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也要混淆视听,以免引火烧到自己。
“我不想跟你说话,坏女人!”华珊珊说完扭过头,趴在长孙凝肩膀上。
听到自己看中的孙媳妇被重孙女儿一口一个骂‘坏女人’,华老太太心疼,同时更气长孙凝,认定是她把原本乖巧懂事的小重孙女儿给教坏,跟她都不亲了。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
长孙凝肚子发出抗议,刚就喝几口汤,连排骨都没吃到嘴,跟两个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浪费时间真是太浪费感情了。“你们觉着好玩儿就自个儿玩吧,我得去吃饭了。”懒洋洋的声音好像在跟跳梁小丑说话,丝毫没把她们当回事儿,坦坦荡荡,更让人深信她的无辜和清白。
“长孙凝!”被轻视,华老太太手气得不住发抖。
“小凝,你就跟华奶奶说句软话儿,看把她气的。”
长孙凝嘴角勾着冷笑,瞥眼邵璐,像看白痴似的。说的比唱的好听,要是听话服软,那不就承认跟莫浩东关系不清不楚了么,真当她傻子脑筋不转弯儿怎么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你们可以去告‘御状’,恕不奉陪!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别看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完抱着华珊珊,给莫浩东使个眼神儿肩膀离开,只留两道潇洒背影。
自始至终,长孙凝只说三句话,第一句陈述事实,第二句表明态度,第三句直接绝杀。她一身淡漠气息,风华自现,虽没有步步紧逼,痛快淋漓的感觉,但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失为漂亮反击。‘御状’自然是指到华子昂那儿告状,正是这句话让两人彻底蔫了。她们十分清楚,在华子昂面前,自己说一百句都不抵长孙凝什么都不说,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邵璐攥得骨节泛白,她不甘心,这次不成还有下次。长孙凝,你等着接招吧!为了爱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晚,全部安排完,长孙凝躺到床上已经凌晨一点多,很快进入梦香。因为白天发生的事,莫浩东说啥也没答应长孙凝的邀请,自己去住酒店,天没亮就赶回部队了。
不得不提的是长孙怀安一家,这次特别给力,尤其是方玲玲,非但没找机会滋事,还忙前忙后帮着张罗,很有长嫂的样子。长孙凝看在眼里,没表露任何态度,毕竟是本尊的至亲,只要不打歪心眼子,她都可以接受。
隔天,该回家的回家,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按计划,长孙淑雅和秦伍搭上飞往海南的飞机,开始他们的蜜月之行。因为少了秦伍这个超级管家,狄龙临时被抓包,长孙凝叫他回村里坐镇,省得一个不留神被他跑回草原去。开始时,长孙秋和刘月都颇有微词,非固执说若大家业不能随便叫外人打理,最后被长孙凝一句‘我打下的江山,我说的算’彻底堵住嘴。在长孙凝心里,狄龙才是最亲的人,他们顶天都沾了本尊的光。
落月渡口从二号正式全面营业,它是首家集菜市与饭店于一体的私人专营店,新颖独特,纯天然农产品味道醇厚,加之首日试吃效果好,一周内又享受六折优惠,生意异常红火。连续多天,中午一过,货架上几乎都空荡荡的,只有暂时缺货的牌子。特别是牛奶羊奶及奶制品,虽价格贵,但一点儿没影响人们购买热情,有些大妈在喝过一次纯奶之后,天不亮就到门口排队,生怕买不到。
据刘艺统计,落月渡口开业以来,X市原本超级市场和私营餐馆都受到不同程度冲击,有的甚至一天没有分文进账。短短半个月,落月渡口就抢占X市三分之一市场,前途一片光明。
随着落月渡口知名度不断提高,慢慢往临市临省扩散,长孙凝姐弟俩儿也被更多人熟知。特别是长孙默,录制两期专访后彻底红了,阳光励志形象深入人心,也把生意带上一个全新的台阶。现在随便在街上逛,时不时就能听见领小孩的家长对自己的孩子说:儿子(女儿),你要乖,多向长孙默哥哥学习,长大也当有本事的人。把长孙默树为孩子立志学习的榜样不足为奇,甚至有不少人羡慕起他的父母来,能有这么优秀的儿女应该是他们毕生最大的骄傲吧。
真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长孙凝和长孙默彻底脱胎换骨,绽放风华,成了X市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曾经瞧不起,看不上,甚至欺负过他们的人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见面赔笑。一时间,求娶和追求姐弟俩儿的人排出二里地,长孙默的腿再也不是被嫌弃的借口。
当然,人红容易遭嫉妒,尤其落月渡口顶了不少人财路,更让人恨得牙根直痒痒。自开业,前来找茬闹事儿的接连不断,足够一部电视连续剧的素材,但自始至终没有一个讨到半点儿便宜,其中情节严重的都被送进去关了。久而久之,人们渐渐意识到,落月渡口不是随便能招惹的,抛开老板心思缜密,能防患于未然不算,单单是那些训练有素的保安就够闹事人喝上一大壶。眼见受挫的人多了,慢慢就都学乖了,硬骨头不好啃,容易奔大门牙,还不如另寻出路现实。
距落月渡口不远的咖啡厅。
工作日,人不多,邵璐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直接能看清落月渡口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人流。两手按着太阳穴,似乎没休息好很累的样子,尽管暖阳洒在身上,也没给她增添多少活力。面前桌子上放着本推开的日记,和一只黑色签字笔,未喝几口的咖啡已经凉了。
最近真的很倒霉,情路不顺,事业上又蹦出只抢食的拦路虎,营业额不断下降,每天开会被一群股东念得脑仁儿直疼。这一切都拜长孙凝所赐,抢了她男人,又来抢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自己生闷气问题就能解决啦?”徐航端着芳香四溢的咖啡径自坐到对面,轻抿一小口,蓝色休闲棉服跟他气质很配,“这可不像往日邵大小姐的作风,难不成被人家打晕了头,不知道还击啦?”
“你是在看我笑话?”邵璐整理情绪,换个做姿,眼神对上徐航,还以颜色“怎么?就打算这么灰头土脸的放弃了?”说好的合作,结果半年来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徐航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认,邵璐不明他的意思。印象中,他不是轻易放弃目标的人,甚至有些极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事儿没少做。可他这半年跑国外去,回来也不见行动,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航没跟任何人说起过在草原被长孙凝阴得差点儿丢了小命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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