官都是充满着智慧的,漂亮但又足够平凡,她深色的眼睛会说话,哪怕她的身份只是个仆人。可她是谁的仆人呢?培提尔不会无缘无故让一个不会任何魔法的哑炮守在自己身边,除非她有着过人之处。
“我一直把您当成是我真正的主人,小姐。”她继续在说,“您确实失去了很多,可实际上您拥有更多,您现在还不能做很多事,小姐,至少不是现在,您不能在自己没有资本之前先让自己倒下。现在哪怕是回霍格沃茨都并非是好主意,跟我走吧,去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理智点吧,我的小姐。”
斯内普看了塞亚一眼,又看向埃尔莎,“确实有太多事还需要去做,埃尔莎。跟她走吧。”他走向她,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一些事,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事,可我知道。培提尔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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