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额头还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深怕西逐烟一时说错了话,累及安国候府满门。
皇后附身向玄德帝夸赞凤易啸与西逐烟琴箫合奏甚妙时,玄德帝却久久未回话,要知道一个帝王是何等敏锐之人,西晚卿觉得有些奇怪,便瞟了玄德帝一眼,她正好看见玄德帝的视线落在西逐烟发髻上的至尊红颜上。
看来玄德帝是认出了西逐烟头上的发饰,乃是神秘的至尊红颜,而且视乎还有些忌惮有关至尊红颜的传说,这老皇帝有些奇怪啊,若说她忌惮至尊红颜的传说,直接将西逐烟招进宫夺了那至尊红颜便是,为何还下旨将她这个不相干的人也宣进了宫。
西晚卿默默的揣测着玄德帝的心意,有些头绪始终也理不清。
西逐烟突然听到玄德帝的问话,心下有些惶恐,她蹙紧眉头,思索了片刻,方才小心翼翼的回话:“回皇上,烟儿认为,身为女子,万般行事皆要遵循女子德行典仪,在家孝顺父母,在嫁孝顺公婆,体恤夫君……”
西逐烟嘻嘻唰唰的说了一长短,说的无非都是一些女子的三纲五常。
皇后听了这一席话,倒是非常满意,脸上流露出些许笑意,也是像西逐烟这样的女子,最适合充入后宫中。
西逐烟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玄德帝,深怕自己其中说错了一个字。
“好了,你先退下吧,”玄德帝听后西逐烟的话,脸上未有任何表情,文武百官根本就摸不透他的心思。
“是,皇上,”西逐烟松了一口气,再次微微福行礼,然后退下了大殿。
西博坚看着她回到原来的位置,之前那颗揪着的心,放得落下。
大殿文武百官之中,只有钦天监正关敬业知道玄德帝此番举动是为了什么,他的目光也静静落在西逐烟的身上,他也觉得西逐烟的回答平平无奇,这样的女子会是母仪天下的凤星吗,若说她不是,她却带了凤气,若说她是,她却缺了凤星该有的气魄。
西逐烟退下殿后,白水星在缓缓起身,迈着莲步走到大殿中央。
“臣女白水星,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白水星将身子福下,一身名媛气息,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太后见白水星温婉大方,一身名媛淑女的气息更是盖过之前的西逐烟,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下有些喜欢,待玄德帝与皇后开口之前,她便问道:“水星丫头,你准备拿什么才艺给哀家看呢。”
白水星微微抬头,她温面芙蓉的看着太后,红唇轻启,柔柔吐字道:“回太后娘娘,水星准备的是绸上之舞,希望能博得太后娘娘一笑。”
“绸上之舞,这丝绸上如何能跳舞,哀家可真要好好瞧瞧了。”
白水星简单一句话,成功的勾起了太后的好奇心。
“水星丫头,你且去准备吧,别让太后久等了,”皇后瞧着太后一脸期待,遂对白水星催促也一句。
“是,皇后娘娘。”
白水星迈着莲步,在众人期许的视线中,走出庆丰殿,少顷时间,她便换了一身粉色的舞衣走进大殿,那一身粉色的舞衣,纱绸飘飘,水袖轻拂,霓裳美衣,似天边云霞,倒是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更加出彩。
在白水星进殿之前,有四名身体精壮的男子,牵起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红绸先一步走进大殿,那四名男子各站一个角落,将那块四四方方的红绸展开,红绸平平整整的铺在大殿中央,离地面约两米多高,底下中空。
“白小姐不会是想在这红绸上起舞吧。”
“天呐,这怎么可能。”
“要是真在这红绸之上起舞,那身体该得有多轻盈。”
庆丰殿之中,文武百官,公子小姐们看着殿中的那块红绸,皆是纷纷议论,皆是好奇白水星能不能在这红绸之上翩翩起舞。
“装神弄鬼,”白水星还未开始献艺,就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殿中最嫉妒之人,莫过于西逐烟,西逐烟看着殿中的红绸,不削的轻轻啐了一句。
这时,白水星手持一条粉色的绸带,她用力将绸带扔向殿中的一根柱子,那绸带一端是绑了金鎏球的,绸带带了些重力便准确无误的飞向殿中一根柱子,然后稳稳的缠绕在柱子之上。
绸带缠稳之后,白水星一拉绸带,身体便轻盈的飞了起来,她朝着殿中那离地两米高的红绸飞去,身轻若燕,飘然若仙,裙带飘飘,简直是赚足了眼球。
她轻轻的落在那宽阔的红绸之上,脚尖踩在那软软的丝绸之上,却好似如履平地,看来也是为了今日大展光华,而苦练了许久。
随着白水星身形翩然扭动,舞姿起,舞衣轻舞,她的动作轻柔飘逸,一身粉色似夏荷轻舞于水云间,摇曳生姿,叫人不得不承认,白水星的南衡国第一才女知名,倒也名副其实。
她脚尖轻轻滑过脚下的红绸,整支舞蹈下来,身子踩得稳稳当当,没有半分失误,一舞完毕后,她再次甩了腕间的绸带缠绕在柱子上,然后飘然若仙的落在了大殿之上。
“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臣女献丑了,”白水星方才落地,额头之上有着细细密密的香汗,她微微福身,又给殿堂之上的三人行了礼。
“脚踏红绸,宛若凌波仙子,这一舞甚妙,”玄德帝看完白水星一舞后,说出了这几句赞美的话,只是他赞美的同时也略带探究的目光的看着白水星。
玄德帝这一句宛若凌波仙子,可是对白水星极高的肯定,白水星听后,内心愉悦异常,可是面子上依然很冷静,看不出半分。
“水星谢皇上赞赏,水星一舞只求能让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一展笑容。”
“好,好,好,白老臣相真是教了个好孙女,”白水星的一番话,又讨得太后一番开心,太后更是对白水星连连称赞。
白水星在圣颜面前一展风采,风头可谓是盖过了今晚所有上殿献艺的贵女,白老相府的席位之上,白家之人是个个面带喜颜。
白水星的绸上之舞惊艳全场,她退下去之后,便再无任何贵女敢上殿献艺,整个宴会又陷入了几分无聊的境地。
玄德帝一脸威严的坐在龙椅之上,出人意料之外,他的视线突然朝安国候府的坐席方向看来,随之落在西博坚的身上:“西爱卿,朕听说安国侯府的女儿,个个才貌双绝,为何唯独不见西晚卿上殿献艺啊,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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