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家好多呢,回头给送点儿?”
“哼!”
“那要多少啊?”
“……全部。”
“喂!”
这非暴力不合作模式真是让闻希白都无力吐槽,看着林泽一副得逞的小模样,闻希白摸摸身.下价值不菲的毯子郁卒了。他干嘛要上当啊干嘛要上当啊!又不是不知道林泽这德行,真是吃了这么多年的堑也没长一智。
林泽才不管他呢,反正他对闻希白的品还是很放心的,既然说出口要给了,就一定会给的。眼瞧着夏天就要到了,黛玉的身体又惯来是孱弱的,去年用冰都怕伤了身子,现下好了,瞧着丝织的毯子,到时候给黛玉用着可好了。
想到这里,林泽还不忘交代一句,“哎,可记着给把毯子包好了,不许给别碰。”黛玉可是有洁癖的!
听到林泽这样说,闻希白撇了撇嘴,给就得了,哪来这么多要求。虽然这么腹诽着,其实心里早打算好了要把那没打开的一箱子给林泽抬过去了。
解决完了这事儿,林泽心情变得十分好。看裴子峻正写写画画的,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这才想起来,明年可就是大比之年了,当下就关心地问:“们明年就要下场了吧?”
闻希白笑道:“怎么?也要试一试?”
林泽便摇了摇头说:“孝还没除呢,还得再等几年。况且年纪又比们小一些,也不着急么。”虽然是这么说着,到底还是有些遗憾的。要是两年后能加开恩科就好了,这样他就不用再耽搁了。
林泽看来,成名要趁早这句话还是至理名言!虽然也有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可是如果他有功名身的话,就可以顺利地搬出贾家了。而且,对林家来说,他也可以帮上许多的忙。只是他现身上还戴着孝,即使想要早点走上科举的康庄大道,那也得等个三年了。
闻希白虽然也奇怪他这么心急想要考功名,却也能理解,毕竟林泽的天资放那里,下场一试说不定就能得手。不过可惜的是他身上戴孝,还是没法儿去的。
“说不定后年就会加开恩科呢,这种事儿谁也说不准。”
谁知道皇上心情一好会不会大赦天下,谁知道宫里头哪个贵过个生辰就加开个恩科呢。这事儿啊,他们不清楚,但是有个清楚啊!
闻希白想了想,他对水湛是怕多过敬,可是又有一种很想上去和水湛理论却有胆怯的复杂情怀。当然了,其中到底是为了林泽打抱不平呢还是单纯就看不惯水湛那副高高上的样子,又或者是因为闻老爷家里对他灌输的想法起到了反作用……这些只有闻希白自个儿才清楚呢。
林泽和他们又玩闹了一会儿,才有小僮过来说:“沈先生请三位过去呢。”
林泽便笑着说:“正好呢,也该去看先生了。”说着,又看向闻希白和裴子峻,“们两个快别磨蹭,只带了功课就罢了。”
一时三都往沈愈那里去了,等进了屋才发现屋里不止沈愈,还有两个大物呢。
一个是水湛,反正闻希白和裴子峻也常见到,虽然对他的身份是心照不宣的,可毕竟这学院里知道还少数。所以大家也就是秘而不宣罢了。另一位是林泽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沈悠,沈院长。这两坐那里,给的压力可着实不小。
林泽看了看水湛,见他只含笑吃茶,而沈悠明显是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心里不免感到疑惑。其实,林泽看来,水湛的性格是非常好的。虽然身份尊贵,可是非常体贴,加上又常常都把所有事替他想得周全,林泽自觉水湛还是个好。
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也就是水湛他面前的形象呢,换了别面前,别说笑了,就是一个眼神都能冷得结出冰碴子。
沈悠脸色不大好。这个讯息三之间迅速地互相传递了一遍,于是三被沈愈问到功课的时候那态度,比平时不要恭谨太多喔!
沈愈纳闷地看了一眼三,见他们脸上十分严肃正经,心里正奇怪呢。可一侧头,见沈悠坐那里,一张脸都快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了,这才勾唇笑了。原来症结这里呢,他怎么没发现原来堂兄冷着脸色坐那里就有这样的效果呢!
不多一会儿,三的功课就了结了。
沈愈便笑着说:“看来是大有进益的。”又见他们三个站那里,便只笑道:“想着们两个明年必要下场一试的了,明日只来这里,再把文章如何起头如何承转讲解一遍,切不可自得自满。今日就罢了,且回去罢。”
见林泽脚步一转也要跟他们一道出去,沈愈忙笑道:“林泽,留下。们两个先回去罢。”
于是林泽就闻希白和裴子峻同情的目光下,转身回到了先前站着的位置。
林泽以为,要对他说教的一定是沈愈,可是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居然是沈悠!
沈悠沉着脸道:“过来这里。”林泽就过去了。然后就发现沈悠脸上的郁色好像散去了不少,而且隐隐有几分怀念。
“咳,沈院长?”
水湛轻咳一声,拉回了沈悠的注意力。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沈悠还是不免想到当年那个韶华正好的,又想到那年轻时,也像眼前的孩子一样,眉眼温和,笑容清雅。当下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见林泽眉宇间仍有几分困惑,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淡笑道:“很好。”
啊?这就三个字交代一下?还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表扬?等等……这、这就没了?
被水湛牵着出门的林泽回头看了一眼,见沈愈正离开座位往沈悠的方向走去,好像开口说着什么。再有什么别的,却因为被水湛笑着拉下了楼,再没瞧见了。
“三哥,说如果考科举的话,能有功名吗?”
很难得瞧见林泽这样不自信的时候,水湛讶异地挑了挑眉,却十分坚定地点头道:“自然是金榜前三跑不掉的。”
这样正经的样子,把林泽都看得笑了,只说:“三哥又哄呢。”说着,却好像很困倦似的,懒懒地倚水湛的肩头眯着眼睡着了。
水湛心疼地摸了摸林泽眼下的黑圈儿,又小声地让长安他们驾车的时候再平缓些,才揽住林泽好让他睡得更安稳点。
再醒来时,林泽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虽然不知道水湛是怎么把他送进来的,可这也不会影响林泽的好心情。看了看时辰,唔,果然是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摸摸肚子,怪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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