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他是不予赞同的。但现在被救的人是夙薇凉,所艰难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希望夙薇凉活下來。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席止君帮夙薇凉盖好被子,简单地吩咐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出去。
他刚才说的是我们,所以司徒靖恒明白,他这是叫自己也跟着出去。于是司徒靖恒拍了拍夙薇凉的肩,也跟着走了出去。
哎,,夙薇凉欠起身子叫了一声,但那两人却是已经走了出去,并且帮她把门给关上了。
夙薇凉躺在床上,看着那房顶。这间房她曾经睡了四年,房中任何摆设都沒有变。都是她相当熟悉的东西。可以算作是故地重游了。
想一辈子都不再回來的地方,总是兜兜转转地又來了。夙薇凉自言自语地道。
门被吱呀推开,全身笼罩在黑布下的倾色走了进來。二话不说在夙薇凉床前坐下。
虽然已经明确地知道倾色不会再对自己出手,可是乍一看见她,还是令她忍不住内心一颤。
这个女子,曾经多次要杀死她。每一次见到她,都能让自己经历生与死的折磨。虽然到后來,她被席止君下了很大的毒,几乎沒有了攻击能力。可夙薇凉却还是本能的怕她。
席止君叫我來守着你,让你好好睡一觉。倾色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夙薇凉忍不住吐出一口气,让倾色來守着她,这不是成心不让她休息?
哎,我师父和司徒靖恒谈什么了?夙薇凉问道。
不知道。倾色道。
她沒有去听那两个人说话,也完全对说话内容沒有任何兴趣。
对于她这种冷淡的性子,夙薇凉很是无语。两个人在一起完全沒有话可说,夙薇凉只好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而在她们屋外,席止君慎重地对司徒靖恒道:她的身体现在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司徒靖恒脸上一派灰败。如果连席止君也这么说,那么,夙薇凉难道要真的就此离开他。他不相信。
沒有别的办法?
也不是沒有。席止君为难地说。
什么办法?司徒靖恒一听说有办法,忙向前一步问道,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席止君道:如果你想救她,只能和我一起制作那个药丸。方法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瞒你。
司徒靖恒脸色一顿,随即问道:需要我怎么做?
席止君转过身,看着远方的那片花海,并沒有直接回答司徒靖恒的问題。而是指着那片花海道:你知道吗,凉儿以前最喜欢那些花。一开始她还不能碰的时候,无事就去那里呆着。刚才你们从那里过來,你也应该看到了,很漂亮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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