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对答如流,却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透露出来。
文沫:付主任,你与三名死者熟识吗?
付连山:熟悉谈不上,两个是我们科的护士,最后死的是我们医院的前院长。都是常在身边的人,见面说说话,却谈不上熟悉。
文沫:他们平时有没有与人结怨,或者碰到过认为你们害死病人的家属?
付连山:做为医护人员,谁手里没死过病人,谁没遇到过不讲理的家属?如果这些都能成为杀人的理由,估计你见不到几个活着的医生护士了。而对于他们的私人恩怨我就不太清楚了。
文沫: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付连山:在我看来就是院长与护士的关系,安院长认不认识她们两个我都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十有**是不知道的。
文沫:……
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付连山摆明了有备而来,半丝风声也不露,不知道突破点在哪问也是白问。
下一站,安劲松家。孙竹均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没了精神气,神情有些恹恹的。坐在沙发上常常上一秒还在跟人说话,下一秒就站起来吵着要去厨房给快要下班回家的安劲松做晚饭。知道老公公没了赶过来的儿媳乔娅连忙劝住她重新坐下,又歉意地冲着文沫等人指了指头,意思是婆婆头脑有些不灵光了。
孙竹均呆呆地坐着,问她话得到的回答风马牛不相及,文沫问了几句后便放弃了,主要跟乔娅聊了起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老公怎么也不过来照看着,让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的?
乔娅神态微微有些不自然:明珏在外地上班,请假往回赶呢,明后天就应该能到了。
旁边呆坐的孙竹均听到儿子的名字,急忙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唉呀,明珏刚刚做完移植手术,得补充点营养,吃医院的饭怎么行呢?我要去给他炖只鸡。说着风风火火地往厨房走去。
乔娅惊恐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被文沫看了个正着。她一把拉住孙竹均,语气严厉地喝道:妈,你老糊涂了吧?明珏做移植手术都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就好了,你乱说什么!还不快坐下!说完不由分说将老人家按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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