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的葡萄酒。
埃尔莎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虽然头就像要裂开一般的疼。她忍不住撑住头低吟起来,“为什么?”直觉让她想到发生了什么,可她不敢承认也不愿意去想!她全身□,而且浑身酸痛。那些回忆,那些类似梦境般的片段如同回放一般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你有些害羞。”培提尔喝了一小口酒,轻轻地咂了咂嘴,就像每一次认真品尝时动作。他的眼睛划向她,嘴角慢慢上翘成往日里习惯的弧度,他饶有趣味的看她,从她床单下的腿,到她的胸,最后到她的脸,她的眼睛。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他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询问。
埃尔莎开始有了正常的思维,她开始跳过梦境想在这之前的事,她和斯内普分开了,然后斯内普好像不见了,再然后她被瑟琳娜以及埃文叫过去,埃文给过她酒……
“这是我的另一处房子,我能保证没有人会认为我们在一起。”培提尔下了床,背着她突然脱下了浴袍,光着的身体与结实的背上一条条明显的红色抓印把埃尔莎着实吓了一大跳,他们都做了什么!
“穿上衣服。然后好好动动脑子,想想之后的事情。”他的语气是那种平静而且足够平淡的,他背对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先是衬衣,然后是长袍,站在那里一颗颗地扣着钮扣,“如果赶得上的话,我们应该还能不错过一场好戏。”他故意拖着尾音自信地轻笑。
埃尔莎不想说话,她的头依然疼痛,而且全身都在无法克制地发抖……她同样背对着培提尔开始胡乱拨弄着搭在沙发上的一件银灰色锈着花的长袍,她的莹蓝色礼服被不知道扔在哪里,可她好像就是无法顺利的让自己的身体钻到这套衣服里去。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连同心酸。
那个人就在她身后,他正慢慢向她走过来,看起来还想帮她一把似的。
“别碰我!”埃尔莎吼叫道,她抱紧了怀里的衣物挡住培提尔伸过来的手快速地逃开,“你怎么能这么做,西弗勒斯说过要娶我,他说过等我毕业后我们就结婚的!”
“想想接下去你会怎么做?”培提尔依然伸过手去抓她。
埃尔莎硬生生的反抗,可培提尔的手劲很大,她早就领教过,只是三两下她就被抓住了,而且手腕的刺痛真实得让她尖叫起来。怀里的长袍掉到了地上,她再次□裸了。
“放开,放开!你抓疼我了!”羞愧让她尖叫起来,她怀抱住自己并挡住自己的胸部,“你希望我会怎么做?我能做些什么?我尊重你,可你毁了一切!”
“尊重我?”培提尔嘲笑道,“发生的一切,我只是同样需要尊重你的意愿。”
“这是一个丑陋的陷阱!”埃尔莎涨红了脸吼道。
“你在担心什么?”培提尔就在她身边,他将她的长袍拿了起来快速而且利落地套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背后慢慢地划动着直到长袍拉链靠近埃尔莎股沟的地方停住。
埃尔莎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她想退开,可另一只手臂却霸道地将她固定住并偎贴在培提尔的胸膛前。
“就是这样,这样的温度与更为疯狂的索取,你是那么的主动。”充满**的气息就在她颈项处搅动着暧昧的空气,那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忍不住的呻吟,就在昨晚……培提尔不由地笑了笑。
“求你,不要——”她的嗓子突然失去了声音。
培提尔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温柔地轻抚着,他轻声地笑了笑,“真敏感。”然后,轻轻地替她拉上背后的拉链。
埃尔莎不由地松了口气。
“还疼吗?”他问。
她抬起眼眼睑,脸迅速地涨红了,在看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同样看着她时连忙避开。
“没有什么力气。”她嘟囔道,可下一秒她又僵直了身体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培提尔。他把她直接搂了过来,“你……”她刚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把她按进了沙发里。
“身体和死亡,你选择什么?”他又问。
埃尔莎喘着粗气,她看了他一眼,不信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体和死亡?这是在问她的选择吗?那种残留在身体里的气息与感觉一波又一波地袭上来,提醒她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身上的酸痛,培提尔的抚触,与他的……都是真实的。无法想像,那种心底如同有着毛毛虫正慢慢爬动的感觉依然存在在自己体内,埃尔莎整个人无力地蜷缩进了沙发里。
“我还在等待你的回答。”他走近她,就在她面前停下。
培提尔完全是故意的,他的细致敏感的观察力是与生俱来的。他不会不懂埃尔莎现在的心情,也不会看不明白埃尔莎不想说话,而是故意说在等待她的回答,哪怕是脸上依然带着的微笑都是带着调侃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埃尔莎无力地环抱住自己,如果他一定要她回答,如果她回答后他能够从她身边走开,她就愿意配合。
“我一直想和你谈谈,开诚不公的。”他凑过去就在离她耳垂最近的地方,那里依然红红的,带着属于他的淡淡薄荷气味,“你认为会是谁干的呢?在那种环境下,你把信任交给了谁?”
埃尔莎僵硬地坐在那里,虽然她不能保证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可她的体内一定还存留着什么让她无法承认的卑鄙物质,以至于让她在闻到培提尔的气味时依然有些晕眩。她靠向椅背,试图离面前培提尔的脸可以远一些,试图可以呼吸点新鲜的空气。只是,那股味道依然充满着——诱惑。
“你知道了些什么?”她很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问。
他在她耳边笑了笑,轻声说,“我以为只是强效迷情剂,如果你能别那么害羞,起码你会知道,我的那杯酒是安全的。”培提尔突然直起了身子,他转过身去,在桌子上重新倒了杯酒,“可事实是我忽略了有些人的目的并不简单,有些古老的药剂会要人的命,也会让一些简单的事变复杂。”他再次走向她,将手里的酒杯递给埃尔莎,依然是他刚喝过的酒杯,只是里面又斟满了红色的液体。
埃尔莎紧咬着嘴唇,她伸手接了过来,房间里很温暖,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发抖。她确实得喝点什么,起码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正当她的唇碰到酒杯时,培提尔却轻声地笑了笑。
“当你的心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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