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的事也没人能强迫得了,凡事都是事在人为,她心中有数。华子昂的母亲和大哥,表哥因为他都默认自己,华珊珊小朋友的态度暂时可以忽略,剩下他爷爷、奶奶、父亲,每个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虽然不认为华子昂会受他们左右,但万一当中有人反对,不想他难做。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是想他更幸福快乐,不是让他当夹心饼干,左右为难。向来不打无准备之杖,所以她得努力丰满自己,起码不能让外界压力影响华家成为对自己不利的因素。
“对了,叶子最近在忙什么?”上次在她家吃完饭,柳叶就没再来,这可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
“啊…哦…。”长孙默思绪被拉回来,“不知道,上完课就没人影,神神秘秘的。”他哪知道她在干什么,疯起来的时候就是个疯得不能再疯的疯子。
长孙凝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华子昂把话接过去,“刘艺,以后你搬过来住。”这样长孙默二十四小时有人陪同,长孙凝更放心。
“是,明天就搬。”刘艺不拒绝,华子昂的命令他也拒绝不了。
又交待一些琐事,长孙凝和华子昂开车出门。等红灯时,华子昂侧头认真说道:“丫头,你太理智了。”她心中所想,他完全了解,但他不认为那是问题,这样的她让他感到挫败心疼,还是时不时犯迷糊、莽撞的她比较可爱。
理智吗?她承认,自己的理智近乎达到一种病态,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设计死自己还要让后人铭记,但她不认为理智是种错误。豪门纷争她看得太多太多,结局最惨的往往都是女人,而且是那个能力最差,失去价值的女人。虽然她不认为这样的命运会落到自己头上,但还是有挺直腰板说话的实力更让人有底气。
长孙凝没吱声,华子昂又接着说:“放心吧,一切有我。”他娶媳妇关别人鸟事,可是,话说她不过二十岁,也没谈过恋爱,怎么想那么深?
自然清楚华子昂说的什么,不感动是假的,看眼他,你属蛔虫的?华子昂深邃眸子眯起,哪有,是咱们心有灵犀。转换绿灯,华子昂单手开车,探身过来,另只胳膊圈过长孙凝身子往身边一带,快速压上她软软的唇。敢说他是蛔虫,不惩罚一下还得了。
“…唔…。”华子昂你大爷的,小气鬼,逮着机会就占便宜,你还在开车知不知道?你妹的。
中午时分,两人赶到杨乐县,半路上长孙凝往回打电话,长孙淑雅叫她多买些米面、油、菜回去。家里天天有人干活,用得多。于是乎,长孙凝拉着华子昂到杨乐县最大的农贸市场一顿扫荡,都是物美价廉又实惠的东西,总共花费不到两千。农村人朴实,干活也实在,没啥说道,饭菜可口吃饭他们就很满足。
天边卷起一道乌云,慢慢的将晴空遮住,快到永安村的时候。
“紧张不?”长孙凝问道。
“有什么好紧张的。”从来都是别人见到他紧张,“我又不丑。”华子昂补上一句,自恋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抽嘴角。
“得瑟。”
“没办法,有资本。”
“小心乐极生悲。”
“丫头,我错了,肯求你在你母亲,我岳母跟前多多美言。”
“丫头叫谁呢?”
“老婆。”
“你想上门就进黑名单?”农村人还是很保守的,婚前婚后称呼不能乱。
“小凝。”
“没新意,没创意,没亲切感,不够亲密。”
“亲爱的小宝贝儿。”
“肉麻死了。”抚摸着胳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凝儿。”
“……还凑合,记住了,再叫错罚你吃臭豆腐。”上次在林秋的时候发现的新大陆,华子昂讨厌臭豆腐。
“是,政委同志。”
谈笑间,在长孙凝指挥下,车子停到长孙秋家大门外,旁边还有台一模一样的。这是第二次来长孙秋家,长孙凝对所谓外公外婆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要不是长孙淑雅说今天在这边有事,她才不会带着第一次上门的华子昂直接过来,弄得好像怎么回事似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在旁边孔雀开屏?
一下车,就听见院里有人说话,七嘴八舌,有人说‘差不多快了,再加把劲儿’,有人回应‘这边没问题’,有人扯着脖子问‘前后都好了没有,棍子呢?快点!’。
这是在干吗?黑门楼儿挡住视线,华子昂侧头看看长孙凝,长孙凝摇摇头,又耸耸肩。她又没有千里眼,怎么可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但能听出是一帮老爷们儿在干力气活,进去不就看到了。
长孙凝挽着华子昂胳膊刚迈进大门,还没来得及看院里人在干什么,就听‘咣当’一声,重物落地,紧接着一团黑肉球,带着劲风,劈头盖脸朝两人面门砸来,主要是砸向华子昂。华子昂反映何等灵敏,几乎在一瞬间搂着长孙凝纤纤细腰,急转身形,轻松且巧妙的避开黑肉球。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乘着天空中风云涌动的气势,此时此刻他若一身洁白锦缎长衫必如临凡仙谪一般惊艳绝世。自始至终他都下意识的把长孙凝护在怀里,保护得好好的,即便知道她并不柔弱,但没有任何理由的呵护于她是他今生最有意义的事。相对的,身为女人,能得如此一人为自己挡风遮雨,何其荣幸!此生何憾?
“没事吧?”大手抚着长孙凝光洁小脸,关切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他要是不躲开的话,她还想大发善心,直接一脚送‘黑肉球’回火星呢。踮起脚尖,伏在他耳边又小声说道:“老公,身手不赖。”这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自身实力的小小缩影吧,千万分之一都不到。说完,在他耳下脖颈处啾了一口,以示奖励。对此,华子昂满意又激动,腰间手臂不由一紧,灼灼眼神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身体。
再说那黑肉球,没有砸到华子昂,‘吧唧’一下摔个狗啃屎,当即坐在地下抱着脑袋,蹬蹬着腿,扯嗓子哇哇大哭,边哭边嚷嚷,“妈…妈…呜呜…抢媳妇…抢…呜……。”
在一边干活的人听见动静,纷纷放下活计围过来寻问情况。长孙凝和华子昂对视一眼,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两字,傻子。长孙凝拧眉想半天,才好不容易在以前的记忆里挖出这人的名字,刘猛。眯了眯眼,仔细看过去,五短身材,没有三块豆腐高,络腮胡子,黑得发亮的大圆脸,长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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