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年纪大了,各种小毛病也就跟着来了。对了,你这是怎么了?来复查伤口还是孕检?”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宁宁的孕检好像不是在这家医院的。而是在军总医院的,怎么今天却是到这家医院了?
“我过来看追风,追风住在这医院里。”丁宁对着宁朗浅淡淡的说道。
宁朗是认识司马追风的,所以丁宁也没用朋友两个字来代替了。
“怎么了,她怎么了?没事吧?”宁朗有些关心的问道。
“没事。那,宁朗哥,我就不打扰你去做事了,我也去追风的病房了。”丁宁笑着对宁朗说道,边说边手指朝着住院部的方向指了指,然后迈步欲朝着走去。
“宁宁,”丁宁正迈出两步,宁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又似乎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样子。
丁宁转身,看着宁朗,微笑:“宁朗哥,怎么了?”
宁朗看了一眼站在丁宁身边的曾妈和老权。
“宁宁,我和老权在那边等你。”见此,曾妈指了指不远处的门口,对着丁宁说道。
“嗯,好。”丁宁点头。
曾妈和老权看一眼宁朗,然后朝着那边的门走去。
其实也不远,也就五六米的距离。
“宁朗哥,你有话要跟我说?”丁宁看着宁朗说道,由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浅笑。
“宁宁,你受伤住院,我没来看你,你没怪我吧?”宁朗小心翼翼的看着丁宁问道。
丁宁很是随意的耸了耸肩:“没有,宁叔叔和季阿姨来过也是一样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伤。”
宁朗的脸色真心的有些不太好看,听着丁宁这话说的,更是了觉的无地自容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一脸懊恼的说道:“宁宁,我知道,一下子让你接受我们,是很难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爸爸其实也是很后悔的,这些年来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还有,白青青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不是在这里替她求情,她会这么做,跟我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是我的提出了跟她分手,这才刺激到她的吧应该。”
“宁朗哥,”丁宁面色淡然的看着宁朗,“都已经过去了。我的伤也好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是她自己想不通,钻的牛角尖而已。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该去追风的病房了。对了,替我问过季阿姨好。”
丁宁这话说的已经很清楚明白了,那就是不想再跟他闲聊下去了。
“行,那你去吧。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自己也小心点,怀着孩子,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宁朗不是一个揪着人不放的人,特别是在明白丁宁的意思后,也就更不会再继续纠缠着她了。
丁宁朝着他微微的一笑,“那我走了。宁朗哥,再见。”说完,朝着曾妈和老权站着的那门走去。
宁朗目视着丁宁渐远的背影,双眸一片沉寂,若有所思。
他之所以没去医院看她,一来确实是觉的白青青的事,自己无人见她。再来,则是季敏淑的拦阻。
季敏淑的病其实并不是如他说的只是老年人的小问题,而是尿毒症晚期。现在正在透析中。
最好的治疗方式那自然是肾移植了。
这几天,他和宁言希都在做检查。宁朗打算将息的肾移一个给季敏淑。
不管季敏淑这前做了再多的错事,总归还是自己的亲妈。
其实说到底,她也没有做多大的错事,她只是不待见丁宁而已。可是试问,像这样的情况,又有几个女人真正的能做到待见自己丈夫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呢?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曾经是丈夫的未婚妻。
……
丁宁进司马追风病房的时候,司马追风刚做完检查回到病房。
“嘿,大侠。”笑意盈盈的唤着她,朝着走过去。
病房里除了司马追风之外,还有海棠,司马莫若和仔爷。
“棠姨。”丁宁一脸巧笑的唤着海棠。
“哇,美人,你不至于吧?穿着这个样子?刚从北极回来的?”司马追风一脸夸张到不能夸张的看着丁宁。
这穿着,不至于吧?
连长羽绒服都背起来了?
“那什么,你知道我怕冷的嘛。自从怀了这两个之后,那是更加的怕冷了。”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对着司马追风说道,“你怎么样啊,我家白小坚没事吧?这么久没来看你,挺不好意思的啊。对了,曾妈给你带了汤,这汤可有爱心了。是白爷爷亲自钓上来的鲫鱼啊,特好吃的。诺,赶紧的尝尝。”
“来,追风丫头,尝尝,可新鲜了。”曾妈乐呵呵的将保温盒拿过,打开,倒出一小碗汤递给司马追风。
“谢谢曾妈。”司马追风人笑着道谢。
“不谢不谢。”
“哎,我说你这肚子是不是鼓的也有些太厉害了啊?这才五个月啊,怎么就鼓成这个样子了?”司马追风一边喝着汤,一边指着丁宁的肚子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我这四个月,就只有你的一半?”
“那是,我这是两个,你那才一个,能比啊!”丁宁一脸得瑟的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太会吃,吃的跟猪似的?”司马追风直言以对。
“能吃是福,你不知道啊?”丁宁回道。
“得,那你继续福着吧。”
“哎,大侠,告你件事啊,听我们家小十三点说,她给你家老家物色了一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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