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很忙,只有他一个人很伤心很难过,所以,他需要发泄,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怎么能放过,一旦说开,早就将上次神犬整蛊他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凤傲天与慕寒瑾相拥着,她忘情地吻着他,似是要将他揉碎在自个的怀中,她不过是想要找到一些慰藉。
慕寒瑾的身子这些时日恢复了不少,可是,也依旧虚弱,被凤傲天如此地折腾着,显然有些吃力,可是,他知晓,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凤傲天低头,看着衣衫凌乱的他,低喘着气,面色红润,唇瓣透着莹润的光泽,身上总算有了一些肉感,不像那些时日的骨瘦如柴。
她小心地将他揽入怀中,只是想要如此地珍惜着,她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了?
他们只是如此相依偎着,不知过了多久,慕寒瑾抬眸,浅笑着看着她,“皇上,该回去了,如今已经深夜了。”
凤傲天垂眸,对他的气息有些眷恋,轻嗅着他的颈项,双手不自然地抱紧,“如今学会赶爷走了?”
慕寒瑾低笑一声,“皇上早些回去歇着,明儿个还要上早朝。”
凤傲天低笑一声,“就你懂事,懂得体贴爷。”
他何尝不想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个的怀中,何尝不想让她无时无刻地陪着他,可是,他知晓,在他还未彻底解开情咒,好端端地站在她的身边时,他只能不舍地让她回去,只能如今的她,承受的太多太多。
凤傲天自然明白慕寒瑾的心思,他是在心疼她,这样淡淡地关心,让她心中一暖,低头,再一次亲吻着他,不舍地将他放开,“明日爷再来看你。”
“好。”慕寒瑾轻轻点头,目送着她离开,他始终嘴角含笑,他只是希望在她不经意间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永远是他的笑容。
凤傲天踏出屋子,流星已经感应到,带着神犬站在了外面。
凤傲天俯身,摸着神犬的脑袋,“看你好像还未睡醒。”
神犬有气无力地点着头,身旁突然多出一个聒噪的人扰它清梦,它能睡醒才怪。
凤傲天读出了神犬眼眸中的意思,转眸,看着流星,见他神采奕奕的,显然,将心里的不痛快全都发泄了出来,可是,他痛快了,神犬却不痛快了。
她低笑一声,带着流星和神犬回到了宫中,“爷去浮梦宫,你跟神犬在这处歇着吧。”
“圣主,您不管流星了?”流星上前拽着她的袖袍,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凤傲天抬手,将他轻轻一拎,放在神犬的身旁,“有神犬管着你,爷放心。”
流星垂头丧气地看着她,显然,他知晓,适才,自个一直在神犬的旁边喋喋不休,如今,只剩下他和它,指不定被它怎么算计呢。
这明显就是秋后算账啊,他不要一个人跟它待着,好怕怕。
凤傲天当然知晓流星的小心眼,不过,她觉得流星跟神犬待在一起,便能忘记对猫公公的哀伤。
流星一脸哀怨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最后只能低垂着头,看着神犬正睁着黑漆漆的双眼,伸着舌头,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他连忙向后缩着,呵呵一笑,“那个……不早了……你我就洗洗睡吧。”
神犬听着他的话,差点没咬掉自个的舌头,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洗洗睡?它跟他不熟。
不过,它确实困了,接着在软榻上一滚,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便合眼睡去。
流星见它就这样放过了他,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地跳下软榻,冲出了大殿,拍着自个的小胸脯,抬眼,看着四喜,“我要沐浴。”
四喜看着流星似是有种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模样,低笑一声,接着应道,“奴才这便去给您备浴汤。”
“嗯。”流星点头,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躺在软榻上的神犬,接着坐在石阶上,抬眼,看着星空,也不知道哪一颗才是猫公公呢?
凤傲天行至浮梦宫,便看到寝宫亮着灯,一抹艳红的身影拉得极长,立于窗边,微微仰着头,看着远方。
凤傲天突然想起一句熟烂于心的诗句,她以为这句是只用来形容女子,可是,放在他这处,也觉得甚是贴切。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觉得,他便有这样孤芳自赏的绝世孤傲之气,仿佛在此刻,世间万物,都不及他的一眼回眸。
她行至窗前,双手环胸,靠在一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什么?”
卫梓陌在她踏入寝宫时,便知晓她已经到了,他不知自个在等待着什么,只是这样站着,一直在等着,等着,等着……
直到看到她,他的心才安定下来,他才知晓,他是在等她。
“看你。”卫梓陌收回视线,对上她清冷的眸子,低声说道。
凤傲天挑眉,轻轻闪身,自窗边落在了他的身旁,“爷乏了,去歇息。”
卫梓陌见她转身欲走,连忙抬手,握着她的手,向前一步,牵着她缓缓向前走着,“先沐浴。”
凤傲天嘴角一勾,知晓他能够如此主动,已经算是难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连忙应道,“是。”
卫梓陌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向内堂走去,听着她那软绵绵地应答声,嘴角不其然地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二人行至内堂,浴汤已经备好,凤傲天便入了屏风,习惯性的抬手,往常都是猫公公站在她的身后,伺候她沐浴,可是,如今,她不禁低笑一声,接着自行褪去衣衫,没入浴汤。
她知晓,依着卫梓陌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进来堂而皇之的看她沐浴,故而也便放心地掬起清水,滴落在自个的双肩。
卫梓陌躺在床榻上,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清脆的水声,不知为何,面色突然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他连忙侧着身子,抬起双手,将自个的耳朵捂起来。
凤傲天沐浴之后,看着身侧的台案上放着明黄色的常服,看来是他一早便准备的,未料到他还有如此体贴的时候。
她穿戴妥当之后,墨发用内力烘干,披散在胸前,遮挡住自个如今发育越发良好的胸部,虽然已经束胸,这常服也比较宽松,但是,她还是将墨发放在了前面,接着上前,看着他背对着躺在里侧,让出大片的地方。
她好笑地摇着头,接着躺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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