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事,向来是日理万机,哪像本王是闲人一个,所以这才没敢去打扰四皇兄,”凤易晨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声音依旧浅浅淡淡,但是气势却一点也不输于凤易啸。
君无惜瞧着凤易啸,突然说道:“宿王殿下来得正好,刚才西二小姐右手痉挛了,你快去瞧瞧吧,诶哟,娇滴滴的美人,看着真叫人心疼。”
君无惜不着调的说完,西晚卿听得差点想鼓掌,他看似不着调的话,却是实实告诉众人,凤易啸与西逐烟之间有私情。
太子之位至今未定,凤易啸时刻想着拉拢朝中的权贵,能让一个世族大家死心塌地为他效命的唯一方式就是联姻,所以宿王妃这个位分是何等的重要,再没有看清形势之前,凤易啸断然不会随便娶了一个女人,今日君无惜明里暗里说他与西逐烟有私情,那不是等于断了其他世族大家对他的观望。
果然,凤易啸听了君无惜的话后很不悦,冷眼瞪了瞪他。
“来人,给宿王爷看座,”凤易晨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只吩咐人加了一个主位。
君无惜一句简单的戏语,却引起了凤易啸内心的忌讳,他至始至终都未正眼一瞧西逐烟,西逐烟却是楚楚可怜的抬眉看了看他,见他仍就仿若未闻,西逐烟难免委屈的紧紧咬住下唇。
西晚卿悠闲自乐的坐着,不经意间扫了凤易啸一眼,这种男人一双桃花目勾人心魄,看似多情却是滥情或无情,可怜西逐烟一颗芳心暗许,倒头来免不了一场空。
接下来,又有几名公子、小姐前去作画一番,包括洛琴、西逐画也上前一试,但是画得都纷纷不尽人意,蒙上眼睛那可是瞎子作画,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一番比试之后,还是白水星画的那幅蝶戏牡丹图最为入眼。
“白小姐不愧是白相府出来的,盲画都能达到如此境界,真是令本王好生佩服,”凤易啸对比了所有的画作,对白水星的蝶戏牡丹图大肆赞美。
白水星站起身子,对着凤易啸微微福了福礼:“宿王殿下谬赞了,水星只懂得些勾勾画画的肤浅之作,实在担不起宿王殿下如此高看。”
“白小姐请坐,”凤易啸罢了罢手,言语温润,示意白水星坐下,而后一双桃花目紧紧盯着白水星道:“白小姐不必过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白小姐乃是我南衡国的第一才女,本王几句夸赞之辞,你又有何担不起呢。”
凤易啸对白水星的夸赞,听得西逐烟内心很不是滋味,她云袖下的粉拳紧紧握着,十个指甲已经掐入了皮肉之中,可是她此刻却丝毫不知疼痛,曾几何时,宿王殿下也是这般温润如玉的与她说话,夸她懂事,夸她善良,夸她美丽,都是白水星那狐媚子勾了宿王殿下的心,宿王殿下才会如此待她,她一定不会放过白水星那狐媚子的。
适时,西晚卿打了一个哈欠,这斗画大会甚是无聊,还真搞得没完没了了,桌上的糕点已被她吃得差不多了,实在是闲得无趣。
“西五小姐,看来你很瞌睡呵,倒不如你也来画一幅醒醒神,”西晚卿那一个哈欠好巧不巧刚好被君无惜看了去,至始至终那丫头都默不作声的坐在角落里看好戏,她这戏也看完了,也该轮到他来找点乐子了,他就知道这群女人之中,就属那丫头最有趣了。
西晚卿咋一听到君无惜的话,眼神闪了闪,而后远远怪瞪了君无惜两眼,他一定是故意整她的,他就看不得她轻闲。
“不会吧,君公子居然让一个傻子作画,我没有听错吧。”
“做画,那傻子会吗。”
君无惜一句话,惊了亭中所有人,人人皆用鄙视的眼神瞧着西晚卿,一眼一眼的全是质疑之意,没人相信,一个傻子会作画。
西晚卿此次本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前来斗画大会,她本不想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奈何君无惜这厮最后还是将她推了出来,她瞪大双眼,瞧向凤易晨,眼中之意大抵是,凤易晨别让老娘去献丑,老娘可是众人皆知的傻妞,玩不得如此高雅的艺术。
“君兄的提议不错,看来西五小姐今日未睡醒,让她去作画清醒清醒头脑也好,”凤易晨接收到西晚卿求助的眼神后,不但没有帮忙,反而推波助澜。
西晚卿收回视线,暗自恼恨自己,真是吃点心吃傻了,她将晨王府的马车私自让给西逐烟,西逐画二人,凤易晨那丫的肯定还在为那事赌气,此刻她居然去求于他,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西五小姐,本王也想看看你能画出什么名堂,”凤易啸居然也戏味的打趣道,那明显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西晚卿眼见自个没法再置身事外了,便只好硬着头皮去应付,她起身低垂着头走向主位,也学着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福了福身:“宿王殿下,晨王殿下,君公子,众人皆知卿儿无才无德,若是待会儿画得实在太不雅,您们可千万别怪罪卿儿啊。”
“去吧,不怪,定然不会怪你,”君无惜对西晚卿摆了摆手,抢先开口,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满了笑容。
西晚卿微微抬头,看了三人一眼,然后又垂下头,眼底闪过狡黠的神色,心里暗自盘算着,待会儿定然让那个捉弄她的人,以及凤易晨这个帮凶惊得掉落下巴,这些人不是要她作画吗,那她就好好作一幅惊天地泣鬼神的画。
西晚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迈着莲步,大摇大摆向那红木画架走去。
不会吧,这个傻女人居然真的去作画了,亭中众人纷纷惊叹。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西晚卿丝毫不在意,从容走到画架前,有模有样的挽起一截袖子,然后取下那黑色的丝绸带将自己的双眼蒙好,最后才伸手去拿起砚台上毛笔。
随着嘻嘻唰唰的运笔声,只看见西晚卿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在那白色的宣纸上,勾勾画画,也不知道在画些什么不明物体。
“晨王殿下,你猜西五小姐所绘何物,”君无惜又摇着他手中那把纸扇,身子微微倾了倾,饶有兴致的与凤易晨说来。
凤易晨的一双眼睛始终盯在那作画人的身上,洁白的百合花丛中,一抹湖蓝色的倩影,竟然是那么的搭配,倩影墨发如丝倾洒在后背,如诗描绘,如画美丽。
“她所能画的……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凤易晨嘴角不着痕迹的向上勾了勾,谪仙般的脸上,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
西晚卿终于落下最后一笔,她伸手利落的扯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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