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东西几乎都被砸坏。她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泼辣的女人,真是令她招架不住。
夙薇凉在多翻躲避和忍让之下,终于爆发了,指着莫妃娘娘骂道:我靠你是有病吧?神经病吧?你爹妈是把你教育成了女人还是疯狗呀?我跟你说你别在我这撒野!别以为你是什么贵妃就了不起!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地盘,你他妈哪儿凉快呆哪儿去!滚出去你给我,,
一边说着,一边端起桌边上的茶水迎着脸就波了上去。莫非妃被泼了一脸茶叶沫子,气得脸上泛起一片青,你……你……你竟然敢骂我?你还敢还手?
我怎么不敢呀?我凭什么不敢?你丫算什么东西?你……夙薇凉叉着腰,卷了袖子,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烧着疼。跟猫挠了一般。骂到这里她忽然顿了一顿,她从來不知道自己骂起人來竟然这么顺溜,这都跟谁学的?
席止君不至于还教这些吧?看他那万年面瘫,也不至于是会潵泼的男人。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我!莫非娘娘直接搬了手边一把凳子,要朝夙薇凉砸过去,却被身后的宫女们死死地拉腰抱住了。
娘娘,咱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回去,我今天非要收拾了她!漠妃搬着那椅子,直接便朝夙薇凉丢了过來。好在她力气不大,也毫无章法可言。夙薇凉轻轻一晃声,便躲了过去。
我看是谁收拾了谁,你这种沒大闹瞎胡闹的反正今后也是要早死,还不如让你长点记性呢!夙薇凉捡起漠妃丢过來的椅子,又朝她丢了过去。
一时间房里乱作为一团。叫骂声哭喊声以及东西破碎声响成了一片。
正闹得不可加开交,忽然听门外吼道:都给我住手!
这发声嗓音极高,又带着几分气势。瞬间院里的所有响声都停止了。夙薇凉转过身,只见飘然一身素白的春秋对襟长裙出现在眼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飘然提了裙子走进來,看了一眼夙夙薇凉与漠妃娘娘两人的狼狈样,半张了嘴。
她这才多长时间不在,就闹成了这样?
不过,看到夙薇凉脸上脖子上横七竖八的抓痕,飘然心里倒是一阵暗爽。
飘然见过妃娘娘。飘然福了福身体,草草的行了个礼,不等漠妃娘娘发话,便又说道,娘娘这是做什么?不在寝宫好好呆着,怎么跑这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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