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咱们去见他吧,他不会对你见死不救。”
“靖恒,我已经跟他告别过了。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夙薇凉轻声道。
“你们一定有可以联络的方式吧?薇凉。”司徒靖恒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定,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爆了起來,“只要能救你,一切都是次要的,那都不再重要了。”
他是实在沒有办法了,这两个月來他尝试了任何方法,但夙薇凉的身体却依然一天比一天弱。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消亡,他办不到。
他已经想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能活下來,那么一切都还有希望,相反的如果命都沒有了,还谈什么长相厮守?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幕幕。他做不到看着夙薇凉死。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只愿意对方好。当不得不分开的时候,他只能选择祝福她。
司徒靖恒正想着入神,抬眼就见已经要进城门了。由于战事结束,故兴化县也较为萧条。夙薇凉和司徒靖恒倒是比较容易就进去了。司徒靖恒再次裹了裹怀里的人儿,轻声道:“咱们很快就要到了,再坚持一下。”
“我很好啊,坚持什么?”夙薇凉不由得好笑地问,看了看司徒靖恒,只见他为了隐藏身份穿了一件平常的百姓长袍。颜色依然是他钟爱的蓝色,秀发束起來了一半,隐藏了戾气和王者气息,倒是让人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夙薇凉往他怀里缩了缩,道:“你把这衣服拿开些,也让我瞧瞧外面的样子。”
司徒靖恒虽然把那衣服扯开了些,但嘴上却道:“你小心又受了风寒。待你好了,想看哪里不能看?”
“要是好不了呢?”夙薇凉反问了一句,脸盘从司徒靖恒怀里露出來。只见这县内人來人往倒也算是热闹,但却很少见到壮年男子,通常都是妇女小孩儿,不由得感叹道,“果然是两军交战百姓遭殃,想必这次壮年男子都被送去参了军。如今这里也只剩些妇女小孩了。”
司徒靖恒点头道:“是啊。皇族的野心令百姓遭了不少罪,好在上场战役过去不久,暂时不会再打了。百姓们总算能过上一段合平日子。”
两人住了店,司徒靖恒将那火苗烧旺,脑中还是想着刚才提及要找席止君的事。他虽然极不愿意见到那个人,但是目前的状态除了他,沒人可以救得了夙薇凉。
“薇凉,你好好睡一下,我出去看看。”司徒靖恒摸了摸夙薇凉的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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