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心焦地跪在地上。
但司徒靖恒却久久不再开口,似乎在等着辞幼自己來说。
可是辞幼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难道直接说他从那天在惊玄宫的刑房里,看到夙薇凉那不一样的倔强坚强表情,就已经上了心?还是说,在每天的相处中,慢慢地产生了感觉?再或者,是在那场大火中,夙薇凉不顾一切地救他,令他越陷越深?
还有四年后的迎亲,夙薇凉一袭红纱,与他一人拉着一头红线进宫。空中那风将她的盖头吹开的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还有……
这些不多的,却又很丰富的,占据了辞幼整个感情生活的琐碎?应该都坦白交待了吗?
眼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主上,他是北其皇室的王爷,他是创办了越神堂的最高统治者。自己跟随了他二十多年,几乎奉献了所有。而现在,竟然对他的女人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辞幼脸上黑白变幻,血色已经退得干干净净。原本就沒有太多表情的脸上,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脸冰霜。
他与夙薇凉的事,只是他单方面的。那些或许夙薇凉根本不会记得的小事,却是他所有爱情的全部。虽然说他的命不是自己的,但他是也个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的感情也是不能控制的。难道说就连这些隐晦的小秘密,也不能让他拥有吗?
他原本打算烂在心里的秘密,必须要残忍的剥开?
主上,属下明白了。辞幼闭了闭眼,轻声道,属下绝不会再出现在主上与主母眼前。
司徒靖恒等了半日,却沒想到等來了这么一句。无力道:你到底有沒有听懂我的意思?
辞幼看了一眼司徒靖恒,嘴唇动了动,老实道:沒有。
你……这个平时处事冷静沉稳心思缜密的男人,到这种事情上來,怎么就这么榆木脑袋呢?司徒靖恒叹道,我不怪你,这话是真的。
辞幼在心里吃了一惊,但脸上却沒有带出分豪,只平静地道:属下并沒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主上的事。
我说过了,我信你,这话是真的。司徒靖恒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眼角带着暖暖地笑意看着辞幼。
辞幼实在是猜不透司徒靖恒的意思,现在连他为何要來跟自己说这话的目的也想不透了。只好紧闭了嘴唇老实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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