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陈秋花就给两人弄了碗糖水荷包蛋。她亲手端给红霓和春心,笑道:你们还要赶路,先吃点东西,一会儿你爹回来就送你们到镇上去。
红霓最喜欢吃糖水蛋,欢笑着几口吃光了。春心也吃了一碗,吃完后忽觉眼皮发沉,昏昏欲睡。
她扑通倒在地上,手中的碗也摔在地上,恍惚间似乎感觉到陈秋花在对她笑。接着她好像被人抬起来,抬去哪里她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好地方。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在一辆马车上了,她的手脚被紧紧捆绑着,根本动弹不得,浑身又酸又疼,头也很疼,就好像被什么重物敲过。
她张嘴高呼:救命——
刚一张口,就见车帘掀起,一个女人从外面探进头来。
她大约四十多岁年纪,头上插了满脑袋的花,乍一见还以为是什么花精。她脸上涂着厚厚的粉,白色的粉末扑扑簌簌往下掉,虽然长得不丑,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那女子看了她一眼,醒了?
春心问道:你是谁?
我是胡妈妈。
这是哪儿?
马车上。
我是问要去哪儿?
平城。
平城是距离他们县很远的地方,坐车至少要三天。但那里离清心道观很近,难道这是她与师父的缘分开始,她马上要被送到道观里了吗?
心里知道这一次肯定是陈秋花给她喝的糖水里下了药,为了不让她参加比赛,才把她弄晕了送走。这也怪她,居然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看来是三年的平稳日子,把她的戒心都给过没了。
她问:道观什么能到?
女子似乎不明白,什么道观?
清心道观。
那女人掩嘴一笑,你这丫头真是可乐,去什么道观,咱们要去的是百凤阁。
她一怔,那是什么地方?
还能是什么地方,伺候男人的地方呗。
立时天上打下一道雷,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陈秋花为了自己女儿的心,她能理解,但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她自己出身妓院,就要把她也送进妓院去吗?当年只把疯了她送进道观,这一回下手可是更狠了,她也不怕根生回来追问吗?
根生确实问了春心去了哪儿了,他一大早被陈秋花支出去买油条,等回来时春心已经不见了,红霓也不在了。
他追问两个孩子去哪儿了,陈秋花笑道:还能去哪儿,你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两人等得着急,我就叫她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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