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虎营训练得如何了?”
“不劳主上操心,郡主亲自训练的飞虎营可是一支神兵,绝对是当世军队里的翘楚,以一敌百都没问题。”火麒麟一想起那支所谓的特种部队就觉得自豪,带了这么多年兵,这无疑是他最为得意的一支,也是这当今天下最为神勇的一支队伍。
“那就好,以后就让他们跟着喃儿,她自己的亲信就不要分到其他军中了,留点人在身边对她来说是个保障。给我下毒的人查得如何了?”
“幻雀这些日子几乎把整个北朝皇宫都翻遍了,还是没有头绪,此人隐藏得很深啊,这样的蛊毒能避过重重关卡,带到主上身边的,还真是不多。”
“继续去查,但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我有点累了,此事先别让则文知道,免得他又来为我担心。”男子良久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北朝是一干的焦头烂额的君臣,南朝也是一片水生火热的乱象。
“孙先生!怎样!”卫羽坤坐在床边,面色十分憔悴。床上躺着的,便是那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他目光带着难以琢磨的怒气,看着站在一边忙活了一整晚的几个太医。
孙先生皱着眉头向他躬了躬身,才回道:“殿下,姑娘反复受伤,原本身体就虚弱得很,虽然这刀没有插中心脏,但失血太多,这……恐怕难以痊愈!”
闻言卫羽坤手紧紧握拳,“难以痊愈?什么意思?”
一见气氛不太对,周围的几个太医赶紧跪了下来,“殿下!她的伤口太深,而且失血过多,试想一个人短短几天之内,连中两刀,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啊,只能慢慢调养,些许会有转机。”
听了这回答,卫羽坤才松开了手,不动声色地说,“那好,就交给你们几个,如果她好不了,那你们也都跟着一起?”
太医们闻言猛摇头,回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卫羽坤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安静得不能再安静的呢喃,伸头揉了揉她的额头。见她连眼睫毛上都有汗水,心里直是怜惜,全然忘了还有几个太医在场,便轻轻柔柔抚摩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鼻息处淡淡的呼吸。
几个太医除了孙先生都跪在地上偷偷地看着卫羽坤,不明白这一惯清心寡欲的瑞王怎么对这北朝的郡主是这样一副爱慕的表情?大家都觉得无比尴尬,既不敢开口打断,又不敢就这么冒然退开,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皇上已经知道这事了,派人让殿下马上进宫去。”卫叔叔小心的知会着他。
“我现在怎么进宫?你转告父皇,此事我自会处理。对北朝那边一定要保密,派人模仿呢喃郡主的笔记,给龙啸桀去一封信,就先说途经过达奴城,见民风淳朴,田产丰富,先停留几天,看看有不有什么商机。记住一定要用这样的口气写,否则龙啸桀是不会相信的。”
卫叔点头,见他望着女子专注的样子,慌忙示意跪着的太医都跟自己出了门去。
“孙先生,现在没了外人,她的情况究竟如何?”男子秉退了左右,面色沉缓。
“胸前的伤口是新伤,但她这里似乎以前受过伤,可伤口处理得极好,几乎看不出来。当今天下除了我,想必就是我师弟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了。”
“我知道,那是当年在菖州百味楼受的伤。”男子似乎很是清楚女子的行踪。
“那她真是宓姑娘?现在情况还说不好,背后伤口反复撕裂,有感染化脓的现象,现在就要靠姑娘的意志力了,能抗过去就无妨,抗不过去…估计就…”
“没什么估计的,我会陪她一起抗!”
二日了,卫羽坤端半闭了眼,倚在榻上,身上披着锦被,月白的丝绸上交叠着那双修长优美的手,拇指上带着的翡翠扳指,越发显得莹白如玉。他安静地倚在那里,带了一点哀伤的无奈,他的双目一直没有离开过鸾帐里的女人,憔悴的女人,他等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透过床边帷幔的阴影,可以看见她闭着眼眸靠在软枕之上,即使被温暖的阳光包围着,她的身上还是散发出一种阴冷,就好似从魂魄的内部开始衰弱,慢慢地一点一点渗透到身体之外。
婢女端上熬好的汤药进了屋子,男子这时才起身,暗淡的容颜在金黄色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憔悴。
那乌黑的药汁想是极苦,男子蹙起眉头,轻轻的抱起她,一口喝在嘴里,再慢慢的喂到她嘴里,蓦然,她剧烈地咳着,颤抖的身体好似风中明灭不定的烛火,又似被掏心挖肺一般。他全身随着她的咳嗽微微发颤,深情的抱着他,替她轻轻揉着背心。她醒了,他欣喜若狂。
“好苦,你又在怎么折腾我了?”女子瞄了一眼欣喜的男子,喃喃的念叨。
“很苦吗?来人拿点糖水进来。”他激动的抓起她的手,放在怀里。
“咳,咳。”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轻飘飘地在女子的身上散开,可是她的面色依旧极为苍白,如雪般近乎透明,美丽的嘴唇轻轻地抿着,带着浅灰的颜色,与卫羽坤对视了半晌。然后,云淡风清地一笑。这一笑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笑,眉目间那一抹柔情似水,在男子的心尖婉转流波。
“我还没死,干吗哭丧着脸。我情况怎么样?”
她还真是个刚烈的性子,换成别的女子肯定是一副娇弱无骨的样子,而她居然才醒就主动询问起自己的病情来。
“孙先生说需要慢慢调养。”
“调养?我要听真话!真话懂不懂?”女子费力的打量着男子的脸色,立马就知道他在说谎。
“这个时候你对我隐瞒病情,随时会害死我,明白不?”女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依旧忍着痛追问。
“伤口在化脓,高热不降。”男子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顿时就像个被训斥了的孩子,原原本本就把病情都说了出来。
“白痴。”女子微微的闭了下眼,脑子糊里糊涂的缓了好一阵,感觉喉咙都在冒烟,而后她费力的发话。“给我倒点温水,不想我死就去把我的背包拿过来。”她仔细的回想着,如果他没有乱动,包里应该还有消炎的药,但愿还没有过期。
“我这次受伤,一定要保密,特别是不能让啸桀知道!”女子说话气若游丝,虽然脑袋昏昏沉沉,但心思却考虑得周详,眼看在这节骨眼上又挨一刀,如果传到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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