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后,还没等其品味这颗糖是什么味道,就已经在其口中化了。
三秒不到,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让其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惊觉这一奇效,陈程瞪大了那双无神的双目,问道:这是什么糖啊?好奇怪……不,不对,应该是好神奇啊,吃下之后,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什么病痛都没了。
正在起火的陈聪听到其父之话后,便停下了手中之活,好奇地问道:真的吗?爹,你真的感觉好多了吗?胸口还痛吗?吸气的时候顺畅了吗?
陈程点了点头,看向晴悠,缓慢地扶着树杆站了起来,慢慢地步向晴悠,谢道:谢谢木夫人相赠,老朽感觉好多了。
下山之后,晴悠便自称木夫人,取慕容首字同音木为夫姓,而瑾瑜当然也跟着姓木,叫木瑾瑜了。
晴悠装着无辜,木讷地看着陈程,反问道:陈大爷,不知为何而谢呢?这只不过是山上的一些野果所制成的小糖果,我儿每日都吃,不觉有些值得大爷感谢之处?
陈程收回了视线,眯视着晴悠片刻,而后像是看出了什么,便笑回坐到树底下,吩咐其儿道:聪,趁这天还没完全黑,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野兔野鸡的吧。
来回看着晴悠和其父,陈程似乎有些不放心,犹豫着,想要拒绝,但却见其父向其露出安心的眼神后道:爹,那儿去去就回,您老别太劳累,先睡一会吧,随后向晴悠生疏地行了个礼,木夫人,麻烦您照顾一下我爹,我很快就回来。
老实人就是老实人,其父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于晴悠这对陌生的母子也是毫无戒心,在他的眼中,仿佛这个世界还是很纯净的,没有污点和黑暗的存在。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火堆陈程是起好火才走的,只要适时的加上些树枝便可。
瑾瑜今日没有午睡,有也开始犯困了,晴悠抱着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件披风给其盖在身上,随后便跟陈程聊起了天来。
病由心生,陈大爷应该有听过吧?从在山下,晴悠同意与这父子同行,便已注意起陈程,同时对他的病也有了初步的判断,只是脉还没把,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还没有问,故未做定论,只不过有一样她是很肯定的,那就是陈程的心。
木夫人真是慧质兰心啊,老朽心中确有心结,无法放下。陈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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