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聊什么了?”
他手指摩擦青瓷茶杯,道:“也没什么……”
既然他不想说我也没必要去问了,这辈子我谁都可以不信,却唯独不能不信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屋子里重回安静,冷景黎安然地跪坐着,身姿都没动一下,让我恍惚间以为他是入定的僧侣。
可他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是莫名的令我难受,我觉得他在悲伤……
“阿凝…”他忽然开口唤我,道:“执箫,我得带她回趟高丽。”
“执箫?”我心里一紧,有点回不过神来。
实话说,我舍不得执箫,这么多年执箫一直陪伴着我,感情已经不能言说,而如今……
“二哥,一定要带执箫回去?”我抿紧唇角,不死心的问道。
冷景黎点点头,说道:“确实是有急事,你放心,二哥给你找了比执箫还得力的人。”
“那便按二哥说的办吧。”我看着他,皱眉道:“事情办好了就回来,还有,不准让执箫受伤。”
冷景黎一愣,随即淡淡笑道:“好,若是执箫少一根头发,你只管找二哥讨说法便是。”
得到了冷景黎的承诺之后,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
风拂起我额间的碎发,我微眯双眼,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
执箫的紫衣像一只紫蝶般炫目,从没有这么一刻我觉得她这么潇洒,她本就该属于宽广的蓝天,往日的她原是被世俗所羁绊。
“主子,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您还是得宽心啊。”有道清丽女声响在我的身后。
直到冷景黎的身影消失在道口尽头,我才回身,失落道:“走罢,楠娅,我们回去。”
这个名唤楠娅的姑娘是典型的高丽女子,善骑善射,唯一和执箫不同的地方,大约是她在宫中耽了很久,人情世故的操控比执箫要好,性子也比执箫圆滑。
其实都是冷景黎给我的人,对于她们我都是很放心的,只不过执箫陪着我那么长时间,感情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冷景黎走了,昭阳宫似乎又重回寂静,仿佛是一潭死水般。
呼啦——
楠娅拉门进来,屈膝见礼,恭谨地立在一边。
我看了眼她,沉声道:“以后有事情直接说便是。”
“诺。”楠娅恭声道:“花小姐在合池遇见陈县主,被推入池子里,现在在金华殿,陛下已经去了。”
“什么!”我倏然起身,裙摆带倒了案几,起身按握住楠娅双肩,急道:“几时的事情?”
“一刻钟之前。”楠娅脸色微变,道:“主子现在去金华殿么?”
我脚步不停,立即朝殿外奔去。一路上在心里暗暗骂着陈秀。
这个陈秀仗着表姐是秦梓就在这里嚣张跋扈,平时我不愿意和她计较,这会儿她反倒还变本加厉起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回若是花晚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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