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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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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沧海拾珠 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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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她慌忙四处呼喊。

    卫羽坤从相信寺出来,老远就看见她一脸的惊慌失措的大呼小叫着,那种紧张的神情让他觉得特别的窝心。

    正想上去,就发现她一脸严肃的冲了过来。

    “你去哪了?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万一你出了事我怎么办?怎么办!”她指着他的面具就是一阵猛戳,还真把他给戳痛了。

    他不停的点头哈腰,提醒她自己现在可是个哑巴,她却好像忘了,一把拉了他的手,十字紧扣,抓得紧紧的。

    “跟着我,别又走掉了,这里这么多人。”

    雪花轻轻的飘落,有的化了,有的堆积在街角,她穿得不算多,手凉得沁骨,他小心的任她抓着自己的手也不挣扎,就这么乖乖的走着。她很矮,只到他的脖子,人多的时候她的背会贴在他的胸前,那脑袋就在自己下巴上一搓一搓的,她也不觉得不妥,拉着自己在人群中窜来窜去。

    “让让,让让”一辆奢华的马车从人群后冲了过来,拥挤的人们慌忙的向路的两边逃窜,车夫挥舞着手上的马鞭大声的呵斥着,看见大家惊慌的避让丝毫没有减速的样子。

    卫羽坤耳聪目明,车还有段距离已拉了宓可就往一边闪开。

    一个梳着两只羊角小辫的二三岁小丫头穿着红红的花布棉褂一脸无措的站在中间,眼看就要被马蹄踏过。

    宓可刚回过神来一看那丫头还在中间,想也没想争脱卫羽坤的手又扑了过去,一下将小女孩拉了过来拥在怀里。人是安然无恙了,这一下却惊到了那拉车马儿。

    那马疯了似的前蹄朝天,抖得整个马车跟着颠簸个不行,车夫好不容易安抚了那受惊的马儿,气愤得对着宓可就是挥手一鞭。

    “不想活了,洛将军的马车都敢惊,找死吗?贱民!”

    卫羽坤两眼凝重,露出一丝轻蔑的杀气,一个不易察觉的移形换位立马就挡在了宓身前,硬生生的替她挨了一鞭子。

    “你凭什么打人!”宓可转过身子,一跃而起,张开双手挡在卫羽坤的身前,活脱脱像小时候玩老鹰抓小鸡时母鸡的表情。开玩笑,这东岳的皇帝在她面前也都是客客气气的,这狗仗人势的车夫居然随便打人?

    “痛吗?别怕,我保护你。”她回过头豪气而关切的问。

    “滚开,贱婢,还敢挡将军的车!给你一鞭子都是便宜你。”车夫嚣张得很,收回手里的鞭子又想出手。

    宓可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马鞭,一个四量搏千斤,唰的一拉,那车夫竟然没有坐稳从车上甩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活该。”众人哄笑。

    车窗撩开,露出一张国字脸,两道英眉之下居然生了双无比狭长的小眼睛,此人二十五六的样子,一身海蓝色的锦段棉褂,头上是华丽的黄金嵌宝冠,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平叔,怎么回事?”那人一脸的不满。

    “洛将军,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贱民惊了马,还请将军快快先进去,这外面天寒地冻的。”车夫讨好。

    “慢着,将军又怎么样?将军的马车就能这么随便的在大街上横行吗?今天你不道歉,谁也别想走。”宓可一向就见不得人欺善怕恶。

    “道歉?我们没怪你惊了马,你还让我们道歉?”那车夫觉得好笑。

    洛南风瞄了一眼眼前这个女子,眼里顿时闪现出一道异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她在这里。

    洛南风是洛子山的远房表侄,凭着自身还不错的身手和洛子山的关系封了个海宁大将军,负责镇守这最远的云泽海防。这里终日风平浪静,简直就是山高皇帝远,快活似神仙。

    那日他有幸参加国宴,长门大殿上惊鸿一见,无数人被这个女子的才华倾倒,只是当时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这样坐得远的边疆外臣吧。

    “是是是,是我没有教育好家仆,还请姑娘见谅,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这路上人这么多,这车怎么能赶这么快呢?”洛南风表情一变,立马客气了很多。

    “还不快给姑娘和公子道歉。”他催促。

    宓可心想这个将军还比较客气,也算是知书达理,想必也是有什么急事才如此赶路,当场就消气了不少。

    “你看这样,要不和公子一起去府上坐坐,我请大夫来给你们看看有没有受惊?”他讨好的说。

    卫羽坤见他神色不对拉了拉宓可的袖子,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算了,没事。大过节的我也不计较了,下次注意点哦,别吓到小朋友。”宓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说罢拉了卫羽坤就挤进了人群。

    “马上派人,跟着他们!连夜给舅舅报信,告诉他,他找的女子在云泽,请他定夺。”洛南风见他们离开,马上又变了个表情。

    “痛不痛啊?”她心痛的揉着他的背,边揉边说:“都是我不好,不过你也是,干吗帮我挡,我可是有点功夫的人,这鞭子还是可以受的,下次你别逞强了。”

    卫羽坤微笑的摇头,任凭她在自己面前卖弄。

    天空传来两声巨大的鸟鸣,闻者都仰头观望。

    “快看,是雪鸳!想不到这个地方也有,是不是很漂亮,有机会我也养两只。”宓可激动的拉着卫羽坤的手,眉飞色舞的指给他看。

    “你知道雪鸳?”卫羽坤有几许吃惊。

    “以前有人告诉我,雪鸳很痴情的,如果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不会独活。在我家乡也有一种鸟,叫相思,可是只有这么一点大,和雪鸳一样,如果伴侣不在了,另一只就会绝食,最后就活活饿死。”她兴奋的边说边比画。

    “你说为什么鸟儿都能如此的深情,而人却做不到呢?”

    卫羽坤望着天上的两只大鸟,心里并不平静,他的鸟在这里,想必卫叔他们也该在附近,他四处张望着。

    宓可见他没有反映,转身看他。

    “找什么呢?”

    “我觉得有点冷,可以早点回去了吗?”他马上摸出碳块在纸上写道。

    “不是说了要去喝酒么?冷吗?好吧好吧,买回去喝,哈哈。”她还真是个酒鬼,他想。

    不知道为什么,春秋子死了以后,这个她曾经最讨厌的习惯好似遗传给了自己。她睡得不好,时常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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