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本想做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听听旁人到底是怎么议论楚家的,结果就却莫名其妙的引火烧身了。(凤舞文学网 http://www.qiuwu.net)
现在一屋子的人都朝着自己看了过来,而那个始作俑者更有盯着自己不放的意栈,干嘛不去二楼雅间,偏还给掌柜的塞了钱,要在这一楼寻一个听乐子的地方?秦黛心注视着友忠那青一块白一块的脸,嘲讽道:这茶馆酒肆就是给人家说事非的地方,老伯若想清静。大可回家歇着去。
满屋子人哄堂大笑,却都忍不住点头。
友忠吃了个闷亏,却声张不得,眼下自家已经乱成一团了,此种时候实在不宜多生事端。即便知道是这样,可这口气又委实不能轻易咽下,友忠只得攥着拳头,强行把胸口的怒火按下去。
各位,这位小兄弟,是我的手下鲁莽了。各位莫要见怪!楚昭站起身来。朝着厅里众人拱拱手道:今日诸位所论之事。我了了草草的听了个七七八八,并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实在不适合开这个口。况且我年纪也大了,不像这位小兄弟这般精力充沛。与人唇枪舌剑,一争长短意脸不红,气不喘的。楚昭笑着摇了摇头,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万一激动起来,身体可就吃不消了。各位,见谅,见谅。他两鬓微白。看着确实要比实际年龄大些。
一番话说下来,也就没有人在说什么了,是啊,人家年纪那么大了,与你在这里争一时痛快。万一几句话不合,人家犯了病,到时候可怎么办?
庆丰茶楼的掌柜的都暗暗着急半天了,生怕这些人会一言不合在自己的地盘上动起手来,如今看着一场风波既将无形的消散,他心里安定不少,这要是真打起来,损失指定不少,而且那少年与那老者看起来都是颇有背景的人,搞不好自己还得吃个哑巴亏,连赔偿都讨不到。
不打最好,不打最好。
咦?刘恩哪儿去了?
不知谁喊了这一嗓子,厅里便又热闹起来了。
刚才还在这儿来的。有人四处张望了几眼,确见厅里没有了那个叫刘恩的人的身影,方才道: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不见了。
怕是趁机溜了吧?要是我,我也跑,又不是有病,难不成还留下来让人骂吗?又有人嘲笑几声,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这个刘恩,腿脚还真快。
不快怎么的,留下来也是被人笑,还是速速离去的好,总算还识相些。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都忘了刚才发生的事儿。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后街花巷丽春院新来了一个娇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听说是南方大家族里落魄出来的,如今已经是丽春院的花魁了,倒把斜对面儿香荷楼的花魁给比了下去……
大伙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一下子就把话题转到旁的事情上去了,屋里的人开始大谈那个丽春院的娇娘,把楚天衡祸国殃民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秦黛心已经慢悠悠的坐了回去,她一边喝茶,一边听着那些人讲那个花魁的事儿。
角落里的楚昭暗中仔细的打量着秦黛心,几眼过后,冲着友忠摇了摇头。
友忠好像很不甘心,可也别无他法,只得点了点头。
厅里乱糟糟的,说话声,嬉笑声一声高过一声,与小伙计唱名声,倒茶声响成一片。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角落里那群人似乎是歇息够了,纷纷站起身来往外走,到了秦黛心这桌时,那名留着山羊胡子的管家模样的人还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秦黛心假装没听见。
胖掌柜狗腿似的出来相送,一直看着几人上了马车,渐渐远去,才回了屋。
秦黛心轻轻的扯了玲子一下,玲子懂她的意思,当下也站起身来,主仆二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身形潇洒的往外走,秦黛心还边走边道:也不那丽春院的娇娘是否真有那么好,改日得了空,也该去见识见识才对。话说,她好像真的没去过妓院。
这话旁人听了也不会在意,只当他年少风流,笑笑便算了。
玲子不知真假,一边着急一边轻声道:小姐,真要去?王爷知道了怕是要吃人的。
此刻主仆二人已经离开了庆丰茶楼,来到了正街之上。
废话,当然是假的。
玲子听了这话,才算松了一口气,紧紧的跟在秦黛心的身后,问道:小姐,方才您为什么会去招惹那些外来人呢?
秦黛心皱了皱眉,招惹,你用的是什么词儿?
玲子不以为然,本来就是嘛,您当奴婢真是傻的,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吗?好好的,您招惹他们干什么?
秦黛心呵呵一笑,只道:我乐意啊!
这算什么答案?
玲子倒是乖觉,见秦黛心不说,便不再问了。小姐不想说的事儿,打听也是白打听。
主仆两个总算没忘了出来是干什么的,二人接二连三的逛了几个铺子,把上好的衣裳料子,金玉首饰各选了两样,用锦匣子装了,由玲子提着,打道回了秦府。
秦黛心回了畅晓园,让人端水侍候自己沐浴,她匆匆的洗了个澡,换下一身粘呼呼的衣裳,坐到书桌前发呆去了。
玲子一愣,小姐,不去二奶奶那儿吗?东西买回来不就是送人用的吗?怎么如今却不去了?
先不去,东西放着就是了,什么时候去还不行。
秦黛心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去了。
玲子见怪不怪了,干脆搬了小几在一旁守着。
秦黛心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才想起方才在茶馆中的事情来。
那些外乡人到底是谁,他们与楚家又有什么关系?从口音上可以判断,这些人应该是南方人,而且身份不低,即便不是什么官宦人家,也绝对是从高门大户中出来的。
南方人,穿着富贵,气质不俗,那老者年纪应该不大,四十多岁上下的样子,头发却白了不少,他那双手保养得宜,一看便知道是不做活的人,手指是戴上着的那颗红宝石戒指跟后世的鸽子蛋有一拼。跟着他的那个山羊胡子管家,气性不小,倒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可惜定力还是不够,不然走时为什么会在自己身边哼了一声!
这些人来时不去二楼雅间坐着,出手阔绰的在一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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