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多想,他连忙告退,去准备晚上的大计划了。
江渔渔比较信奉食不言寝不语,美食当前,她基本没空理人……
所以当天晚上的晚膳,吃得比较平静。
当然,看到她竟然胆大包天地跟主子同桌吃饭,何严很不淡定,只是为了晚上的计划,还是暂时忍了。
因为没有身份牌子,不能住客栈,穿越之后的五天,江渔渔就根本没睡过床,所以虽然下午已经睡了一会儿,晚饭后回房,她还是洗漱后就倒到床榻上,想要继续补眠。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站着的。
确切地说,她是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没有其他选择地只能站在地上的。
而在她身前,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男人。
比较奇特的是,这人身材高大,一定是男人没错,可他的身上却带着明显的脂粉香气。
你是谁?
黑衣男人古怪一笑,采花贼!太呆了,他身上这么重的脂粉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那你绑我干吗?
我是采花贼,你说我干吗!
江渔渔犹豫了一会儿,才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劫色?
她天生就是干净得像是小娃娃似的眼神,小娃娃嘛,看人就是很单纯很直接。
所以江渔渔现在就很直接地,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黑衣人被她看得一噎,采花贼不采花,难道当园丁去?
不用心虚,不用心虚,就算他们俩之中真有一个神经病,那人也一定不是他!
刚调整好心理状态,就见江渔渔眼神转为遗憾,很惋惜地叹了声气。
……不要理会,不要理会,他是来当采花贼,不是来跟怪人交流感情的!
唉!又一声叹气。
这样的遗憾情真意切,眼中还有隐隐的关怀和同情流动,黑衣人实在是忍不了了,最后还是问她,你叹什么气?
江渔渔不答,只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他。
……貌似在说他脑子有问题……
黑衣人磨了磨牙,想说什么,你就说!
我问你,采花贼的出手标准是什么?
挑漂亮的下手!
那你怎么不去采靖王爷?
噗……一个没忍住,躲在暗处偷听加偷看的人笑喷了。
像是微风拨动琴弦,轻柔的音符在空气中慢慢地散开,就连不经意中发出的声音,也有着醉人的风情。
连看都不用看,这是赫连夜才会有的标志性2声音。
江渔渔很淡定,果然是那个美男王爷的人搞的鬼
采花贼——其实就是蒙面的何严怒了,靖王爷是男人!
愚昧,愚昧。江渔渔遗憾地摇头,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吗?
……男很严女平不平等,这事上也不能平等啊!
还没等何严反驳,江渔渔就问他,再说你怎么知道靖王爷是男人?
你扒过他衣服?
何严一个激灵,没有!
偷看过他洗澡?
没有!否认得更快了,这都是什么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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