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伤,所以没有药品,也没有棉被,侍凤身上盖着的是我多余的深衣。
“去蓟县。”我不理会执箫惊讶神色,又重复一遍道:“咱们转道去蓟县。”
我想让侍凤死,她不能死!这就是那时候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不许她死!
接下来便是日夜赶路,一天一夜,侍凤开始还能咽下些稀粥,到了后来就是连水也不能喝进去了。眼见她脸色苍白仿佛随时都会没了气息,我却半点办法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恨自己不是中医,如今情况即便寻些草药来也好啊。
马车速度放缓,我心知已经到达郡城门前,遂掀了帘子瞧瞧。
巍峨城门直耸入天,城门楼的城墙上两个隶书大字,蓟县。
我略定了心神,放了帘子,心想,侍凤的伤终于有的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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