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雨,你以为我为何这么轻易就答应进宫呢?你觉得我会永远都呆在这里不出去吗?晴悠依旧没有看她,但却对其说了一些她从未对他人说过的话。
深宫后院,永远都不会是我该呆的地方,如果必须的话,那只会是我那具冷冷的躯体在此,晴悠伸出手,止住想要追问或者开解她的雨,雨,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听着,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突然消失不见了,你一定要回想起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放下了医书,严肃的脸上除了认真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其实,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我的名字叫做司徒晴悠,但是此晴悠非是彼晴悠,我没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许你觉得我的话很矛盾,很古怪,也不符合逻辑,可是我说的是实话,记住了,如果我消失了,不见了,不要找我,也不要让人来找我……
不知何时,晴悠如鬼魅般瞬间来到了雨的身旁,拍了两下她的肩膀,那如梦幻般的话言很快就钻入了雨的大脑,但却没给其时间消失和机会问清楚是何故。
昨天那个毒并不是什么剧毒,是铅,重金属,量不多的话,并不会立即致命,但是随着时间长了,体内的铅日累月积,也会变得铅中毒,无药可医,我猜这很可能是耶律丝琴派人做的,很可能以往在宫里被其害死的女人都是死于铅中毒或者是水银中毒,这些在宫里不难弄到,而且杀人于无形,不易被人发现,也难显根源……
晴悠分析着,一直没,没有断过,雨的脑子一时未能转过弯来,也不知道该分析何事为先。
可是小姐,铅跟水银跟茶水混在一起,那根本就不溶,怎么可能毒害到你呢?好一会,雨像想通了似的,将晴悠先前之语当无说过那般,忽略掉了,毕竟现状才是最为重要的。
那名宫女,晴悠竖起了食指,点破到,我不是派了你们几个都跟着四个嬷嬷吗?被人盯紧了无法亲自动手,但是那人的命令又不能违抗,所以她就要借他人之手而行动,但又没有告诉下手之人这是什么东西,很可能还跟那宫女说这是补药或者是媚药之类的,借说是我让她下也说不定。
雨揪眉,觉得这下毒的下得太曲折了,那就是说那名宫女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了,而且还将这东西下药了地方,结果让你免去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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