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猪的人心里也就越开心,能吃能睡的猪那才能长膘。
也许是闻到了猪圈这边猪食的味道,那早上才喂过的毛驴子又开始欧啊欧啊地叫了起来,孙灿烂将剩下的猪食一起倒入食槽里。
来到毛驴的棚子前,在已经切碎了的青草中和了些豆渣,倒入毛驴子棚内的食槽,那毛驴子的绳子有些短,离着食槽有些距离,看着食槽内的吃食却吃不到嘴,急得那毛驴一边甩头一边欧啊欧啊地叫得更加欢畅起来。
孙灿烂看着毛驴那急吼吼的样子,不由地笑骂道:“看你这个猴急样,这不就你一只毛驴嘛,还有毛驴与你抢食不成?就你每次都欧啊欧啊叫得欢实呢。”边说边将那栓毛驴的绳子解开一些让毛驴能够吃到食。
此时原本围着孙灿烂脚边转圈的黑子突然全身戒备,对着豆腐坊前院子狂吠,孙灿烂心里一惊,黑子是条有灵性的狗,平时就算来了陌生人也能分出个善恶来。
只要对方没有恶意,黑子的表现一向都十分温和,因此虽然赵家从来不把黑子栓上绳子,但也没有出现现在这般狂吠不止的情况。
孙灿烂认识黑子快四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黑子如此狂暴。
前院该不会是进了什么人了吧?孙灿烂的心跳得十分急促,黑子的狂吠给了孙灿烂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
黑子的反常足以说明前院进来的无论对孙灿烂还是对黑子都心怀恶意,因此才让黑子有了危机感,也才会让黑子狂吠不住。
现在豆腐坊里只有孙灿烂一个稚龄女娃,有些战斗力的也就是面前这只狗狗,如果只是毛贼,有了黑子应该不成什么问题,何况毛贼大多求财,得了银子自然不会伤人生命。
可是若是那天的那些黑衣人,情况就危急了,而看黑子的表现,进入豆腐坊的多数是那些黑衣人。
怎么办?怎么办?心中的恐惧和惊惶让孙灿烂失了颜色,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孙灿烂都没有真正面对过如此紧急的形势。
惊惶的目光在这个小院子里来回扫视,孙灿烂发现豆腐坊这低矮的院墙其实根本挡不住身怀武功的黑衣人,如果黑衣人要对她有所不利,别说这院墙,就算再高上几分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吧。
认清了形势,孙灿烂的心里反倒冷静了几分,虽然她还是怕得要命,不过脑子里到底不像开始那般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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