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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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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公子同寻梳妆匣红颜抱冷傲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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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魅”……咳咳,千万不能说出来,要不然,真得给人从墙头扔出去了。

    石桌上便刻着棋盘,许檀一颗颗摆下棋子,说明来意:“来向林公子讨教棋艺。”

    这幅残局貌似是自己曾经摆着玩的,都是藤条织的,然后棋子并着棋盘,一起成了兔口之食,还是零食,零落成大一片,好不可怜。

    所以,真是来下棋的?林霁风诡异地看了水溶一眼,还是有点不信。

    水溶让开座位,无所谓地笑了笑:“就是一副棋而已。”

    如果真是一副棋,那陪着下下也无妨。林霁风也不扭捏,坐下,示意许檀先手。

    围棋之道在判死活,既是残局,死活还未定,但局势定是十分艰难。这局下得很久,当然水溶是看得津津有味,唇边噙着优雅的笑意,而穆芳楹也看美男看得双眼直冒星星。

    直到许檀忽然扔下棋子,微怒:“你根本不在下棋。”

    林霁风眨眼睛:“就是下棋啊。”

    这叫下棋?许檀难得怒得瞪人,林霁风的棋艺略高于她,又占着本优势的白子,不落下风很容易,可是——他也根本不想赢!一直维持着黑白子诡异而微妙的平衡局势,带着她绕圈圈,这不是破局,这根本是耍人玩儿。

    “我从来没说过我解开了这副棋。”林霁风很无辜地摊手,“围棋是两个人玩的,谁能保证对方下一步会走什么棋?能活的话,谁会蠢到把棋走死?”

    见许檀依旧面露不愉,林霁风笑了笑,将桌上零落的围棋子收起来,又从石桌中空处抽出另一副棋盘——象棋。

    林霁风随手摆了一副,又道:“若说残局,还是象棋更有意思。”

    许檀却冷冷道:“我不喜象棋。”

    “也是,女子么,没几个喜欢象棋的。”林霁风敲了敲棋盘,又笑道,“但是我觉得象棋更有意思,至少,每个棋子都是不同的,谁死谁活,意思也不同;只有将死,才算死。”

    这句话……话是好话,可从这整人的混账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可气。

    “天色不早,我们告辞了。”既然得不了残局的解法,许檀也不欲多待,起身便要走,穆芳榭很是遗憾,难得看到两个美男,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我送你们二人。”水溶很自觉。

    但林霁风希望他更自觉一点,这不是他的王府,别动不动就破门而入还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水溶忽然抬手,指了指凉亭之侧的假山——林霁风顺着看过去,就见一袭袅娜的身影,顿时吓得毛都要炸了:秦家大姑娘、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儿看了他多久了!

    水溶很不厚道地留给他一个“你多保重”的眼神,施施然去送两位县主姑娘。

    林霁风转身就瞪人——瞪着自家的门子、管家、连带着几个院子的管事和婆子:怎么来人了都不告诉我,怎么不知道拦一下?

    一众下人都撇嘴,自家主子就爱发疯,懒得搭理。秦姑娘一向是进出自如的,忽然拦了不正说明你“心虚”么?再说,你在下棋,王爷和县主都在那里,谁胆大包天地敢打扰你们?

    春回大地,天气暖和,秦可卿穿着一袭修身的曲裾,又缀着轻盈的纱裙,沙沙地走在细腻的青石之上,体态婀娜、身姿婉转,跟刚刚两个尚未完全长开的小姑娘比,更显出一派风流之美。

    秦可卿走进凉亭,取下纱帽,白纱飘逸之后,露出带着疤痕的脸颊。即使如此,眸光流转间自然流露的妩媚也分外明艳。

    穆芳楹还在往这边看,不由抓紧了许檀,竟然叫了出来:“好漂亮!不过,那道疤,太可惜了,本该是京城第一美人的……”

    许檀也一眼看到了那道刺目的疤痕,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却没显出什么,拉着穆芳楹缓缓离开。

    林霁风看着人出门,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赔笑着解释:“人是水溶带来的。”

    “我知道,比你清楚得多。”秦可卿的尾音微翘,带着狡猾,“上元灯节时,各家女眷也可外出游玩。北静王在棋阁与许县主斗棋,连输了三场。这许县主是个只认钱的,北静王欠了债……”

    林霁风面色扭曲:“难道他那天出门忘带钱了?”

    “这倒没有。”秦可卿依着石凳坐下,笑意更浓,“只不过,许县主又出了个难题,说还债须得‘非金、非银、非铜,非一尽凡俗器物’,如此,方不负棋魂。”

    “债主不要俗物啊……那他干嘛不卖身还债?”林霁风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嘴欠,“谁都知道,北静王是谪仙般的人物,根本不食人间烟火,怎么会抵不上什么‘棋魂’。”

    “他不是卖了你的‘身’么?”秦可卿挑起唇角,淡淡的莞尔,“我看,那两个姑娘就是冲着你来的。不难打听,水溶擅乐,但不擅棋,你则是他所有朋友中棋艺最好的。”

    “我的错,识人不清啊。”误交损友的苦果可不是囫囵一下就够的,得一辈子反复咀嚼。

    看林霁风无奈地整个人都趴到了桌子上,秦可卿继续打趣儿:“你也真是,把本就落了下风的黑子推给许檀姑娘,还耍人家玩儿,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哪里是我耍她玩儿,她是自己把自己给耍了。”捻起一颗围棋子在手里把玩,林霁风无奈,“居然把唯一的一条命活成一盘围棋,真不怕自己把自己玩死。”

    “她也不是有意,很多时候,人在局中,根本身不由己。”想起了自己,秦可卿颇有感触,“我虽看不出她究竟有什么心事,但她,定然不想做旭王妃。”

    “没那么简单,我跟她下棋的时候,发现她很谨慎——像是生死抉择。”林霁风又趴在了桌上,感叹,“我在试探她,水溶在看我试探,水溶那么个喜欢管闲事的人,说不定还想帮她一帮,可她就是一丝风都不露。”

    秦可卿不赞同:“说不定,她根本说不得。而且,这许县主从来是不求人的。”

    据说,西宁郡王极为风流,许檀生母被气得早逝,许檀并无亲兄弟相帮,竟一个人牢牢把着母亲的嫁妆,年年经营盈利,实在是个奇女子。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傲气,骨头比男人还硬,稍微服个软、求个帮手,有什么不好?你们姐妹俩都是……”见秦可卿瞪过来,林霁风赶紧截住,“我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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