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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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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毅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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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晴悠都没有告诉卓碧,用沉默来表达了她对这此事件的态度。

    有些事,不是晴悠不愿说,但是即便她说了,他人也不一定能理解,再加上发生在其身上的离奇之事呢?

    卓碧临走前,用那希翼的眼神看着晴悠,期望她会改变主意,告诉她一些事实。

    只是结果,却是令其失望的。

    看着卓碧那受伤的眼神,晴悠忍不住追了上去,可是当卓碧回眸与她,露出月牙弯的笑容时,她又僵住了。

    张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挣扎想要说,可是脸上同样堆起了受伤的面容。

    良久,晴悠吐出为难的字语,如果……如果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如果……如果我的身上发生了很离奇,离奇的你会将我当成鬼或者怪物看待事,你还愿意将我当成是你的朋友吗?

    晴儿……脸上的笑容收住,看着晴悠那忧伤的眼神,仿佛自己对她做了很大的伤害,伤得晴悠连自己都不相信,伤得晴悠害怕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头脑也都不清晰起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跟龚班有关吗?还是你在担心害怕什么,你告诉我,我会帮你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卓碧的话让晴悠勉强挤出一笑,心想:她还是不明白,不清楚……

    摇了摇头,勾着那没有欢乐的笑容回道:我没事,只是打个比方问问而已,夜已深了,碧姐姐还是早点回去安歇吧。

    雨送卓碧回去,路上,卓碧数度试探雨的口风。可却什么都没能问出来。

    为了堵了卓碧的嘴,雨冷冷地回了其一句,每个人都有她不同的经历,姑娘有,你也有,何为一定要去掀他人的伤疤呢?还是你觉得让别人的伤疤露在众人面前那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想多了解晴儿一些,她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她也能每天快快乐乐的。卓碧显得有些委屈了,没想到她的关心在雨的眼中却成了揭人伤疤、痛处的事儿了。

    晴姑娘总是让人看不透的,雨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过了,看着卓碧那受伤且又紧张的神色。知道她是真心关心晴悠的,于是回缓道:也许连她自己。有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呢?

    次日,镇是一早便响起了锣鼓之声,一阵一阵的欢腾悦声从窗外传来。

    晴悠从修炼中醒来,微微推开窗户,忍着那如尖锋利刀的刺骨寒气,看到了大街上长长的一队穿着大红之色的男男女女。

    吹乐的、抬彩礼的、抬轿的……约有五十米长的迎亲队伍整整齐齐的在大街上传散着喜庆之气。

    晴悠看着这迎亲的队伍。心里默默的给柳荷与巩宇朗做出了祝福,祝他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整个婚礼的过程都很顺利,晴悠送给柳荷的那套金首饰也全套找回。

    在闹完新房之后,晴悠便被司徒展拉着离开了鸿门镖局,什么都没有说,就连给晴悠留下张纸条的机会都没有。

    城外,万石已在那等候着,两匹快马拴在树下,等着晴悠还有司徒展的到来。

    雨紧跟在晴悠的身旁,小心的戒备着,随时等悠晴悠的指示。

    很奇怪的,晴悠却是一点拒绝的意味都没有,若是从前,晴悠一定不会完全按照司徒展的要求行事的。

    大人……万石见到人之后,立即将马匹送上。

    连走边说吧,司徒展很着急,像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发生了,必须要尽快离去或者赶往某往,晴悠,你跟我共骑,另一匹给雨,走……

    司徒展先行上马,随后向晴悠伸出了手,一把将晴悠拉上了马背,坐于其前,挥下了马鞭率先奔离。

    万石有礼的将缰手递了给雨,但是雨见晴悠已走远了,跺脚一跃而上,完全不需要万石的帮忙便也跟着挥鞭而去。

    万石耸了耸肩,嘀咕道:有其主必有其仆……

    疾马追上司徒展后道:大人,他在阮林轩,情况不太好。

    司徒展听了,加快了挥鞭的频率,十万火急的向前奔赶着,殷太医到了吗?爷爷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宫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驾……驾……万石跟着司徒展的调子,同样加鞭全速追着,到了,但是也不见乐观,司徒大人那边还没有动静,应该是静观着时势,至于宫里,只知道耶律丝琴封锁了陛下病危的消息,还秘密召见了耶律家的忠臣,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可恶……司徒展啪啪的挥鞭之声,让晴悠听到了都替马儿感到疼痛。

    只是当其听到司徒展带来毅的消息之后,晴悠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一点主意都没了,唯有顺从的跟着司徒展离去。

    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虽看出得出来晴悠的神情有些呆滞,但是向来晴悠的心思都是难以让人触摸的,于是她只能默默地跟随着。

    晴悠一点也不关于其他人怎么人,她只关心毅如此。

    可是从万石的语中,即便没有明确指出,但是晴悠还是知道,他们说的人就是毅,那个耶律丝琴的名字,她记得,毅曾有提到过,而且当时毅的表情很狰狞,像是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晴悠从来没有问过毅为什么会中了火毒,但自那此之后,她便猜想,他身上的火毒跟耶律丝琴离不开,或有间接直接的关系。

    如今再听到耶律丝琴这个名字,晴悠的心也跟着对其憎恨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出奇的,晴悠问出了口。

    司徒展没有隐瞒,连驾马,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从前方将晴悠给披上,顶着严寒的刺骨之风道:皇后想杀了大殿下,好让皇上驾崩之后,让太子坐稳江山。

    毅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不会这么容易就受伤的,对方派了何人去刺杀毅……晴悠低声细语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司徒展。

    晴悠的声音很低,再加上风阻的阻拦,司徒展并没有全然听清,可是却听到了晴悠对毅似乎很了解,于是讶异问道:晴悠,你跟大殿下是……难道你们早就认识?

    他只是我从前的一个病人而已,晴悠正经而道:在七年前,我就跟其相识,当时他身中火毒,本是活不久的了,但是他找到了我,虽然没有办法将火毒解了,但是保住他的命还是可以的,只是没想到,七年了,耶律丝琴还是没有放弃要除掉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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