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司徒珞尘皱起眉,一副沒有听懂的样子。
就是你们两个相好……谈恋爱……夙薇凉想起这个时代恐怕是沒有谈恋爱这一说的,便又道,夫妻关系的意思……
断袖之癖?司徒珞尘问道。
夙薇凉点点头,接着拍手道:沒错!
这在北其皇城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有钱的公子哥都会找小倌,这是男风。只不过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拿到桌面上來说的。
沒想到,夙薇凉把这叫**。真是新鲜的词。
夙薇凉还想再说,却忽然从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些片断。她忽然记起來了自己的世界,记起了她杀人时候的模样。
只是这些样子很模糊,她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她却忽然明白,自己确实是从另外一个时空过來的了。因为那个地方的设施,跟这里完全不一样。
她好像想起來了,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來,是怎么过來的。
却始终也想不起來,她在这里的最终目的。她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你怎么了?见夙薇凉忽然按住太阳穴,司徒珞尘急道,你头疼?是不是刚才还撞到头了?
被司徒珞尘一吵,刚才好不容易出现的一些幻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夙薇凉道:刚才好像……有一些片断,不过,现在什么也沒有了。
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司徒珞尘问。
夙薇凉摇摇头,轻声道:还是什么也沒有想起來。
想不起來就算了,沒关系,慢慢來。司徒珞尘伸手拍了拍夙薇凉的肩,站起身來道,朕要回去了,你好生歇着。
夙薇凉要起身行礼,却被司徒珞尘按住了,笑道:你可别动,好好养着吧。
我伤得是脸,又不是脚。夙薇凉失笑道。
司徒珞尘也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夙薇凉看着那背影,微微地叹了口气。这脸一伤,只怕又要在宫里呆上一段时间了。她越是呆得久,就越是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对于自己的过去,她有好奇,也有恐惧。总觉得自己一旦都想起來了,如今的平衡就要被打破了。
就这样在房中又呆了一日,忽然又听得外面來报:习妃娘娘到,,
夙薇凉一惊,这可是奇了,这习妃娘娘又是何人?
正在想,只见几个小宫女簇拥着一个清丽的女子來了。相对于漠妃娘娘的张扬,这个女子看上去比较和顺,眉眼也温柔。只是那目光中也是隐隐地透着敌意。
夙薇凉长叹了一声,腹诽了一翻,还是提了裙子微微福了福身体,浅笑道:习妃娘娘吉祥。
夙姑娘好。习妃娘娘的声音很柔很轻,表情也淡然,微微笑起來的时候,像是一朵莲花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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