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接着便将自己整个脸部全部泡进了水里。
良久以后。让宫女们都以为她会被憋死时。她才终于从水里微微地抬起了头。但却只是微微地吸了一口气。便又泡进去了。
如此几个來回。等到白莲再抬起头來时。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吓得两个小宫女几乎连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姑娘你……
我姓白。以后称我白姑娘就好。白莲站起了身。亲自将那水倒了出去。
再次坐在镜前。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己。这才微微地笑了一下。扮演夙薇凉已经完全沒有意义。她还不如做回自己。就算这个自己。也只剩下苟延残喘。
当日下午。书画开始发觉得身上痒了起來。但这痒却不是连续不断的。只是偶尔痒了一下。席止君替她们把过脉以后。道:你们这病与司徒靖恒的病一样。这药好得。只是药引不好得。一定要用秋分的露水与夏至那天的雨水才行。先不说太巧。你们的命可能也等不到一年。这也才就夏天。要在四个季节里都等着下雨才行。
如画听了。有些丧气地道:我不如找个好日子。自行了断得了。
就连如诗也有些沮丧。闭了嘴不再开口说话。
席止君道:目前來说。情况便是这样。只不过。有可能也不用等。
夙薇凉听了。忙问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有些大户人家。喜欢用茶。泡茶时。会用这四个季节的雨水和露水。皇城多富户。问一问。说不定有呢。席止君道。
司徒靖恒一听。拍手道:本王知道了。皇宫里说不定就有。明日我问问皇兄。
可算是找着办法了……丽旭似乎是大松了口气。身体缓缓地靠在后椅上。拉了如画的手道。咱们说不定有救。
席止君站起身來道:虽然方法有了。但痒起來还是难受。建议你们不要挠。我与凉儿去备些草药。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痒感。
司徒靖恒道:席止君。谢谢你了。
席止君不太想跟他说话。调头就走开了。如诗忍不住抿嘴一笑。对辞幼道:看到沒有。王爷的情敌。
两句话说得辞幼也忍不住笑了一起來。司徒靖恒听着了。冷了脸道:什么情敌。不要乱说。他是薇凉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以后不许胡说。
如画听后。倒是笑得更厉害了。夙薇凉忍不住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啐道:呸。不许笑。
一边闹着。席止君回过头來道:凉儿。來与我一起备药。
夙薇凉拍了拍手道:來了。
说着。朝众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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