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变成强势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跟着我们父子有何目的,我告诉你,我真的没有钱,你要是想要钱的话,你找别人去吧。
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晴悠站了起来,陈聪方见到药壶,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怪错人了,因为他以为晴悠在弄着什么毒弄出奇怪的味道来害他们父子。
这是什么?你……是在熬药吗?陈聪有些不自信地问道。
晴悠点了点头,走回到刚刚所依的树下,伸手入包袱,假意取碗,实则是从金针取出。
拿着碗放在地上,用厚布隔着提起药壶,离了火堆,随着那黑如墨的药汁倒如,陈聪方松了口气。
晴悠没有拿起碗,而是将那碗药放在地上,道:药放凉一些给你爹喝吧,喝了他会舒服一些,药壶里的药,明早你可以再煎一次给你爹,两碗煮成一碗。
说着,晴悠又递了两包大,两包小的药包给陈聪,第一次熬三碗煮成两碗,然后再一包小的,继续煮成一碗,放至半凉喝,每剂药煮两次,第二次就像刚刚说的,两碗煮成一碗便好了。
陈聪有些糊涂,呆滞地接过了药,但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头还得记着晴悠说着熬药的方法,心里顿时有些乱。
当其反应过来的时候,晴悠便已盖上披风睡下了。
次日清早,陈聪便已在熬药了,而晴悠母子醒来之后,则在旁吃着干粮。
倒是陈程难得好眠一夜,夜半喝过了晴悠熬过的药之后,今早人也显得轻松多了。
陈程以为这是先前儿子给其买的药所留下来的,大概是见其睡得不安稳,便半夜醒来为其熬药,不想却是晴悠亲熬的。
陈聪熬着药,没有跟其父说有关这些药的来历,不时偷瞄晴悠母子处,像是很好奇。
瑾瑜眼尖,滴溜溜地看着陈聪道:陈叔叔,你是不是饿了,我这还有干粮,你要不要一起吃啊?
没想到被瑾瑜发现了,陈聪想立即收回头,但已经来不及了,唯有尴尬地低头摇道:不用了,我不饿,你吃吧。
陈程坐在旁边,对于儿子偷瞄晴悠的事情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脸色立即暗沉了起来,看向晴悠的目光更加不友善了起来。
木夫人,我们父子的回乡之路,怕是于二位有异,今日就在此别过了。陈程带着微怒的语气道。
晴悠抬头,与陈聪转过来的目光整好交集在一起,陈聪不好意思,迅速收回了目光,想要拒绝的时候,晴悠却答应了,好,我也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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