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招惹她。
西晚卿想起那夜惊险的情形,若是烈焰门的人未及时赶到,她就算不死于那百名黑衣死士之手,也会身负重伤。
“莫言,你去安排一下,三日之后咱们一线天劫取官银,”西晚卿淡淡吩咐。
“是,小姐,”莫言料定西晚卿会对官银动手,故而也无半丝惊讶,他很痛快的领了命令飞身离开了紫月轩。
三日之后,阳光异常的明媚,如此美好的天气,还真不像是打家劫舍的日子,可是今日却偏有人要打家劫舍,而且还是劫取南衡国的官银,此人便是西晚卿。
南衡国官道,一线天峡谷内,西晚卿一身黑色修身劲装,黑纱蒙面,她手持一把长剑,气势张扬的横跨在官道中央,而她身后立着十多名轩辕阁的属下,这些属下皆是个个身着黑色劲装,黑纱蒙面且武艺不凡。
此时,官道另一端,宫行琰一身黑色暗纹锦袍,面戴焰纹面具,正笑得满面春风的迎面走来。
即使西晚卿黑纱遮面,宫行琰亦能一眼就认出她,宫行琰温润而言:“卿儿,你这是准备干嘛呀?”
宫行琰明知故问,他早派雷影暗中保护西晚卿,西晚卿欲劫持南衡国官银之事,他亦是了若指掌,对于西晚卿的此举他更是宠溺的放纵她而行。
西晚卿瞧着宫行琰缓步而来,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削而道:“白痴,穿成如此,还能干啥。”
宫行琰听后却一点也不生气,他装得恍然大悟道:“喔,原来卿儿是要劫持南衡国的官银。”
宫行琰已经走到了西晚卿的面前,西晚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若是害怕,乘早赶紧离开,别在一旁碍手碍脚的。”
身为江湖第一门派的门主,宫行琰何时受人如此对冷待过,可是他不怒反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打劫,真是太刺激了,爷还没干过呢,反正咱两都被人传成是雌雄大盗了,让爷也加入吧。”
“爷可是以一当百,抢来的东西一九分,你九,爷一。”
宫行琰一番毛遂自荐之后,西晚卿听得满头黑线,面对如此一个妖孽,她表示极度无语的抚了抚额头。
雷剑,雷影带着烈焰门的属下紧随在宫行琰之后,他们一个一个听见自家爷毫无节操,毫无骨气的话语,真想冲上前去提醒自家爷几句,爷九一分那可是极为不耻的事情。
官道上,南衡国的官兵押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西晚卿眼见那些官兵押着银车而来,伸手将剑拔出剑鞘,她随手将剑一横,拦住半边的官道,
扬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宫行琰看着西晚卿将打家劫舍的事情干得有模有样,焰纹面具之下,他一双玛瑙般的眸子中含着再明显不过的笑意,两边嘴角亦是向上勾起,一脸宠溺的瞧着身边的一抹倩影。
“大胆毛贼,居然敢拦截官银,”那看护押运的小将军见有人挡了官道,遂狠狠的瞪着西晚卿,口中怒喝一声道。
“我劫持的就是官银,若不是官银,我还懒得去劫持,”西晚卿持着手中的长剑,懒慵慵的道。
“大胆毛贼,竟然敢口出狂言,”西晚卿的话将那小将军气得横眉竖目,押运银车的士兵也一个一个的拔了手中的佩剑,目光狠狠的将西晚卿盯着。
西晚卿懒得再与这些人多做纠缠,直接朝身后招了招手,淡淡吩咐道:“给我上。”
轩辕阁的人听后西晚卿一声令下,便立马从她的背后冲了出来,两方的人很快便打成了一堆,乒乒乓乓的刀剑摩擦之声响彻四野,场面异常的混乱,轩辕阁的人个个身手不凡,与那些平常的士兵相比皆是以一当十,押运银车的士兵很快便溃不成军。
“快,快,快,有人劫持官银,”就在这时,西云天带了一队禁军赶来接应官银。
西云天远远瞧见情况视乎有些不妙,他有些焦急的大喊了三声快,催促着身后的禁军上前接应。
西晚卿极为自信轩辕阁的人足以应付押运银车的士兵,便没有亲自动手,宫行琰一直站在她的身旁。
“等的就是你,”西晚卿远远瞧着西云天率禁军而来,她巧笑一下,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待西云天带着一队禁军冲进一线天峡谷之后,西晚卿单手高举,口中大喊了一声:“放。”
西晚卿那一声放,久久回荡在一线天峡谷,声落,大若脸盆的石块沿着一线天峡谷滚落下来。
“啊,啊,啊,”憨重的石块滚落下来之后,砸在禁军队列之中,一线天峡谷之内顿时惨叫声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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