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薇凉稍稍考虑了一下,应道:我不是。
那你是哪里人?
这个问題把夙薇凉难住了,她既不是北其人,也不是林靖人,更不是真的是浮云国的公主,究竟是哪里人,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
哪里有亲人,哪里有重要的人,哪里就有你的家。凉儿,如果你是林靖人,那么你今天就不会犹豫。你是不是把北其当作自己的家乡了?席止君轻声问。
夙薇凉抬起头,看着他紫色的眼眸,经过几天的撕杀,他的眼中已经布了些红色的血丝,脸上也尽显疲态。但更多的,却是愁容。
师傅一定要打这场战吗?夙薇凉问。
是的。
如若赢不了呢?
席止君稍稍沉默了一下,接着便笑道:若赢不了,我就可以去见我的父母了。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输就等同于死。
如果你又沒死,但是战却沒有打赢呢?夙薇凉继续问。
席止君摇摇头道:沒有这种可能,要么赢,要么死。
夙薇凉闻言不再说话,低下头沉思起來。
半晌后,席止君出声问她:你考虑好了吗?
夙薇凉道:我有一计,但是……
但讲无防。
楚优戈凑进席止君,在他耳边卫语了几句,接着两人便一齐蹲下來,夙薇凉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划了起來。接着席止君把那树枝抢了去,再次开始画。
倾色从边上走过,听了一阵,接着便从怀里掏出地图,三个人细细地商议了起來。
直到暮色降临,眼前的东西看不清楚,三人才会了帐营,点了灯继续讨论。
深夜时分,倾色点了点那地图,确认道:那就按照咱们刚才说过的办?
席止君将双手负在身后,点头道:你负责按照这个路线來挖隧道,凉儿,你做掩护。
夙薇凉点点头。
第二日,林靖军的攻击变缓,甚至到了中午,已经偃旗息鼓。
楚合浩见对方退出去了好几里地,在城楼上眺望了一翻后,便转身下了女墙。七关城失守,付毅战死,这两消息激得他日夜睡不着觉。想速战速绝尽快搬师回城,但原本守北望城的武奖高爽太过无谋,使他放不下心。
楚合浩脸色铁青,走进议事厅后,一张脸更是冷若冰霜。
高爽垂头站在身后,他虽然镇守着北望城,但由于长年沒有战事,这忽然要开战,吊儿郎当的公子哥闲散惯后,草包得令人发指。
报,,楚合浩正欲开口,忽然一名小兵冲上來,西门发现有敌军,在叫骂。
叫骂?楚合浩皱起眉,轻轻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垂下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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