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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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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征服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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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嚣沉吟,“他果然好男色?”

    “是。他与叫华殇的护卫形影不离。还有与原风息,多有暧昧。”媚姬对此倒的关注颇多,回答得很笃定,“不过,他似乎是长情之人,对华殇情有独钟。后院三百多男宠不过摆设。也因此,美男计根本无法施展。”

    “长情?”百里嚣玩味一笑,只觉得这个字眼用在原云意身上实在是种讽刺,他弹了弹剑柄,漫不经心道:“不过是没遇到真正的绝色罢了。让人尽快物色,若是能迷了他神魂,朕要拿下大禹也就省事许多。”俗话说,色令智昏,不信**熏心的原云意能过了美色那关。

    媚姬目光微闪,主子的意思想要将原云意收为己用?好直接操纵原云意将大禹国收入囊中?可是,那她打算将原云意皮囊剥下收归己用的计划岂非落空?想到自己令人倒胃口的脸面,媚姬有些不甘心……没有女子不爱美……

    纵然不甘愿,还是恭恭敬敬应了声:“属下遵命。”

    “至于方语梅,暂时不必动她,反正没有多少利用价值,反倒还会打草惊蛇。把她送回府去,设法将谎圆过去。眼下,左相府防卫得滴水不漏,想要安插棋子很困难,你待在方语梅身边,须得小心谨慎,切莫露出马脚。”

    “是。”

    “在府中这段时间,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有。”媚姬连忙从袖中掏出几件物事,恭敬地呈给他。

    百里嚣先拿起精巧的弓弩,微抬眼帘:“这是连弩?”

    “是。”

    “谁人所造?竟然比我大燕国的还要精巧许多,甚至连我大燕国刚刚研究出来的准星也有……你确定,这弩非我大燕之物?”

    媚姬抬起头:“这连弩乃是属下眼下所假扮的苏雨之胞兄苏遂制造,不过,听说图纸乃是原云意所画。”

    “原云意?”百里嚣有些怀疑,“他若有这能耐,何必等到今日才造?估计是他好大喜功,将功劳揽在己身,也好向皇帝卖好。”

    “这个又是何物?”百里嚣放下连弩,拿起管状物事,媚姬连忙解说,“此物称望远镜,据苏遂所言,这个也是原云意画的图纸。此物乃是用玻璃镜和铜管制作,可将远处景物放大拉近。”

    百里嚣闻言,颇有兴致地摆弄了一下,不禁微微一笑:“虽是粗糙之物,确也心思奇巧,或可用于征战。”

    “这个呢?”他随手拿起另一样东西,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纸盒,外面画着图案,是一把燃烧的火焰,抽出小巧的盒子,里面叠放数十根小木棍,棍尖裹了一层黑色的东西。

    媚姬小心翼翼瞟了眼主子,才回道:“这个乃是新造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属下还没打听出来。许是原云意下了命令,无论我怎样软磨硬泡,苏遂硬是不肯松口。只说这是利国利民的东西,而且制作起来十分危险。”

    百里嚣含糊地应了下,他盯着盒子的外观,有些心不在焉。这些奇巧之物,让他想起了她。小雅,她亦多奇思妙想。无论是新奇的曲子,还是惊人的弓弩、玻璃等物,还有那些稀奇古怪却又很是得用的点子。若没有她,只怕大燕国眼下也不会发展成这般规模。

    只是……伊人已逝……

    “主子请宽限些日子,属下一定尽快打听出此物为何。”媚姬久久得不到回应,未免有些惶恐。

    “嗯。”百里嚣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很好。继续密切关注左相府一举一动。还有,苏遂此人,确是人才,要尽量笼络。若不能为我所用,必须尽早除去。”

    “属下遵命。”

    百里嚣把玩着那小盒子,冷冷一笑:“朕猜这必是原云意打算在使团来访时,在各国面前展出之物……想在我大燕国面前炫耀,未免不自量力。眼下这些东西已被我大燕掌握,届时,定要让他跌个灰头土脸,颜面无存!”

    “你先回去,无重大之事,不要再联络。以免被原云意察觉。”

    “是。属下告退。”媚姬躬身退下。

    百里嚣默了下,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目光落在桌上的长剑,神情几分恍惚。这剑本是一对雌雄剑,乃是小雅费了心思请了名震江湖的铸剑大师所铸造,她持红颜,他佩君子。

    如今,红颜已失,君子也将不存了吗?

    小雅。心中默念,眼前仿佛又是他一箭射向她时,她那悲痛欲绝的脸,心口蓦然一痛,百里嚣皱眉闷哼了一声,神情有些痛苦。他闭上眼睛,手紧紧握住那剑柄,忍痛咬牙道:“小雅、小雅,又是你……我百里嚣,不能有弱点。绝不能被任何人牵绊。哪怕、是你,也绝不能!”他蓦然睁眼,划过一道狠决的光芒,手腕猛然一震,听得清脆的断裂声,手上的剑竟寸寸断裂,“啪嗒啪嗒”掉落桌面。

    *

    皇帝寝宫,帘幕低垂,儿臂粗的宫烛照耀下,周围摆设,宝光闪耀,璀璨逼人。华殇目不斜视,径自步入内殿之中,龙塌之前,他驻足施礼:“草民参见皇上。”眉眼压得极低,始终不曾抬头看那躺在床榻之上的人一眼。

    “不必多礼。”皇帝的声音虚弱非常,空气中浓重的药味混杂着炉香,散发着腐朽之气,令人感觉分外窒闷。

    皇帝静了静,轻咳嗽道:“孩子,坐吧。朕今日召见你,不论君臣,只论父子。”

    父子?他不是不肯认自己?华殇蓦然抬头,眼底是难掩的惊异。触及他和蔼的微笑,慈爱的目光,心底竟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皇上——”他声音涩哑,压抑莫名,默默注视着他,不过数日,威风凛凛的皇者竟枯槁至此,仿佛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不必如此。草民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敢与天家论及父子。”

    “孩子,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不认你。”皇帝叹息,怅然若失,“然,你要明白我是皇帝,许多事情,身不由己。不是不认你,而是不能认。”

    “草民明白。”华殇抿了下嘴角,心中五味杂陈。

    “不。你还是怪我。”皇帝苦笑道,“你和意儿都怪我。”华殇身躯一震,“皇上多虑了。此事,本就是草民的不对,皇上宽仁,不予治罪,草民感激不尽。”

    皇帝定定看着他,“你可知,意儿也是朕的孩子。他与你,乃是手足兄弟。”

    华殇身体蓦然绷紧,“草民……”不知二字在嘴边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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