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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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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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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和他计较。等见了他,必要带他亲自来赔罪的!”

    水溶歪榻上,一脸的苍白容色,听得王子腾这样说,只无力地挥了挥手,道:“很不必如此了。只好好地说上几句,要他有个怕处,日后便不会再犯了。”又轻轻地咳了几声,便对身边的一个婢女道:“拿了的帖子,去给王大,要门房上的亲自套了马车送王大去五城兵马司衙门。”

    王子腾忙道不敢。接过了水溶的名帖,千辞万谢地去了。

    等见了薛蟠,只见他面容肿胀,口角流涎,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更有下.身的裤子,揉作一团,还伴随着一股子臊臭。王子腾皱起了眉头,对一同过来的李仁甫道:“这便是们待的法子?”眼见着薛蟠受着这么大的罪,纵没有被用刑的痕迹,可王子腾心里也十分恼怒。

    李仁甫却不买账,只凉凉地说:“当街辱骂王爷,本官不曾对他上刑,已经网开一面了。怎么王大,还有什么话,不如向王爷当面说说?”

    一句话说得王子腾胸口气息郁结,恨不能怒喝一声。只是他也知道,此刻是五城兵马司衙门里,这是李仁甫的地盘,李仁甫和他向来又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也不会卖他这个面子。当下便对身后跟来的小厮说:“扶了薛大爷出来,咱们回去了。”

    那几个小厮便忍住恶臭,过来扶起了薛蟠。才一起身,王子腾就发现薛蟠四肢无力,眼泡水肿,显然是受足了惊吓竟有些痴呆的样子。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李仁甫,大步出去了。

    李仁甫看着王子腾挥袖而去的背影,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大夫,您瞧着他这是怎么了?”王子腾一见大夫出来,立刻就迎了上去。

    只见鬓发花白的老大夫捻了捻胡须,只叹道:“哥儿怕有些痴呆之症,像是被吓得很了。也没有完全的把握根治,再有,哥儿□溃烂浮肿,日后于房事上,怕是有些……”说着,便止住了话音。按着老大夫的想法,这都已经痴痴傻傻了,以后房事上就算是□健全的,怕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现下连□都溃烂得那样,哎呦呦。

    王子腾一听,脸色便很不好看。才要送了大夫出去,门房那边就有一个小厮过来回禀说薛姨妈坐了马车和王夫一起过来了。听得这话,王子腾脸色更差了。

    “的蟠儿啊,怎么就成了这样!看看妈妈呀,蟠儿呀……”

    薛姨妈一个劲的嚎哭让王子腾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一只茶杯立时就地上摔了个粉碎,把薛姨妈和王夫都吓了一跳。就连床上躺着,有些半不省事的薛蟠也抖了一抖。就听王子腾怒喝道:“闭起的嘴,现知道来哭了,当初去哪里了?若非一味地溺爱他,他今日如何闯得下这样的祸事来!”

    薛姨妈便哭道:“哥哥这话说得是什么个意思,一个妇道家,蟠儿的父亲又走得早,留下们孤儿寡母的如何是好呢!”

    王子腾恨恨道:“当初妹夫时就常说,不要一味地娇惯蟠儿。如今可好,宝钗眼瞧着是能进宫小选的年纪了,又有内务府的打点,什么事情不是一应万全的。偏蟠儿闹出一遭命官司来,剥夺了小选的名额,只以为是个好事不成?”

    说着,又摇头恨道:“如今也有脸哭,蟠儿变成今日的样子,都是的缘故。”

    一句话说得薛姨妈涕泪横流,扑薛蟠身上几乎就要哭死过去。

    王夫旁坐着,听王子腾一句句地数落着薛姨妈,心里也有些惴惴,便对王子腾道:“二哥,如今可怎么好呢。蟠儿这样,终究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大夫都说没法子,难道咱们不管么。”

    王子腾便皱眉道:“倒是偶遇过一位大夫,是个妙手回春的神医。只是不知道,蟠儿有没有幸能遇得上了。”

    薛姨妈忙止住眼泪道:“哥哥说的是哪一个神医,再多的钱也肯花的,只求治好蟠儿!”

    王子腾冷哼道:“还以为银子能通鬼神不成?也不看看蟠儿现的样子!那神医最爱云游四海的,如今还不知道去哪里寻他。只记得他依稀说过要去哪里的,如今正要去巡边,说不准就能遇着。”

    说着,又看了薛姨妈一眼,只冷笑道:“若要蟠儿好,须得舍了他同去。若要他留下,说不得一辈子也好不了的。”

    说得薛姨妈又低泣不止,只哭着伏薛蟠身上,几乎要哭死过去。她既不肯要薛蟠离身,却又想要薛蟠病好,只是京中大夫对薛蟠都束手无策,纵是拿着贾家的名帖请了太医瞧过,也都是摇头不肯再看的。薛姨妈一想到要把薛蟠叫王子腾带走,心里便有如刀割一般。

    王子腾见她这样,只冷哼数声就要拂袖而去。王夫忙拉住了,只说:“二哥也别生气,到底她膝下只得蟠儿一个,偏疼些也是有的。”

    这话却像是点着了爆竹,王子腾便指着王夫的鼻子喝道:“还有脸说这话,待要问,宝玉如今都长到j□j岁的年纪了,还事不知的。读书读书不成,学武学武不行,倒要说说,日后他靠什么安家,靠什么立业!”

    王夫被王子腾这样一说,很有些脸上挂不住的意思。按照王夫的想法,宝玉纵一辈子不显达也无不可,反正有老太太上面照顾着,又有贾家这么大的家业撑着,难道还能饿着宝玉不成?可听着王子腾一番话,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那里薛姨妈渐渐地止住了哭音,只对王子腾福了福身说:“哥哥是为着蟠儿着想的,再没有不知道的时候。只是心里有些舍不下他,还望哥哥好生地照顾他。”

    “这点不必说。”

    薛姨妈眼圈儿一红,又道:“是个妇道家,再怎么拘着他也是不能够的。待得他好些了,只求哥哥帮管教一番,也是们兄妹间的情义了。”

    王子腾听她这样说,心里不免也勾起了兄妹之情,只叹息一声点头应下了。薛姨妈又看顾了薛蟠几日,终究因着王子腾事务繁忙,不能久待,只好垂泪送行。眼见着马车越行越远,薛姨妈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

    “这事儿倒是巧得很,也料不到那薛大呆子这样的不济。”

    水溶笑着擦掉了脸上的荷花粉,又向林泽笑道:“怎么着,这薛家和王家送来的东西挑挑拣拣的,也该剩些好的给罢?否则,岂不是白白地演了一出戏却什么都没落着么!”

    林泽白了他一眼,把那一叠子厚厚的银票锁进了随身带着的小箱子里,只笑道:“一个王爷,什么好的没见过没用过,偏着眼这些个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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