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居然藏着这样大的阴谋。”
“太狠了,皇甫北楚太狠了!”傅余鹏越说越激动。
霜子便不再说话,静静等着傅余鹏消化这些事情。
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傅余鹏脸上因为愤怒的潮红渐渐退去。霜子才开口道:“我已经得到当初谋害爹爹那群人的名单了,这才想着让玉莹过来劝你翻案,去告御状。我不仅要找黄书真,还要将薛之前那个老狐狸,从牢房里套出他的口供来。”
傅余鹏义愤填膺说道:“我去找黄书真黄大人,我说呢,他这些年一直对我避而不见,还以为是怕惹祸上身,现在看来,只怕是羞愤难当。”
说到这个,傅余鹏大概又想起那些辛酸往事,不由得又拉了霜子的手,感慨道:“妹妹,你这一年多,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与仇人同床共枕而不动气,该是需要多么大的忍耐力。
霜子红了眼眶,大抵在这世间上,只有至亲,才会真正的心疼她,而不是一味的盯着她的身份,看她付出些什么。
“都过去了,离摆脱他们的时候,也快了。”霜子咬着牙,恨不能立刻就将所有她憎恨的人,一块儿处决,才能出胸口里的那股恶气。
傅余鹏也沉默了,从傅余家被抄,到娘亲去世,他做的,简直少之又少,而眼前这个看似怯弱,和善的妹妹,却真正出乎他的意料。
思及此,不由得点了点头:“你说如何,哥哥去做就是。”
霜子这才微微笑着,将手抓住傅余鹏的手:“等为傅余家翻案了,你和银屏,才能真正过上好日子。”顿一顿又说:“只是,这事情,还是先别告诉银屏吧。她若是问起,你便说从爹爹故友那里得到的消息,想为傅余家搏一搏。”
傅余鹏像是斗败的公鸡,因为霜子的到来而重新威风凛凛。
依依不舍的告别,回到楚王府,鸡已经咯咯咯的打鸣了。霜子本来就感染了风寒,夜里再这么一出去,吹吹冷风,人愈发病的厉害,整日就躺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得。
所幸新芽还算能干,屋里屋外杂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清水才得空,全心全意照顾霜子。
沈雪如上次安插人进来不成,见她委实病的厉害,老夫人无法,将一些权力又分管给她,就忙着处府中的事情,最好是将霜子从前定的规矩,通通改上一遍才好,便也顾不上霜子。
清闲了大半个月,人才渐渐好了些。皇甫北楚过来看望时,已经能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端着碗吃饭了。
“多吃些,本来就瘦,这些日子一病,更是清瘦了许多。”皇甫北楚边往她碗里夹菜,边说着。
霜子冲他笑笑,夹起一筷子猪肝喂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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