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原来空间里的时间本来就快,空间的泉水也有促进生长的作用,但是那绿梅的露水和花瓣,就是泉水的好多倍呢。
等这一切做的差不多时,张悦娘才和李恒之又溜了回去,不过却是将衣服掩在藤网上面,二人跑进空间睡觉去了。
空间里常年恒温,气候适宜,而且小木屋里样样俱全,哪怕就是躺在柔软的青草上面也是很舒服的,对胎儿也是极有利的。
这一天累的,李恒之哪怕浑身欲火再高涨,也不忍心累着妻子,便只是搂着她睡觉。
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肚皮上,突然发现某个地方竟是鼓动了下,首先吓他一跳,随即他想到胎动,便立即将头凑了过去轻声道,“孩子,是你听到爹爹的声音了吗?”
张悦娘也很开心,眼见着李恒之的声音落下,肚皮的左角又小小的鼓起来一个包,好像是孩子的回应。
李恒之惊喜的跟什么似的,贴着肚皮,说的越发认真,还唱儿哥给胎儿听,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感应,这时候右角又鼓起一个包。
李恒之和张悦娘猜测道,“左边的呢一定是孩子的头,右边一定是脚,刚才肯定是因为爹爹唱曲太难听,所以孩子要踹我一脚吗?”
张悦娘听了便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一般出生时,也就是九个月左右,孩子的头会朝下,现在你说头在左边,也有可能呢,随着生长,渐渐往下。”
说到这里,张悦娘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娘和红姑,现在辰关如何了,恒之,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让他们也上山来呀,让他们单独留在辰关,我总是不放心。”
李恒之这才坐直身体,一边轻轻抚着张悦娘头发,一边说道,“辰关那边治安还算好,娘年纪大了,经不得奔波,再说我们这里看似宁静,其实危机重重,首先一个就是飞虎寨虎视眈眈。还是等平复了岭南再说吧。我前几天让平福偷偷溜下山给他们送过信了,他们没事的。平顺和平喜都是机灵鬼,一定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听李恒之这样分析,张悦娘点点头,觉得也有道理,还是等一切安定了,再把他们接来吧。
小木屋的梳妆台上面,有一面镜子,张悦娘发现,这面镜子如实的反映着外界的情况,比如现在外界天色微明,晨中鸟儿叫的清澈动听,他们看见老狗已经醒来,正准备下树藤网了。
他们也立即收拾了两下,从空间里出来回到藤网上面,准做刚醒一般,掀开衣服,朝着老狗打招呼。
“狗伯,昨晚睡的怎么样?”
老狗伸伸胳膊踢踢腿,“昨晚吃得饱饱的,睡前又做了许多功课,连只苍蝇也没有,当真是舒服呀,老头子我啊,好多年没有睡的这么舒坦过了,以前在山寨里,总是心有不安,毕竟嘛,做了坏人,人就是会心虚胆战的。”
说罢,他又去喊其它人,“一个个懒货吗,寨主和夫人都起来了,你们还不起来,绕着宝湖跑三圈,再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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