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皇甫瑞谦惊诧道:“不是你有事找我么,该是你直接说呀。”
霜子毫不含糊,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跟皇甫瑞谦绕圈子,想了想,开门见山道:“你对我,就从来没有疑问么?”
“疑问?”皇甫瑞谦坦诚问道:“什么疑问?”
复又释然的笑着说道:“不算疑问吧。我信你,再多奇怪的事情,我也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为什么?”
“因为那人是你。”皇甫瑞谦诚恳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心里话。”
霜子想相信,却不敢相信。这是她内心期盼已久的答案,却在真实得到时,不敢沉迷其中。
傅余婉的例子,她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
在她的设想里,与其赌皇甫瑞谦对她的真心和感情,言听计从的配合,倒不如将自己是傅余婉的事实和盘托出,让他清楚真相,两个人联手,共同对付皇甫北楚。
可皇甫瑞谦的回答,却又让她犹豫了。
她突然很想赌一把。
若是她告诉皇甫瑞谦,她就是傅余婉,告诉皇甫瑞谦,这些年来的深仇大恨,告诉皇甫瑞谦,皇甫北楚是多么阴险狡诈负心薄幸的人,她相信,皇甫瑞谦一定会帮助她。
可她更想的是,在她不是傅余婉,在她一切行为蹊跷可疑,在她只是楚王府浣衣房的丫鬟毕霜的情况下,皇甫瑞谦,到底能不能对她伸出援手,且永不相问。
女人啊,对于感情,永远有飞蛾扑火的奢望,即便知道,那也是幸福与风险并存,是飞上九天与堕入深渊的方式。
而赌上这一把,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大不了,从此孑然一身,隐居山林,孤苦终老,真的不再相信男人。
而若是赌赢了,她也许真的可以,再奢望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她相信,只要皇甫瑞谦是真心爱她,定然有这个能力。
她本欲踏进浑水里的脚,因为皇甫瑞谦的信任,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来。
“好。”霜子认真道:“那你帮我除掉一个人。”
皇甫瑞谦面上有些错愕,似乎很惊讶霜子的要求竟然是这个,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笑着问道:“杀人嘛,叫凌风去就行,你想除掉谁?”
“薛之前!”三个字一出,皇甫瑞谦似乎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却有些不自然的神色,霜子看得真切,并不说明,只是补充上一句:“你说过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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