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旺,坐在两堆火旁边烤着身体。
她恨了他四年,可是她刚才竟然跟自己最恨的人抵死缠绵。
就算是再不想承认,她都不得不反应过來:她爱他,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爱司徒靖恒的。
无论是恨他,怨他,都是因为爱他。
身体被轻轻地环绕住,司徒靖恒将头抵在她的肩头,微微地闭上眼。
夙薇凉虽然沒有给回应,但也并沒有再推开她。
早上醒來的时候,阳光已经照升上了半空,夙薇凉睁开眼,见地上的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而一条红色的小蛇,正吐着信子向司徒靖恒游去。
來不及提剑,夙薇凉迅速伸出脚去,挡在司徒靖恒手边。疼痛使夙薇凉小小地轻呼出声,接着便挥剑刺过去。
司徒靖恒睁开眼,看着夙薇凉的小腿,大惊失色。你……你等等。
见她要给自己吸那毒血,夙薇凉忙把腿缩回來,道:我百毒不侵,不会中毒你放心。
司徒靖恒的手顿在半空中,看着她问道:昨天你身上的毒……
我活不了太久。夙薇凉简单地说,具体能活多久,她自己不知道,但席止君说过,做过药奴的人,命都不会长。
活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沒有解药就不能活对不对?你放心薇凉,本王一定会找人配出解药來的,你不用担心。
我担心什么?人总有一死,我努力地争取过了,只要能避免死亡什么方法我都试过了。若天要收我,也沒办法了。夙薇凉苦笑一声,忽然问道,司徒靖恒,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反?
司徒靖恒从衣摆下撕下一块布条,轻轻给夙薇凉包扎起來,过了半晌才回答道:或本王回答是,你会怎么样?
你真要反?夙薇凉不可思义道。
不然等着皇兄杀本王?司徒靖恒反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能避免死亡,什么方法都可以试吗?
夙薇凉单手撑了头,不由得浅笑道:你皇兄还真是辛苦,身边的人个个都要反他。
个个?你说何人?司徒靖恒问道。
夙薇凉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准备上筏。司徒靖恒也将地上所剩下下干粮拿着,又将几个匕首插在身上。也跳上筏。
斩断系在树上的藤蔓,那小筏便随着湍急的河流向下游飘去。
夙薇凉道:你沒有调查过皇后吗?
司徒靖恒挑眉道:皇后?
夙薇凉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靖恒道:你跟我装什么深沉,皇上娘娘的事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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