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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来仪之八字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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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掳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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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香楼,杭州城内有名的建筑,是个酒楼,主人神秘,据说是江湖中人。

    清晨晨风寒凉,我们跟随侍从走上三楼,周围若有若无的围绕着淡淡香气,真是个极雅致的地方。

    庄恒襄看见我时,愣了愣,眸光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庄先生。”我屈膝见礼,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起身时,听见他笑道:“当初我还以为你不能言语呢。”

    我尴尬笑笑,道:“有几次想和先生讲清楚的,没得机会讲,这几日嗓子方才爽利些,还请先生莫见怪。”

    庄恒襄挑眉看我一眼,道:“别先生长先生短的,今日约你前来是因为要和你说明白一些事情。”他顿了顿,语气冷了下来:“你是哪方的势力我猜的到,你想打的主意我也知道一二,可是我并不想走从前的路。”

    他竟然这样爽快的开门见山,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我是真诚的想请你出山。”听他这么讲,我心里忽然没底起来。

    他斜睨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似乎笑了一下,含着嘲讽之意。

    “凭你的手段,知道我的遭遇不难,我明白的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他抿口清茶,冷冷道。

    只这么三言两语,便将我所有的准备好的说辞全部堵在了口里,憋在我的心口,实在难受的紧。

    虽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讲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说不好还会让他更讨厌我,但是我实在是不甘心,攥紧拳头道:“究竟是为什么,仅仅因为秦余不识得你的良策?可为了那样的人,不值得的不是么,这个世间还是有你值得付出的主子。”我看着他平静地脸色,一时间拿不准主意,又咬牙吐出一句:“所谓乱世英雄,身为男子不为天下所累,难道真要一辈子卖猪肉?若是世间无人可为你主,那你为什么不自己造就一个明主呢!”

    “自己造一个?”他愣了愣,侧头瞧着我,眼底含着惊讶。

    “是。”我点点头。

    半晌,片刻的静谧后,他淡淡开口,道:“今日我若是执意不答应你,你待如何?”话毕又补上一句:“我要听实话。”

    “若你不能被收为己用,那我就毁了你,我得不到的,绝不能让别人得到你,否则后患无穷。”我看着他,认真道。

    庄恒襄看着我半刻,就在我有点顶不住的时候,他忽然笑着赞了一声:“哈,好!”他眸光里晶亮亮的,道:“你配当我庄恒襄的主母。”

    “那你是答应了?”我勾起唇角,心里开心极了,却未料到庄恒襄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笑堵在了心口。

    “我还不知道雒阳那位配不配当我的主子呢。”庄恒襄挑眉道:“你莫要高兴的太早,既然我已经认了你做主母,你要是耽在杭州,那我也不走。”

    诶?这是什么毛病,什么叫我不走他也不走!

    我盯着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看着我呆愣的样子,抿抿唇角,还一本正经地问我:“主母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么?”

    那日过后,我好话说尽,那厮就是不去雒阳,执意要我和他一起回去。可我都逃出来了,哪里有再回去的道理。

    “喂!”庄恒襄手持着一柄小刀,指着我吩咐道:“你站在那,别过来。”

    我一进门就听见他这么说,愣了愣,不敢乱动。今日我又是来劝说他去雒阳的,秉承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心理,我决定以死缠烂打的方式逼他就范。

    可这家伙实在是不好搞定,这两日我嘴皮子都快磨破就是说不动他。

    我在他的屋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他那案几乱的很,刀子、绢帛、毛笔、砚台,还有什么书简,乱七八糟的样子。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块白玉,正用小刻刀细细雕刻着什么,我断断不敢出声叨扰他。

    经过这两天的交流,我发现这家伙真是太傲了,有时候气得我甚至想踩扁他的脸,默默恭喜他继章钰之后,成为我心底最想撕碎脸颊的男子。

    我到处摸摸碰碰,发现他收集的小玩意还真是多,就像眼前这个绿色的小茶壶,特别引起我的兴趣。

    寻常的小茶壶莫过于紫砂,瓷质的颜色也大多是青白灰黑,像这样的青绿色真是少见呢。

    “那个绿色的是加入青草的汁液烧制的。”

    他忽然开口吓我一跳,回身看见他仍旧是低眉安静地刻着东西,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哦。”我干干地应了一声。

    半晌,静谧再次打破,他问出的话使我心底一震。

    “为什么逃出来了。”

    “额…”我硬着头皮,尴尬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抬头,眸光冷冽地看着我,冷道:“若是我,现在我应该在雒阳城,明明你是妻,不论从什么角度讲,你都没有必要走,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嗯?我还是苏珩的妻子?”我有点转不过弯来,蠢蠢地问他:“他不是娶了秦梓么,明明平南王的要求是…”

    “你真是笨死了!”庄恒襄叹息地看我一眼,道:“我怎么认了你做我的主母。”他顿了顿,难得耐心地给我解释:“你当初是以妻子的礼进的苏家门,只要你没有过错,你就永远是当家主母,就算秦梓是以皇后的排场嫁过来,她也仍旧是妾。现在可听明白了?”

    “嗯。”我点点头,道:“可是我还是不打算回去。”

    这一回他倒没有像往常一样损我,反而点点头,赞成我的说法:“也好,你这样的个性,若是回去,怕是忍受不了那样的境遇罢。”

    我在旁边耽的无聊,遂在一旁的小几上寻来一块绢布,提笔写下一句话。

    彼时庄恒襄已经起身,或许是刻得累了,毫不忌讳礼节的伸个懒腰,侧头看见我写的东西,凑过来看。

    “登典癸丑,塞翁失马。”他疑惑地皱紧了眉头,问我:“这是…谶语?”

    他站得离我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安逸而舒服。

    我脸一红,摇摇头如实道:“不知道。”想了想,还是把那天在静安寺的状况告诉他一些:“那日我遇见一位老先生,他托人给我的信中就写着这八个字,还告诉我天意难违。”

    “那位老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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